第29章(1 / 2)

老周在诸位老师的推举下,站了出来,苦口婆心道:刘老师啊,你也知道,我们班所有科目的平均分,都是关越一己之力拉下的啊!

看看王老师,就因为关越,离高级教师就差那么一点。

再看张老师,每天看着关越上课玩耍,已经焦躁的一根头发都长不出来了。

还有我,因为关越,我回回平均分都被其他重点班压啊,我丢脸啊,刘老师你就做点好事,给咱们说说,怎么威逼利诱关越了啊?

刘平:

我他娘的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高二(18)班所有任课老师齐聚一堂,让整个学校的老师都知道了高二(18)班有个学生,突然用功读书,引得任课老师欣喜若狂,凑在一起商量怎么教导鼓励这个学生。

因这事,每周教职工会,梁校长还特意表扬了18班的任课老师,称赞他们是老师之中的楷模。

高二(18)班老师:

这都是后话了,此刻被众老师议论的对象,烦躁的咣咣踹桌子了。

背不到。

关越很无助,他刚背到将进酒,杯莫停。,要继续往下背的时候,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他一脸苦闷的看着食堂饭桌上的鸡腿鸡翅,想了很久,哽了一下说:祁哥,我背不到下面了,我重新来一遍试试君不见大河之剑天上来

坐关越对面吃饭的勾江没忍住,嘴里吃的饭全喷出来了。

给他喷了个正着的关越:?

这是个引火线。

原本就因为背不到书一肚子火的关越倏的站起来,你,跟我去厕所!

勾江头摆得跟筛子似的,不去不去,去了不是被锤,就是摁头喝厕所水龙头里的睡。

从国庆以来,关越在厕所打了两回架,勾江这个八卦能手清清楚楚。

焦躁不安的关越气出不来,掰筷子,抠桌子,甚至要掀盘子。

祁慎拦住了他,把人半抱半拖,带到顶楼天台去了。

吹了风,又有祁慎在旁边哄,关越终于冷静下来了,他抱着祁慎的腰,委屈又莫名,祁哥,我背不到,我以前能背的。

以前做安保的时候,那么多代码都记下来了,去某些边陲小国呆几天,那儿的方言他都能说,怎么会背不到书呢?

在关越看不到的地方,祁慎眉头紧锁,他知道关越的问题已经严重了,不能按照叶景明所说的权宜之计搞了。

祁慎轻轻捏了捏关越的后颈皮,借由相拥的姿势说:背不了就算了,我们不背了,不背了

关越听到的第一反应是高兴,但很快又垂头丧气道:可是叶景明说,他说不考好学校,就让我见不着盛景,我就问不到我要问的了。

可以的。祁慎很坚定,咱们不学语文了,学数学试试。

关越:???

难道不是不为难他了,不让他学了吗?!

祁慎本意不是让关越学习,他只是想转移话题。他看过一些关于心理疾病患者的电影,和报道,都说有部分人不愿意承认自己有病,要是真知道了,会发疯,精神会极其不稳定。

而关越属于这种,极其厌恶心理医生,排斥看病,更排斥自己有病。

但没想到,比较语文,关越数学上手很快,祁慎教什么,他一下子就理解了。

这个理解速度,让原本对关越期待值很低的祁慎有些吃惊。

这些吃惊让祁慎忍不住又拿出其他科目来讲,关越依旧学的很快,只要不让他背东西,讲什么题,他都点头,表示能听懂。

想跑过来偷看笑话的勾江忍不住问了一句:你真听懂了?

本来因为祁慎夸理科特别强,天赋很好的关越正心花怒放着呢!听见勾江这么一问,他无比自信:当然了!我可不是什么不懂装懂的人!

勾江是典型的损友,他不嫉妒关越脑子好,他就是忍不住想杠。在关越自信满满时,掏出来自己的错题本,把和刚才关越讲的类似题目只给关越,一样的题目,你在做一遍,做出来我喊你爸爸。

旁边祁慎看着,抬手想要阻拦,但忍住了。再等等,再看看情况。

一样的?关越拧着眉头看题,一看完题就笑了起来,这题他会!

关越刷刷写出答案,眼巴巴的问,祁哥,对吗?

勾江也看着,数字是对的,答题过程却很陌生。

他皱巴着脸问,祁哥,你刚才是这么给他讲的题吗?

不是。祁慎在心里说。

这是刚开始讲这个题目时,关越自己琢磨出来的,比较复杂的方法。后来祁慎给他讲了更简易的,他听得时候点头,可才过去十几分钟,关越忘干净了,只记得他自己的解题思路了。

他固有思维,不容更改。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入v啦!

大概从第三十七章开始,到这章结束,大家看过的不要买哦!

嘿嘿嘿,再一次求个预收。

这本完结后的下一本。

《穿成首富后我宁折不弯》

第55章

勾江看了又看,确定答案没什么问题以后,冲关越嘿嘿一笑,捏着嗓子像葫芦娃喊爷爷一样,嗲嗲的喊了一声:爸爸!

晚自习前的教室,虽然不算安静,但也不吵啊!

勾江这一声尖锐的爸爸,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换做平时,安静过后就是哄堂大笑的,但今天谁也笑出声来,都憋着,低着头,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勾江挠了挠头,边转头边说:怎么突然安

静字还没说出来,他看见教室门口站着的男人,勾江瞪大了眼睛,发出惊惧的叫声:爸?!

你怎么来了啊?!

勾江亲爸,勾承平。

自从勾江他妈拒绝来开家长会以后,他爸经常作为家长来学校,班上学生基本都认识。

毕竟长得好,老腊肉又香。

跟勾江处一块儿,又特别搞笑。

这不,勾承平看着自己儿子一声冷笑:我不来,能知道我儿子亲自给我头顶染青青草原色呢!

不是,爸,不是啊!你听我解释,勾江跳到关越身边,撞了撞关越的胳膊肘,拼命的向他眨眼睛,越越,是不是你刚才告诉我,我爸在外头,对吧对吧?

关越撇嘴摊手,你说什么就什么吧。

勾江松了口气,走向关承平,讨好笑道:爸,你刚听见了吧?我是因为越越告诉我,你来了,我喊你呢!

在勾江走到跟前时,关承平对着他小腿揣了一脚,你个敢做不敢当的狗崽子!

勾江皱脸咧牙,勾腰摸腿,单脚边往外蹦边喊,爸!不是,你踹我做什么?我他妈狗崽子,你是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