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1 / 2)

他不行自然有旁人来补!身后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游荡听毕立马有了依靠,高兴着转头望去。

三道身着一身火红雀衣下了岩洞,朝一众走来。

边走边脱袍子,五迷从中露出小半个脑袋,好奇打探着一切,看来相安无事。

先生!游荡跑去接三道。

正瞅着呢,多亏三道下洞了。

三道将袍子往游荡怀里一扔,瞥了一眼骂道:废物。

说毕又扔了一物给游荡。

是不知飞哪儿去的铜哨。

游荡急忙接住,拴回脖子上。

你是说赖御带着伤,被叶秋白扶着慢吞来到三道面前,抬头望向还在高空修补屏障的庄作瑾。

我本在上头等你们,谁知那火山竟然喷出火气,差点爆发了。三道气愤的喝道赖御,只差跟骂游荡似的,骂一句废物了。

我怎能知晓会有这样的后果,你若早有法子,怎么不早跟我说,害的小叶险些丧命!赖御也急了,巩翊那锋利的爪子可是实打实的对准叶秋白的脸,晚一步,怕是有更不可控的后果了。

我早些说!巩翊可是四象,我怎能亲手毁了他话说至一半,三道突然缄了口,气吁吁的移开了眸子。

为何不能?赖御紧盯着三道,今儿非要刨根问底,把三道的话讨出来。

赖头!

气氛正凝结时,身后又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丁禧与慕青赶来,手中怀抱着一个包裹。

叶秋白见势,拉着赖御去迎接前来的两人,以避开与三道的火气。

你这抱着什么?赖御心大,离了那个氛围便立马回复了心情,问道慕青。

慕青不言语,没了任何的心情。

只好丁禧与赖御道:我们以前收养的娃娃,没想到在这下面的帘洞中找到了尸体。

听毕,赖御与叶秋白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何时有了个孩子,又何时去世的?

赖御对慕青所知也只停留在客栈的这些年我,过去,慕青不愿提起,赖御也不会问。

赖御只记得初识那日,正值大漠最为炎热的一季,三个月未见一滴雨水。

赖御自小镇返程回客栈,在漠眼深处见到了两人。

还剩半条命的丁禧不舍弃的拖着身后奄奄一息的慕青,看这一路的痕迹,已然走了几十里。

荒无人烟的大漠,一人徒步走这些路都是奇谈,更何况丁禧身后还拖了一个人,这是有多大的执念,才能不独活。

赖御既敬佩又疑惑,上前去询问。

靠近了瞧得也清楚了,那是一个魁梧的不似人的壮汉,赖御又是一阵惊异。

赖御只见那壮汉扑通跪倒在地,张着干枯的嘴唇只念了一句话:救救他吧

说毕便倒了下去。

赖御便用骆驼拖着两人回了客栈,三道一边嘴上念叨着怎么捡回两个半死不活的人,一边调试了汤药给两人灌下,救了两人的命。

醒来后,丁禧为了报恩,脏活累活全包揽下,只为能让慕青在此多休息几日。

赖御与三道观察了二人几天,觉得不错,便同意下两人长居客栈。

久而久之,已经渐渐忘了初见时的约定,只当做一家人对待了,哪儿还有长居一说。

不问过往,这是客栈的传统,几人虽相处了近十年,回忆也只停留在这十年,未过深了解。

谁知这一趟寻找玉玺的路上,竟探知了这么多事。

为何这孩子会出现在这儿?赖御还是好奇问了一句。

丁禧摇头,他一无所知。

再看向慕青,抱着怀中的丁澈终无一言。

屏障已经补好了。叶秋白上前打断了几人的谈话,望向空中,庄作瑾已经缓缓下落。

几人忙上前去。

沈政递过一块干净手帕,问道庄作瑾:怎么样了?

庄作瑾接过手帕,莞尔一笑道:已经补好了,火岩山不会爆发了。

辛苦。沈政眸子明亮回道,庄作瑾已然不排斥他了。

巩翊呢?擦了下汗,庄作瑾立马向四周打探巩翊的身影。

死了。三道开口嚇道。

是你!见到三道,庄作瑾立马谨慎起来,不敢相信他的话,急忙抓上沈政的衣袖问道,巩翊呢?

沈政缄默,他倒希望巩翊死了。

巩翊的灵丹已经破碎,化成了凡物,已被我收起来了。叶秋白向庄作瑾解释,他可不想再有第二个巩翊。

不过显然,庄作瑾不会,她为的是苍生。

庄作瑾松了口气,谨慎问道:可否将巩翊给我,由我来看守他?

叶秋白摇头,便没了话语。

庄作瑾叹了口气,道:也罢,他还活着就好,我也该收拾一下,离开此地了。

庄作瑾是为巩翊而来,现如今巩翊没了,庄作瑾也该走了。

去哪儿?三道抬高声调道,身为四象,不管镇守的百姓,你想去哪儿?

嗯?庄作瑾疑惑。

三道放缓了语气,道:巩翊已亡,四象空缺,你该是最好的替补。

说毕,三道看向游荡,问道:你说是吧?

游荡这才反应过来,立马接道:是是是,早就想到你了,我这就给你立四象的文书。

从袖口掏出一只紫豪,游荡舔了一口,浸润了干枯的笔头,随意在身上撕下一块布条开始写写画画。

赖御与叶秋白围了过来,只见游荡字迹潦草飞扬,根本看不清楚写的什么。

这块布条又破的不得了,赖御嫌弃道:你这也太寒酸了。

你懂什么。游荡停下手,伸展开布条与赖御道:有就不错了,我祖宗那辈时,四象连个文书都没有。

你祖宗?赖御抓住了游荡的话漏,笑道,没想到你这还是个家族的生计。

游荡见赖御那精贼的眸子,立马闭上了嘴,绕开他来至庄作瑾前,将布条递到他手中道:拿着这个,以后你便是这火岩岛的主人,四象之一的神兽了。

庄作瑾不可相信的接过那块破布条子,又重新了打量游荡一番,夜就二十岁的模样,满脸的稚嫩,要不是他手持铜哨,庄作瑾还真不信,以为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游荡双手背立在后,在庄作瑾面前徘徊着,交代道:不要像巩翊似的,占着茅坑不拉屎啊呸,为了私利妄杀无辜,在司其职就要

游荡说个没完,赖御一把捞上游荡的脖子,与他道:庄姑娘在这儿多年,比你有经验,不用你再废话了。

游荡实则担忧的是慕青,看他这状态仿佛回到了初遇那会儿,不吃不喝了好几天才渐渐恢复过来。

这次可能比以往更甚,就连毫无瓜葛的赖御看了孩子的尸体都伤心,更何况是曾朝夕相处的慕青与丁禧。

慕青想着赶紧回上边去,帮慕青想法子调整下心绪。

gu903();好了,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们要上去了。赖御放开游荡,与庄作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