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玉玺丢了?》作者:福泥先森
文案
赖御想着,待在大漠也挺好,吹吹热风看看荒芜冬不暖夏不凉的,方圆十几里还见不着个人再也不回那个将他驱逐出境的大都了,再也不做那个什么狗屁骁战将军了。
开了个客栈,有酒喝有人伺候(假的)也挺好,就这样隐匿于世,让骁战将军成个传说吧。
这一混便是十年。
十年生死两茫茫啊,啊呸!十年小孩长成桩。
十年间的一天,自家客栈里突然出现了熟悉的身影,赖御身躯一震,惊诧,兴奋,欣喜怒狂:十年小孩长成桩,我要将他娶回家。
赖御暗搓搓的谋算着怎么把叶秋白掳掠在大漠,给客栈添个老板娘,却发现这小孩变了性子,情感全无,冷淡薄情,还誓要把他带回大都帮皇帝找玉玺。
赖御:哟,玉玺丢了?那好嘞,找找皇帝先要了你。
叶秋白:?要我?
赖御:要你帮我找玉玺。
叶秋白:好。
邋遢无赖攻×薄情害羞受
其实就是个天下第一赖将天下第一冰捂热乎的故事(假的)
其实就是个找寻玉玺途中,赖御带着叶秋白成长的故事(假的)
其实就是个玉玺丢了找玉玺的故事。
内容标签:灵异神怪情有独钟天作之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赖御,叶秋白┃配角:慕青,丁禧,三道,五迷┃其它:
☆、群灭无尾案1
第一章
黄沙漫天飞舞,漠上鲜有人迹。
漠眼中央,却是另一番场景。
小二,怎么还不上菜!一独眼壮汉,凶神恶煞的朝客栈后方嚎了一嗓子,引得吵嚷的客栈顿了一下,骚乱的人群齐齐投来目光。
隔壁一桌最受冲击,那独眼体格健壮,丹田气足,那嗓子愣是把对面正冲着的客人吓得喷了刚入口的茶。
那茶又顺遂着喷向一桌上,正对面坐着的白衣公子。
那白衣公子正夹着一片菜叶子往口中送,见茶水散来,眉头不经意间微微一皱,压迫着一双杏核般橙圆的眼睛弯了一个弧度。
白衣公子倒不是慌乱,而是一丝显微的厌恶。
茶水涌来之际,白衣公子不知从哪儿掏来一块手巾,在空中转了一圈,将茶水尽数收罗帕中,又不动声色的将手巾扔向对面喷茶水的人。
那人接过手巾,面红耳赤的朝白衣公子微微颔首。
白衣公子轻微点了下头,将这场衍生的灾难压到最低。
客栈里,除了白衣公子和喷茶水的人,竟无一人察觉。
随即,客栈又喧闹起来,独眼那嗓子很快湮灭在笑嚷声中。
这一会儿功夫,客栈已经坐无虚席,大堂里却不见一人忙活。
娘的,人都死了!独眼骂骂咧咧的回转过眼神。
空荡荡的桌上,只有几个土茶碗,连壶水都没有,独眼这一桌人,只能眼巴巴的盯着独眼。
独眼倒不急,从身侧摸出一个粗布罩子,满脸的横肉中挤出一丝轻微可见的小欢喜,故作神秘的对在桌的一众人道:这个是我从中原淘来的宝贝,今儿露出来,让你们开开眼。
说着,独眼小心翼翼的打开罩子,一众前倾身子,探过脑袋观望。
一道光芒忽的从罩中闪现,一众晃了下眼睛,独眼已经将刀举到头顶。
怎样?独眼在空中挥舞了一番,刀上一串绚丽的宝石,耀的一众更加睁不开眼。
一众眯缝着眼睛连连叫好,大概是没来得及看清刀长啥样,只觉得华丽的很,又因着独眼居中的老大地位,谁不拍一下马屁。
别晃了,就这破刀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我的眼都快瞎了。人群中,一声尖细刺耳的声音腾空而来。
一众停下吹捧,吊着一口气向声源处看去。
独眼欢喜的表情蓦地一转,阴沉下来,跳过人群望去。
一个端着肉盘,模样奇特的人朝这桌走来。
说他奇特,皆因那双桃花眼,尤其妩媚,竟让一众分辨不清是男是女,这张脸乍看说不上好,但绝对出众的让人忘不了。
这桌静默着,外圈的人群里不知谁吹了一声极响的口哨,大声调侃道:小娇花,我们这桌的菜怎么还不上?
慕青将肉往独眼桌子上一扔,随即扭头,掐着腰朝那声音喊去:你的臭嘴要是很闲,我现在就给你拧下来。
尖锐的一嗓子喊过去,那边没了声音,大概是熟客,知道这小娇花不好惹。
慕青翻了一下极大的白眼,昂起头,扭着身段向后厨走去。
站住!独眼将刀往桌上一拍,伸手拉住了慕青的肩膀。
干嘛呀干嘛呀!慕青扭动着身子,如同被上百只蚂蚁蛰了般抖落独眼的手,厌恶溢于言表,把你的臭手拿开!
独眼一怔,愣在了原地,随即反应过来,面上有些挂不住,问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我说把你的臭手拿开!慕青摆了一眼。
不对,上上一句。独眼语气倒还平和,还惊异在慕青的搔首弄姿中,竟不觉得违和。
上一句?慕青双手抱胸思索着,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桌上的刀,哦我说,就你这破刀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破刀!你这个不识货的骚娘们瞎说什么!独眼的脾气一下子点燃,破口大骂道。
你他娘的才是娘们!老子纯爷们!慕青双手掐腰,不减气焰地吼了回去,就这把破刀,也就骗骗你这种傻子,华丽肤浅,不过跟你倒挺配的。
你独眼脸色气得发青,嘴却拙的骂不出一句话,干脆拔刀向慕青砍去。
这种蛮子,讲不得道理。
慕青灵活地躲过独眼劈来的刀,原地站定,语气低沉道:别再过来了。
独眼杀红了眼,哪儿能察觉出慕青的转变,再次举起了刀
将近午时,漠眼升至最高温,外头如火炉般炎热。
客栈里头也掀起了一波高潮,整个客栈因着慕青和独眼沸腾起来。
独眼落刀之际,一个抡圆的酒罐划出天际,直直地砸落在大堂中央。
一众忙不迭地躲闪开,幽怨的望向柜台酒罐砸出的地方。
那独眼目光更加凌厉,刀转了半圈,指向空无一人的柜台处,喊道:他娘的谁在阴老子!
嗝~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道响嗝自柜台飘出。
绷着的一众皆面露嫌弃,纷纷啧叹:嗐,是老赖
随即,在一众幽怨中,一个满脸胡茬,看不清相貌分不清年纪的男子,晃晃悠悠的从柜台里爬出来,若不是穿了一身粗布衣裳,简直和深林里的野猴无异。
黑卷的毛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瞧清上半部,唯一能见的一双眼睛,也因为醉酒红肿成一条窄缝。
窄缝里的一对无神的瞳孔左右转了一圈,略到白衣公子那桌,忽而放大,添了不少的光彩。
浓密胡须下,上扬的嘴角也隐约可见。
大漠环境恶劣,常年风沙侵袭,细皮嫩肉的公子少见,多是些粗犷的汉子。
gu903();而这公子长得着实清秀,眉宇间透着一股正气,极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