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柔正解着羽绒服的拉链,听她这么说,走过去搂住高乐的脖子,笑着说:毕竟是盛京嘛,你小时候没有睡过嘛?
高乐顺势把手伸进她的羽绒服里,直接在里面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想了一会儿说:没有,我小时候回这边都是去爷爷家,他们一直住在城里。
但是,我爷爷小时候肯定睡过!
她一副神气的表情,看的郁柔想笑,她伸手揪了揪高乐的耳垂,就你知道啦,好啦,快收拾收拾,我们下去吃饭啦。
高乐又缠了她一会儿,好在她在片场卸了妆之后连口红都没有涂,带着人就回来了,这会儿倒是不用担心口红被亲花了。
在老乡热情地招待下,几个人吃了晚饭,高乐又在郁柔嘱咐下去洗了个澡,等两个人都洗的香香的,换上了睡衣,这才爬上了炕。
冷不冷啊,郁柔看着自己小朋友一身单薄的睡衣,有些心疼道:快点盖好被子。
她刚伸出手去给高乐掖被角,整个人就落进了高乐的怀里,一双爪子游走在她的腰间,没一会儿就钻进了睡衣里。
手明明暖得很,那人却笑嘻嘻地说:阿柔给我暖暖就不冷了。
感受着指尖的温度,郁柔脸上漫上了些粉红,腰间痒痒的,痒得她像一只鸵鸟一样缩进高乐的怀里。
高乐本来还正闹着她,但是感受到手下的感觉,又皱了皱眉,她还没来得及把郁柔养胖一些,现在抱起来还会硌手。
气氛又安静了下来,郁柔抵着她的肩膀小口的喘着气,平复着呼吸。她感觉到自己的小朋友有些沉默,以为她是想到了昨天的事情。
她还欠高乐一个解释。
二宝,撑着她的肩膀微微起身,郁柔看着高乐的眼睛,没有躲闪:四年前我就知道了。
话题突然转变,高乐还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她只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事情还没有处理,总归是要解决的,否则梗在两个人中间就像是一根刺一样。
那个孩子是个试管婴儿,我爸妈去了美国,又找了人代孕,这才有了那个孩子。郁柔好似叹息一般,我当时知道之后,不敢告诉你,我害怕、害怕你受不了
她没有说为什么受不了,高乐可是清清楚楚得很。她在国外待了五年,不泡吧不date,很多时候都是一个人呆着,之前有些冲动的性子早就被磨得沉稳了下来。但是如果她在刚开始的时候被告知了这件事,知道了自己一年的努力在别人的眼中只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她很有可能会受不了而崩溃。
尽管如今知道了也会有些这样的感觉,可是她现在第一个想的却是郁柔。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她说完,又把人往自己怀里按了按。
可是郁柔却被她这句话激得红了眼眶,你干嘛这么懂事啊
分明是她的小朋友,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她。
听着郁柔似嗔似怨的声音,高乐笑着在她耳朵上啄了一口,满足地说道:才不是懂事呢,那是因为我现在有了底气了。
什么底气啊?
高乐见她的情绪有了好转,故作神秘地说:不告诉你,以后你就知道了。
什么嘛郁柔揪着她的衣领嗔到,她抬眼看着自己的小朋友,清晰的眉眼印刻着她对这份感情的坚定,心下一动,情不自禁地用自己的唇瓣去碰了碰她的,嘟囔着说:现在你知道啦,是要辞职嘛,还是怎样
她的气息扑在高乐的脖颈间,湿热的很,高乐咽了口唾沫才稳下自己那颗蠢蠢欲动的心,说道:是我的话,我肯定是会辞职的,你也知道我不喜欢金融,而且啊,我要的不是诚玉,我只要你。
我已经是你的啦,郁柔说到,那就不干了好不好?
她不想她的小朋友受委屈,她应该在一开始就说的。或许,在四年前她就应该说出来,她可以去国外陪着她的小朋友,一起承受这一切,说不定,那个时候高乐就和她一起回国,不用再学她不喜欢的东西了。
可是她没有,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嗯高乐眨了眨眼睛,是我自己的话肯定就不干了,可是,可是我怕你受委屈,我不想让你受委屈,凭什么
傻瓜,郁柔笑着嗔到,受委屈的明明是你。
郁柔看着她有些愤愤不平的样子,只觉得心里暖暖的,这种感觉只有她的小朋友能带给她。
我倒是还好。高乐想到自己写的那几本书,总觉得有些心虚,我就是觉得,凭什么一开始说好的属于你的东西要拱手送人啊,就算是亲弟弟也不行!
傻死了明明一直是个不争不抢的人,在面对和自己有关的事情时却是出乎意料的冲动,郁柔抬手勾住她的后颈,语气溢满了宠溺,我不在乎的,可是,如果你想去做什么的话就去做,放心好啦,姐姐养得起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柠檬树下只有我,谁不想要一个这样的姐姐呢?
感谢小伙伴儿们的支持,晚上还有一更~~~
第17章
这么厉害,我是傍上小富婆了嘛?
郁柔没有理会她贱兮兮的语气,她什么都没有做,只盯着小朋友纯澈的眼睛,就让对方丢盔弃甲了。她平时一直被高乐宠得像个小公主一样,可是影后的称号不是白来的。
虽然要强忍着羞意,郁柔还是眼含媚意看着她的小朋友,薄唇微微勾起,就见着眼前人的耳朵越来越红。但是在听到口水下咽的声音的时候,她还是跟着红了脸。
高乐早就忍不住了,她的眼中只有郁柔,什么杂七杂八的破事儿都被她抛到了一边。
可是她刚凑上去,准备一亲芳泽,就被一根手指抵住了。闭着嘴,撅着唇,高乐疑惑的很,嗯?
我现在可是你傍上的富婆,没让你亲我你不能亲。郁柔的手指往下移了移,指腹若有若无地碰着高乐的唇瓣。
高乐哪儿顶得住这样的诱惑,她舔了舔唇,顺便把抵在唇上的手指含了进去,她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那怎样才让我亲啊?
指尖湿润的触感激得郁柔颤了一下,她本来柔媚的眼神也飘忽了起来,让我高兴了才给亲
我亲亲你,你就高兴了。高乐拉开了暂时有些碍事的手指,抬头吻了上去。
什么郁宝全,什么诚玉全都被她抛在了一边,她本来就懒得去做些什么,如今美人在怀,更是连想都懒得想。
一切都水到渠成,身下温暖的土炕都不及身上人的滚烫,衣服堆在了一起,勤劳的蜜蜂总归还是要去采蜜的。
郁柔抱着高乐不撒手,有的时候不小心漏出来哼哼唧唧的声音,很快又被人吞进了嘴中。
只是还没来得及更进一步,门外的声音就打断了一切。郁柔吓得缩了一下,高乐赶忙把人拥进了怀里,又扯住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
郁老师,钟景程敲了门之后,没听到有人回应,还是不放弃地喊道:导演说你请了假,是不是生病了,有吃药吗?
他的语气中满含着关心,听得高乐的眉都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