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哪里疼?祁俞有些担忧。
尾巴,你刚才捏的地方。
祁俞把手抬起来看了一下,满手的血,他蹙眉低吼:夏佐!疼应该要跟我说啊!
夏佐本来疼得要死,又被祁俞吼了,委屈巴巴地靠在他肩膀上不说话了,模样看起来可怜兮兮,想被抛弃了一样。
看着王这么可怜的样子,凌夏替他感到委屈,趴在凌周肩膀上呜呜地哭着。
凌周:不是,你哭什么啊!
听着凌周的声音,凌夏哭得更大声了,凌周居然凶他!
凌周:我投降!我错了!我踏马就不该说话!
嘿嘿。
夏佐看着凌周手足无措的样子,越看越搞笑,忍不住笑出声。祁俞阴恻恻的声音传到耳边:好笑吗?
生气的祁俞有点可怕,夏佐打了个哈欠,假装困了直接闭上眼睛睡觉,这个时候多说一句话,祁俞都要骂他,他才不要去撞木仓口。
看着正闭眼要睡觉的夏佐,祁俞果然没再找他麻烦。他蹲着身子,把夏佐放到腿上,用刚才在司梁宇那里拿的纱布给夏佐缠上。弄好之后,他重新站起来往家的方向走过去。
尾巴被包扎好后,夏佐好受一点了,这次直接睡着,睡得很熟。祁俞摸摸夏佐的头发,松了一口气,睡吧,抱歉,昨天晚上不该那么对你的。
·
夏佐之后昏迷了一个星期,在这一个星期之内,祁俞把该解得误会解了,该解释的都解释清楚了,夏佐的事情也被压下去,继那次杀人凶手案件后,很多人转战骂乔诗。
祁俞又一次发布声明,乔诗只是向为她爸爸报仇,并没有什么过错,只是行为有些过激而已,希望大家不要对她人身攻击及网络攻击。
一切事情解决以后,祁俞看着躺在床上的夏佐,拿着他的一只手,用双手握住。
夏佐,你再不醒过来的话,我不会理你了,你最爱的猫粮我送给小白了。
厨房的开水壶已经在叫了,祁俞起身正准备去关掉,手腕一把被人拉住,拉他的人没什么力气,手无力地滑落,祁俞抓住那只滑落的手,并不说话,只是看着床上的人。
两个人相顾无言许久,碧姬.史蒂文就冲进来,喂!你们两个!厨房的水开了你不知道关掉吗?
祁俞回神:抱歉,我这就去关。
碧姬.史蒂文把他推回去,你脑子坏掉了吗?我已经关掉了!
似乎是看出他们两个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关系,碧姬.史蒂文决定给他们两个一点隐私的空间,她对祁俞说:你们两个要做什么就赶快做,我有事情跟你说。
碧姬.史蒂文这一次难得没有跟他发脾气,祁俞垂眸沉默几秒,而后答应:好。
听到祁俞的回答,碧姬.史蒂文直接关上门,在客厅看电视,耐心司等待着。
祁俞刚回到床边,夏佐就立马拉住他,眼睛里面是说不出的委屈,这些天祁俞说的话他都能听到,只是自身的条件不允许他醒过来。
结果刚刚转醒就听到祁俞说要把他最爱的东西都给小白,他憋在心里所有的委屈都涌上来了,即使祁俞只是为了让他醒过来才说这样的话,他也很委屈的啊。
祁俞捧着夏佐的脸,轻声问道:伤口还疼吗?
夏佐没回答。
祁俞又问:感觉怎么样?
夏佐还是没回答。
他现在委屈着呢,一点都不想理祁俞,纵使祁俞把他的脸转过去强行对视,夏佐也倔强地不去看他。
祁俞无奈叹了一口气,轻笑出声,夏佐立刻瞪过去,笑什么笑!都不知道哄我还笑!正想开口骂人,还没发出声音,夏佐的嘴巴就被祁俞封住。
夏佐:
他迷惑地眨眨眼睛,夏佐回想了一下,这好像是这个世界确定伴侣关系的时候嘴碰嘴的动作。感觉到唇上一阵刺痛,夏佐本来灭下去的火气又蹭蹭往上冒,祁俞竟然敢咬他!
察觉到夏佐也在咬他,祁俞加深了这个吻,最后直接将他扑倒在床上。身上的衣服也被夏佐扯得乱七八糟,露出整个胸膛,夏佐想直接翻过来将他压住,以祁俞的力气让他不乱动还是可以的,他先发制人将夏佐压住,凑近脖颈咬了一口。
夏佐,不要这样,先等你伤好了再说。
被成功勾起的欲.火没有那么容易消下去,祁俞闭上缓了很久,再次睁开时整理了一下衣服。随后走到客厅,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碧姬.史蒂文,叫我有什么事?
碧姬.史蒂文关掉电视,我希望你能帮我做最后一件事,你帮完我这个忙,我们就断绝母子关系,从此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也不会跟你要一分钱。
那我以后还可以去看你吗?
什么?
碧姬.史蒂文惊讶了一下,说真的他以为祁俞迫不及待想要跟她撇清关系,对于和好早就死心了。毕竟他们都给了双方难以承受的承受极大的痛苦。
碧姬.史蒂文瞥他一眼,随便你,你得让你那个继母同意才行啊,对了,我准备跟你祁漠打官司,到时候你也跟我去。
握紧拳头又放开,祁俞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祁舟跟他说,祁老夫人去山里定居了,她以后就一个人在那里过,这些后辈的事她都不会管,她就想安安静静地过日子。
碧姬.史蒂文刚跟他说完话走出去,祁俞就接到竺梦梦的电话,母亲。
你来祁家一趟,我有话要跟你当面说,我决定和你妈一起跟祁漠打官司,这个房子就判给你了,竺梦梦突然提高了声调,这个家是我做主,那个混蛋让你搬出去你就搬出去吗!你一声不吭就搬出去还把我放在眼里吗!
竺梦梦发完一通脾气就直接挂掉电话,留祁俞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回到房间就看到夏佐撩起裤子皱着眉看向某个地方,看起来非常疑惑。祁俞被雷得差点栽倒,他扶着门把手才堪堪站稳。
夏佐
祁俞叫得有些咬牙切齿,他看着夏佐抬头看过来,眼里尽是迷茫,清澈得不能再清澈。祁俞看着这样的夏佐,本来到嘴边说教的话又吞进肚子里,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半晌,祁俞才开口说:夏佐,我们回去一趟以前那个家好不好?
好。
虽然不知道祁俞要干什么,但是夏佐很乖巧地回答了,沉默了几分钟,夏佐还是把想问的说出来了:祁俞。
正在收拾东西的祁俞听到夏佐叫他,抬头问道:什么事?
也不拐弯抹角,夏佐直接扯开裤子,指着某个地方的某个东西:这个,为什么?
祁俞脸红了,视线飘忽不定:什么为什么?
这个,为什么会变大?
祁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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