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见到公主,心里又惊又怕又惑,他难道是被公主抓到这里来的吗?
“木公子,可知你为何在这里?”静平问。
“……”木雨楼还有些记忆,他是跟宁芷约好要私奔时,后不好像被一个人黑影逮住,醒来就在马房了。
此时想来,定是公主将自己逮来这里的。
“我听木公子是不少王孙公子的座上宾,今日更是对木公子刮目相看。”静平说着轻幽幽的一笑。
木雨楼在这短短的几个时辰里,可是吃足苦头的,此时听公主这么说,心里怕的很。
“公主,草民只是一个贱奴,草民不敢。”
“木公子,你说你不敢?我看你倒是什么都敢的。”静平收起笑容,神色冰硬刺骨,“你竟敢扮成沙弥,引诱侯府小姐跟你私奔,这样通天的胆子,世间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木雨楼听了这话,身体已经在瑟瑟发抖:“草民、草民知罪,草民不敢了。”
“你自然是不敢的,定是有人给了你胆子。”静平冷冷的道,“你说说看,谁给你的胆子?”
木雨楼大惊,心里怕的很,却是不敢说。
“你若是不肯说,倒也没关系。”静平轻轻一笑,“昨天夜里有一辆马车就在南山脚下停着,我的侍卫将那车夫逮住了,没一会儿那车夫便什么都招了。他受你雇佣在南山下接你,然后一路送你们出城往南走。那个给你胆子的人,必定要看你的马车出城才放心,于是昨夜我便让那车夫驾着那辆马车,又让两个人扮着你和宁芷坐在车上,从南门出去了。”
木雨楼一脸惊恐的看向公主。
“所以对那个给你胆子的人来说,你已经出了东安城,你木雨楼这个人已经不重要了。”静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