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铭:
这两天哪里都不许去,如果倪弦来找你寻求帮助,你就说很多事你无法做主。说到这里,老潘强调道:如果你擅自做主,自己掂量后果。
就在全世界都认为倪弦很惨的时候,她正在夏岑家里睡着懒觉,过着慵懒的周末。
这里就好像与世隔绝的地方,安心的过着舒服而短暂时光。
夏岑在楼下正贤惠的准备着早中餐,刚跟母亲联系完,让她不要担心,就接到了司盛夏的关心来电。
我觉得你们完全可以借此机会远离娱乐圈,拿着钱过着幸福的日子,不好吗?司盛夏此时正在开车前往客户所在的地方,想用另类的方式来安抚她,要是我,我就不干了。
就你这忙碌命,你会选择不干?夏岑把煮好的面条过水,拿过番茄用刀轻轻的在上面划上个十字,放在盆里用烫水浇灌,遗产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
我办事你放心,虽然有很多双眼睛盯着我,还安插人来看着我,但是我有的是办法收拾这些家伙,我这不还是假借别的案子,偷偷帮你处理完最后一步手续了吗?说到这里,司盛夏想到了一些麻烦事,可是你要有心理准备,这笔钱放着还好,如果给了倪弦卫家那些亲戚可不是好惹的。
我想到了。听着她的好心提醒,夏岑剥好了番茄皮切好块,再拿出两个鸡蛋用筷子搅拌,反正已经很麻烦了,早晚都要面对的问题,不如一次性都解决了。
道理如此,但是身为朋友还是会担心夏岑与倪弦这两位大美女,都说美女是用来疼的,这俩一等一的美女,怎么就这么累呢?
我知道你们最近肯定日子不好过,放心吧银行那边已经在做核算了,你那套别墅打算怎么弄?
听着司盛夏的担忧,夏岑看了一眼还在楼上安睡的家伙,无奈笑笑,我会让倪弦用我的名义拍卖,通过馨宝影视传媒开设公益项目,帮助一些想寻找机会,却无处下可去的年轻人。
你们不入住吗?
住那里太刻意了,何况现在的房子挺好的。对了,倪弦让我转达,之前我送她的那栋房子也卖了。夏岑放下碗和筷子,笑道:这么看,你比我们辛苦多了。
放心,反正我不是白跑,律师费我也不会给你打折。
好。夏岑听着楼上的动静,继续笑道:不说了,小弦醒了,我先准备吃的了。
被无形中撒了把狗粮,司盛夏二话没说,直接挂断了。
司律师?倪弦赤脚走了一半楼梯,问道。
嗯,遗产近期就会打倒你的账户了,在这之前,你需要准备一套说辞,准备好了吗?夏岑看着她,笑问。
当然了。倪弦好奇了一件事很久了,其实第一次看你签字的时候,我有特地对比过你之前的笔迹,你练过?
当然了,我看过夏岑的日记,练过她的笔迹。夏岑漫不经心的回答,这叫角色融入。
难怪
番茄鸡蛋面,五分钟。
一听这个,倪弦眨了眨眼,我马上去洗漱。
夏岑笑容加深后又慢慢恢复,一些无法避免的事早晚都要面对,正所谓择日不如撞日,就在今年吧。
有关卫凌馨遗产继承者的秘密,一直是众多人关注的点,哪怕时隔多年,还是会有人经常掀起热一热。
毕竟卫家的人一直都没放弃争夺,哪怕是得知有遗嘱,也未曾放弃。
所以司盛夏早就做好,有一天自己将会被媒体环绕的那一天,为此她还提前做好了头发,买了一套新装。
果不其然,在被曝光遗嘱是谁的时候,律师事务所门口挤满了人,有卫凌馨的粉丝,有卫凌馨的家属,更多的是各大媒体记者。
他们看见司盛夏就乌泱泱的冲了过去,好在公司事先安排好的安保人员将他们拦住。
对于卫凌馨遗嘱的内容,什么时候公布?
为什么是倪弦?她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能否对外公布遗嘱内容,进行笔迹对比?
一些列的问题司盛夏听的认真,表情职业,回答道:我是一名律师,我有权保护我当事人的隐私,遗嘱内容已经在内部公开,通过所有手续,确认无误。至于其他的事,我无可奉告。
你有向倪弦透露过遗嘱内容吗?
这话问的奇怪,司盛夏看了眼提问者,看穿着并不像媒体记者,但是这话问的又很有想法,拿出专业的微笑,没有。
也就是说,她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拿到了卫凌馨的全部遗产?
司盛夏:是的。
她刚到馨宝影视传媒一个月,正是缺钱的时候,这笔钱从天而降,可以给我们一个解释吗?
司盛夏摇摇头,我只负责履行我当事人的委托,至于继承者是谁,包括你们的好奇,不在我的操作程序内。
有人提出质疑,觉得遗嘱有问题,你怎么看?
司盛夏目光笃定的盯着提问者,请问,那个向你提供质疑的人,可有给你展示证据?见那人愣住,正好给司盛夏寻到离开的空隙,热闹的律师大楼前,只剩下安保人员与满目疑惑的媒体记者。
特别是对于她最后的一句话,让很多人都相信,这份遗嘱的真实性。
难道真跟网上另外一种猜测有关?
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
司姐,刚刚的你太酷了。司盛夏的助理一路小跑跟着她,我看那些媒体还是会乱写。
当然会乱写了,我们拿了卫凌馨那么多代理费,承受这些算什么呢?司盛夏内心苦,但还是故作镇定,毕竟她并不是一个高调的人,为了保全律所的名声,我需要跟公关部联系一下。
老板已经做了安排,这个案子这么轰动,肯定要妥善处理,他老人家比你还重视呢!助理抱着文件,笑嘻嘻的跟着。
在进办公室之前,司盛夏看了一眼坐在办公区外的身影,这个实习生跟人事部说一下,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助理推了推眼镜,看了眼那个看着呆头呆脑的实习生,怎么了?
没什么,他不适合在我手里工作。司盛夏脱下西服外衣挂在衣架上,看着满脸疑惑的助理,怎么了?
可是之前也是你说的,他很适合在你手里工作呀。
司盛夏歪头看了眼门外,那个有些不知所措的实习生,很显然他呆这里更难受,以为是,结果不是。
还不是早早发现他来这里的目的不纯,与其放在别人那儿顺藤摸瓜,不如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还好掌控。
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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