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帮郡主拎裙角 第18节(2 / 2)

gu903();虽然霍指挥使对郡主似乎温和特殊,对寻常人等,比如她就是一如既往的冷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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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宓沐浴之后躺在床上,想着那人耳朵都红了的样子,顿时兴奋的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一旁的绛雪默默的转过身,假装没看到自家郡主欢喜得打滚的模样。

嗯,最多三岁吧。

陆宓的确欢喜,她先前与梵玉表姐的计策都是不可行的。想必他早就知道自己是何模样了,说起来他红了耳朵,那就是也在意她的眼光吧?

想到这里,陆宓又忍不住抱着被子在床上翻了翻,对这一发现实在是欢喜,索性闷在被子里笑出了声儿。

绛雪:……

绛雪实在是忍不住,稍微咳嗽了一声,提醒郡主是时候该休息了。谁知陆宓像是吃了醒神药一样,十分清醒,拉着绛雪说话,说得绛雪都困了,她还精神百倍。

若不是绛雪说明日要与霍指挥使一同上路,若郡主气色不好岂不是叫人一番好意白费了诸如此类的话,陆宓才抱着被子,嘴角带笑的睡了。

而霍无舟并未休息,直接去提审了天狂。

当下没有监牢,天狂的待遇倒还不错的样子——蹲在地上,旁边一左一右站着两个飞翎卫。

霍无舟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模样似乎十分轻松。可天狂整个人都快被汗水浸湿了,可以说是因为官贼之间的天生压制……和这个人无声的威压。

天狂从未见过这样的人,哪怕是不用说话,一个眼神就能吓得死人。况眼前这人,眼神幽深,深不见底。模样是一等一的好,可心思却藏得很深。天狂大概蹲了半个时辰,脚都麻了,索性撒开脚,直接坐在地上了。

霍无舟遥遥的看了天狂一眼,天狂登时心中一个激灵,整个人如同炸了毛的猫一样。

霍无舟缓缓起身,走到天狂跟前,俯身看着他:“留着你,有用吗?”

“有……有用有用!”天狂疯狂点头:“我好歹还有一技之长,况且我也不是个坏人。”

在天狂说自己不是个坏人的时候,之前那个矮个子飞翎卫冷笑一声:“夜闯郡主闺房,还带着刀,你说你不是个坏人?约莫也就是个没本事的。”

言下之意十分明显,若是有点本事,只怕朝阳郡主早就受伤或者是更不好的情形。

霍无舟竟顺着这句话想了想后果,当时他还在十里之外,若她不是从小练武,不那么聪颖一些,只怕他赶来了也不过是见到遍体鳞伤的她,而不是丝毫未曾受伤的她了。

霍无舟心头有火,可他也知道这人是小姑娘想留的人,若非如此,此人现在已经早就去阎王爷那报道了。

“飞鸾,此人交给你,一月之期,若他过不得飞翎卫的条件,你自行处置。”

霍无舟的声音很冷,即便是她要留的人,若是无用,也不必留了。

飞鸾便是那矮个子的飞翎卫,听到霍无舟的吩咐,十分惊讶,“这小子交给我?”

“你不愿就交给青鸾。”霍无舟说完便走,留下飞鸾和天狂两人面面相觑。

打霍无舟刚从那房里走出来,就觉得有一道影子在跟着自己,霍无舟眉头一皱,顿住了脚步:“出来。”

莲雾从他旁边现身,面无表情:“霍大人处心积虑接近郡主,所求为何。”

莲雾此言一出,霍无舟的眼神立刻化作实质的冰刺,莲雾心头一颤,却并未退缩。

“一个王府暗卫,管的事,多了些。”霍无舟冷若冰霜,他对小姑娘特殊,不代表他对谁都会特殊。尤其是这人……

莲雾面色一僵,似乎叫霍无舟戳中心事:“奉王爷之命,守护郡主周全。”

霍无舟抬眼,觑了莲雾一眼,那一眼犹如刺骨寒冰,直直的戳破了莲雾心中所想,可霍无舟并不打算与莲雾多言,越过人就要走。

莲雾脸色也冷了下来,任由霍无舟与自己擦肩而过,道:“霍大人,劝您恪守规矩,否则,莲雾即便不敌,也会为郡主拼尽全力。”

霍无舟脚步毫无停顿的离开了,莲雾看着这人离开的背影,心中浮上一层忧思,此人城府颇深,行事风格也叫人不甚明白。他想,若是他不来招惹郡主也就罢了,若是敢来,他也不会客气。

只是莲雾也并不知道,他这厢堵了霍无舟一次,将来被霍无舟在小本本上记仇多少次,当然这是后话了。

霍无舟回到房里坐下,心中一股子火气却怎么也平息不了,他猛地灌了几口茶,从来未曾这般失态过。

接近她,所求为何?恪守规矩?

霍无舟阖眸,手中微微用力,茶杯已然被他捏碎。

至今时今日他才发现,那个小姑娘对自己的影响似乎已经超过了他可以控制的范围了。

霍无舟捂着胸口,感受着那莫名的心悸,他这是……病了吗?

第34章蜜饯糖糕

既然霍无舟已经到了自己身边,想必皇伯父也知道自己的事了,陆宓也不忸怩,直接叫人传了密信回长安。

当时悄悄地离开长安是怕她爹和她皇伯父阻拦,如今都已经出来了,也得往家里去个信儿,报个平安。

而长安城里有约莫小半个月没有朝阳郡主的消息,城里的百姓表示还有些不习惯呢。

百姓的想法很简单,可权贵之中密切关注着福亲王府的人却并不是这么想的。圣人早些日子在永寿宫大发了一顿脾气,具体原因是什么不得而知。可是打那之后,朝阳郡主便很少出现于人前了。

总是有人不怀好意的想,莫不是朝阳郡主惹怒了圣人,失了圣宠?毕竟福亲王整日往太后的永寿宫跑的事儿没藏着掖着,稍微上点儿心的人都能知道。

然而此刻收到了福亲王飞鸽传书的陆宓倒是突然间相处了个好办法。

“绛雪,你带着天狂回长安去,就说我病了,若是有人要来看我,让他们隔着屏风看就是。”陆宓轻轻松松往后一躺,靠在松软的枕子上:“既然留下他的命,也得帮我做事。”

绛雪点点头,“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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