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其昌作慈父的样子,问:“你是怎么认识圣上的?”
徐令谦道:“前次大哥赴西疆驱西戎贼兵,儿子厚着脸皮求大哥带儿子一同前往,大哥胸怀坦荡,答应了儿子的请求。归来之后,大哥见儿子尚不算愚笨,便在圣上面前为儿子举荐了。”
徐其昌有些意外,皱着眉头问:“你跟着去西疆了?为父怎么不知道?”
徐令谦恭敬地道:“儿子才干浅薄,去求大哥都心中惶恐,恐为家里抹黑,自然不敢惊动父亲。”
这个说辞倒勉强说得过去,徐其昌的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了,点了点头,道:“你们是亲兄弟,你大哥为你举荐是应该的,你能被圣上看重,为父很欣慰,希望你到了西疆,好生当差,莫辜负圣恩。”
顿了顿,又道:“五日后起程是吧?行礼收拾得怎么样了?罢了,估计你那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为父吩咐管家为你准备吧。随行的幕僚家将,为父也一并为你准备了。”
“多谢父亲。”徐令谦一脸感激,他手中还真没有可用的人,正想去嫡兄那里求两个人使使呢,总不能单枪匹马去上任吧?父亲愿意给他人手那就再好不过了,只要人到了他手中,他就有把握变成他的。到时,父亲知道的还不都是他愿意让他知道的?
徐其昌满意地微微颔首,“行了,需要准备什么你和管家商量去吧。”
徐令谦恭敬地行了一礼,这才退了出去。出了院门他脸上的恭敬褪得一干二净,眼底满是讥诮。小二十年了,都不管不问,几个人,几样东西,就想笼络了他?
他回头看了一眼这座他曾无比向往的院子,然后深吸一口气,大步朝自己的小院子走去。他就要离开这座府邸了,唯一放不下便是照看他长大的老奴才,他也无人可以托付,还是把她带到西疆去照看吧。
“啪!”皇家的庵堂里,曾经出现的面具男一巴掌打在宋清欢的脸上,“谁让你自作主张的?”他的力气很大,宋清欢莹白的脸上顿时起了清晰的掌印。
宋清欢眼底闪过屈辱,很快便敛得干净,分辩道:“妾身想着,那镇北将军极为孝顺,几次求药都是亲至。若是控制宁氏为我所用,便可间接控制镇北将军,继而圣上那里——”
“愚不可及。”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面具男打断了,他眼里满是轻蔑,“徐宁非流落在外头十八九年才归宗,对宁氏再孝顺也是有限,何况依他的警觉,只要稍有不对他就能顺藤摸瓜找到这里,你个蠢货,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还妄想图谋女帝!”
他毫不留情地奚落着,丝毫没把宋清欢这个皇子妃放在眼底。他瞪着她,跟看什么脏东西似的,心里气得要命,幸亏他谨慎不大放心这个宋氏,一发现她的动作半路上就把药给截回来了,不然打草惊蛇把大将军府的目光引到这里来,他部署了这么久就白费了。
真是气死了!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还有什么用?他的目光如蛇一般在她光洁的脖子上流连,毫不掩饰的杀意一览无余。他现在非常怀疑寻上这个宋氏的觉得是否正确,宋氏虽然知道的不多,但也参与了一些事情了,而且她在京中也扬开了名气,现在若是杀了她,会不会引起官府的怀疑?
一时间他迟疑了起来。
宋清欢自然也觉察到了面具男的杀意,她心中惊惧,忍着屈辱求情,“都是妾身太急于求成了,求公子再给妾身一个机会,妾身一定将功赎罪。”好死不如赖活着,她还不想死啊!
面具男审视了宋清欢半天,才哼了一声收回目光,冷声道:“也罢,这一回就算了,再有下回——”
宋清欢飞快地接道:“不敢,再没有下回了,妾身一切都听公子吩咐。”她是天之骄女,何曾受过这种屈辱,可为了活命,却不得不放下身段放下骄傲,卑微地乞怜求情。
面具男眸中闪过厌恶,所谓的贵女,也不过如此而已。不过这样也好,才好掌控。
“立刻派人把药送到大将军府上去,一定要把宁氏的腿疾治好,听到了没有。”面具男低声喝道。在听到宋清欢的回答后才越窗而去。
外头守着的翠鸣立刻推门进来,看到她家主子脸上的掌印,大惊失色,“皇子妃您?”却被主子那狠厉的眼神瞧得说不出话来。
“去大厨房要些水来!”她平静地吩咐。
翠鸣迟疑了一下,才听命出去。她一走,宋清欢就无力的靠在墙上,眼底满是阴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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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好像没我啥事?那我就摇摇腕子,虐渣玩吧。
《一》
某白莲花毛嘟嘟的大眼睛蓄着些微泪水,小意娇羞,“叶总,我力气小,您能帮我开下瓶盖么?”
某男后退一步,“不能,昨晚手指被狗咬了使不上力气。”
某女磨牙,看我今晚不咬死你。
《二》
小包子瞄了一眼旁边豪车上的划痕,偏过头咬着嘴唇不说话。
某男心跳漏了半拍,小祖宗,你看不顺眼这车点火烧了就是,拿刀片伤到小手手怎么办?
傲娇千金讽刺道:“谁家的孩子这么没教养?父母双亡了么?”
某妈咪加上某爹地同时眯眼,呦?起风了,你家明天怕是要破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