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嫔也是气极了,说完她就后悔了,圣上还在呢她就抢着处置奴才,这不是逾越了吗?也显得她太过狠辣。六皇子一求情,她立刻找到了台阶,看向昭明帝道:“圣上,臣妾刚才气晕头了,这奴才还是您处置吧。”
六皇子立刻便看向昭明帝,眼里带着祈求。昭明帝的心不由一软,刚才庆嫔越过他处置奴才他心里的确不大舒服,现在被六皇子一求,他心中的不快就没了,庆嫔也是心疼六皇子,这可以理解。
“既然六皇子为你求情,那就免去死罪,但活罪难逃,杖二十。”
小卓子大喜,杖二十虽然去掉半条命,但总比死强吧。他拼命磕着头,“谢圣上大恩,谢殿下,谢庆嫔娘娘。”被人拖了下去。
昭明帝安慰了庆嫔和六皇子一番便回了御书房,他坐在龙椅上凝神冥思。太医说六皇子并没有中毒,只是所食稍有不妥。费这么大的功夫只是让小六病一场,他总觉得想不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第二天一早就有人进殿禀报,“圣上,小竹子找到了,但人已经死了。”
昭明帝面色一凛,“死了?在哪里找到的人?”
侍卫回禀道:“在文昌宫的枯井里,脖子上有明显的勒痕,可以判定不是失足而是他杀,死亡时间应该是昨晚。”
昭明帝的手一顿,文昌宫是一座荒废的宫殿,平时少有人去那里,小竹子出现在那里本身就不合常理,只凭这一点就可判定他是他杀了。“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那侍卫又道:“臣查了小竹子,他平时人缘很好,也乐意帮助别人,是以和许多人的关系都很好。可是臣查问了不少人,只知道他是五年前进宫的,其他关于他的情况却知之甚少。”
昭明帝点了下头,“继续查!”便挥手让他出去了。
看来这小竹子是被有意安插进宫的,他是谁的人呢?这样的人宫里是否还有?今天能给六皇子下料,那明天是不是就能给他下毒了?昭明帝觉得这事不能疏忽,必须一查到底,甚至整个宫里都要肃清一番。
太子殿下却暴跳如雷,“怎么没死?是孤的命令不清楚吗?上吐下泻?孤搭进了暗子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只是让小六上吐下泻的吗?你来告诉孤哪里出了问题?”
地上跪着的太监一脸哭相,“殿下,真不关奴才的事,话奴才传的清清楚楚的,连砒霜也一并给了的,是那小竹子自作主张。”
太子殿下目光一冷,“怎么回事?”
太监心里觉得可委屈了,“那小竹子和给六皇子送午膳的小太监关系很好,好似承过他的恩情,六皇子一死,那小太监肯定逃不了,所以小竹子就自作主张把砒霜给换了。”他心里把小竹子骂了个狗血喷头,你要作死就死呗,干嘛还连累他?
太子殿下气得一拍桌子,咬牙道:“那个小竹子呢?”父皇肯定会查,可得让他闭嘴。
太监忙道:“殿下放心,小竹子昨晚就已经死了,尸体扔在文昌宫的枯井里,就算被人找到了也查不到东宫的。”
太子殿下的脸色这才好了些,吩咐道:“把痕迹都抹干净了,切不可露了蛛丝马迹。”
太监保证道:“小竹子只是个小卒子,奴才与他联系的时候中间转了两手,他只是听命行事,并不知道主子是谁!”
太子挥手让太监下去了,越想心里越不甘心,这么好的机会居然被个小卒子给坏了事,真是气煞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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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章
老公的表弟的堂哥发烧,在小诊所挂了二十多天的水,没好,到四院去检查,肺烧烂了,当天回到家人就没了,才三十出头,一米八多的大个。吓得和和立刻带女儿去二院咨询,开了三天营养心肌的水,之前查出她的心肌酶高了2个数值,本来不想挂水的,现在还是挂了放心。
上周六大雪,杭州的三爷叶落归根,亲戚们来送他最后一程,老公的堂哥晚上开我家的车出去,追尾大货车了,人没事,车几乎报废,当时若副驾上有人肯定就没命了——和和的车住院了,年前出不来了,没车好不方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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