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九 !
自从阿九灭杀了欧阳意,跳出来向他挑衅的人就更少了,但也不是一个没有,总有那么几个狂热份子不是?他们觉得只要胜了阿九他们就是武林榜上第五了,完全忽略了自己的实力,所以他们的下场注定很惨。
阿九也没有要他们的命,而是废了他们的武功。阿九觉得这几个脑子一发热指不定就能报复社会的狂热份子还是手无缚鸡之力比较安全。
阿九到了宜城,宜城的牡丹天下闻名,现在四月过半五月未至,正是牡丹盛开的好时节。
进了宜城阿九就发现宜城和别处大不一样,宜城的百姓特别喜欢花,举目望去都是花,连棺材铺子门口都摆上两盆牡丹,大朵的,鲜红的颜色,跟铺子里黑黝黝的棺材形成鲜明的对比。
阿九和桃花的兴致都很高,就想着在宜城多盘桓些日子。他们找了城中最大的客栈,依然是住在清净的跨院。为此小豆子私下里嘀咕了很久,再有银子也不能这样败家呀,不过是找个地方睡觉,哪里不都一样?瞧着桃花姐姐给出去的那一叠银票,小豆子心疼得霍霍的。
这一日,阿九坐在临街的厢房里居高临下看大街上的民生百态,“公子,您快看,那是干什么的?”桃花突然出声道。
阿九望去,只见打东边来了三个人,两男一女,两个男的抬着一卷草席,那个女的还是个小姑娘,瞧着有十五六岁的样子,身穿孝衣,头上戴着朵小白花。
阿九心中便有了隐约猜测,果然下一刻就听到了桃花惊奇地声音,“咦,那姑娘是要卖身葬父。”
那小姑娘选的地方直对着阿九的窗户,所以阿九瞧得可清楚啦!那两个男的把草席放下就离开了,小姑娘跪在草席旁,捡了个草标插在自己头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块脏兮兮的白布,展开铺在身前。阿九眼尖,瞧见上头歪歪斜斜写着“卖身葬父”四个大字。
紧接着那小姑娘哀哀凄凄的开口了,“奴家叫赵小花,家住城西,打小与爹爹相依为命,奴家命苦,两个月头爹爹病了,花光了家里仅有的银钱也没能治好,丢下奴家一个孤苦伶仃。为了给爹爹抓药家里已是一贫如洗,现在无力安葬爹爹。奴家实在没办法,只好自卖自身,求好心人给上三五两银子安葬老父,奴家一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小姑娘说完垂着头默默抹起眼泪,那样子可怜极了。惹得围观的人同情不已。
阿九却一下子笑了,桃花不解,“公子您笑什么?”
“我笑某个人明明姓秦却说姓赵,连祖宗都能随口就换,怎么不来道雷劈死他?”阿九的声音虽然不高,他却知道一定能传到某人的耳朵里。
公子说的是谁?姓秦又姓赵,这是哪个?桃花想了一下没想到,索性便不想了。她饶有兴味地盯着卖身葬父的姑娘,道:“公子,那姑娘一定能卖出去的,您瞧她长得多美!”
可不是美吗?虽然穿着粗布孝衣,可更显得小腰不盈一握。瓜子小脸,杏眼桃腮,琼鼻樱唇。再配上那哀哀婉婉的神情,呵,整一个我见犹怜!是个男人都想拉近怀里抱抱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