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用余光将沈疏上下打量着,楚燃将手一点点挪向了沈疏的方向,就在他快要牵到的时候手被反握住了。
楚燃开心,一双眼睛笑得像个月牙,走路都都轻松起来。
两人相握的手直到目的地才松开,即将分别的时候,楚燃没忍住,借着从沈疏手里接过行李箱的时机,用手勾住沈疏的脖子亲了一口。
然后在沈疏的耳边用仅两人能听见的音量问道: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表明自己心意的楚燃比以前开朗大胆了许多,但是耳尖红红还是出卖了他。
听到楚燃突如其来的一声哥哥,沈疏的身形一顿,伸手整理了一下楚燃脖子处被他扯下来的围巾,笑道:很快。
不远处飞船上,无所事事眺望窗外的虞朗:这次回到帝星,老子也要去相亲,找个香香甜甜软软的Omega。
回到帝星,外祖父见楚燃平安回来后便张罗着要回温宅,说是在这里住的不习惯。
楚燃拗不过,只好随着他去了。
在回来的这一个月,帝星上似乎发生了许多事。
伽马星的前段信息通讯被全方位屏蔽的事情被人披露了出来,还是由几乎没怎么回过帝星,几乎将自己一辈子都奉献在边疆的启明星团长金铮亲自出面证实的。
一时间,舆论哗然,这么大的事情,帝星上居然一点风声都没有的。
在得知派去执行刺杀虫后的小队在功成身退时被不明势力偷袭后,全国的舆论已经达到了顶峰。
而金铮话里话外,似乎都在对准着当前的执政势力。
于是全国的目光都盯到了王后和现任王储的身上,星际网上也在不断的施加舆论压力,希望能够得到说法。
楚燃即便对政事再不敏.感,也感觉得到风雨欲来,他只希望沈疏能在这里面不受到影响。
受此影响的还有机甲学院的比赛,虽然从第一代起,无论世事如何变迁,这里都不会受到干扰,但是在这个当口,还是暂停了比赛,具体时间待定。
楚燃觉得自己可能所有的好运气都是用来碰见沈疏了。
没事可做,楚燃不是待在家里刷刷新闻,就是到温宅住上几天陪着外祖父,甚至还回了一趟楚家的庄园去看望爷爷。
似乎是因为外祖父的醒来,楚家人也没在他的婚事上再打什么主意。
除了沈疏仍旧没回来,楚燃对现在生活几乎是满意的不得了。
在外祖父家的时候,楚燃有时候也会跟外祖父说说时事,想到外祖父和王后有过一段师徒之谊。
楚燃将自己的疑虑问出来:外祖父,你觉得真的是王后做的吗?
外祖父也只是说了句:像是她能干出来的事,便不再多说什么。很显然,外祖父知道些什么,但是看着外祖父明显不像多说,楚燃也没再追问下去。
时间渐渐流淌,楚燃二十五岁的生日到来了,在外祖父过完生日,楚燃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快十二点了。
楚燃一边打开门,一边叹气,二十五岁生日,也意味着他最难熬的日子要来了。
进了房间,楚燃正低着头在玄关处换鞋,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熟悉的气味让楚燃身形一顿,然后迅速转过身来。
刚才还在想的人出现在眼前,楚燃的眼睛里满是惊喜,还有点不可置信的伸手捏了捏眼前人的脸颊,直到温热的触感传来,这才说话:今天是我生日
楚燃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个,但就是想说。
沈疏微微一笑,说了声我知道,便吻向了楚燃。
楚燃背靠在门上闭着眼睛沉醉在久违的亲密中,手也环抱住沈疏的背部。
唇瓣被舌尖挑开,两人贪婪地索要着双方,周遭的空气似乎都火热起来。
今天本来就是楚燃二十五岁生日发情期最严重的一天,两人顺其自然拥吻着到了二楼卧室的浴室。
楚燃甜香馥郁的信息素味道充斥在浴室里,比以往的时候都浓重了许多。
温热的感觉从唇上游移到脖/子,沈疏轻轻咬上了楚燃的喉结。
不轻不重却让楚燃有些呼吸困难,像只搁浅的鱼,只能张着嘴喘/息着。
就在楚燃几乎要支撑不下的时候,只觉身体一轻,已经坐在了浴室的流理台,小腿虚空搭在半空。
楚燃没有心理准备,惊叫出声攀住了沈疏的脖子,这主动的动作引来了沈疏的低笑声,身体缓慢倾下。
楚燃早就被撩拨的神志不清,双手紧紧地抱着沈疏。
只有被刺激到后才会忘情的呢/喃着,沈疏侧耳去听,却听不大清楚。
发现沈疏停下来,楚燃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睛看向眼前的人,正巧沈疏也在看着自己。
沈疏哑声问道:你刚刚一个人在嘟囔着什么,告诉我。。
Alpha的占有欲作祟,让沈疏是很想知道楚燃刚才究竟说了什么。
短暂空虚感让楚燃有些生气,双腿收紧,坏声坏气地说在沈疏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这句话加上眼前的美人,足以让所有的Alpha都失去理智了,沈疏也不例外。
伸手将两人头顶的莲蓬头关掉,连身上的水迹都没擦,沈疏就抱着楚燃出了浴室,想着卧室的床的位置走去。
卧室的门半开着,甜腻的信息素味道不加掩饰的溢出来,想要飘散到更远的地方时,又被另外一道包裹拦截回去,悉数包裹起来。
小不点在门口转悠了一圈,提溜着尾巴跑到楼下蜷缩在了桌角处。
楚燃躺在床上,身体弓起,仰着头露出修长的脖颈,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之下像是渡上了一层光。
许久没见,两人的情绪很激动,沈疏的动作有些狠。
楚燃呜咽出声,嘴里断断续续地已经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两人缠/绵/悱恻,几乎想要融入到对方的骨血之中。
沈疏已经顾不上带着哭音的哀求,理智早被原始的诉求燃烧。
三天里,楚燃觉得自己就像是踩在云端上,根本没有可落脚的地点。
或许是折腾的太过,到了第三天晚上的时候,楚燃发起了低烧。
躺在被子里,楚燃听着医生离开的声音,又听沈疏上楼的声音,然后在沈疏进卧室之前将自己给遮了个严实。
身边的床铺塌陷,他紧抓着的的被子轻而易举地扯了下来。
楚燃嘴巴紧闭,抬起眼睛看向沈疏。
刚才从医生嘴里听到纵欲过度那四个字的时候,楚燃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都怪眼前的这人。
沈疏将楚燃从被子里捞了出来,又在他的身后垫了个枕头,这将药片放到楚燃的嘴边:来,把退烧药吃了。
楚燃偏着头不肯吃,却被捏住下巴。然后就见沈疏的脸靠近,短暂的愣怔后,楚燃只觉得唇上一热,药已经被喂了进来。
就着沈疏手里的杯子喝完水,楚燃真的觉得美色误人。
喝完药,沈疏将楚燃重新按在床上,掖了掖被角落:好好休息,明天应该就退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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