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没露面儿?!他挺起胸膛,提高声音,第三集二十分三十秒,女主的左手被妖物入侵那里我就已经出场了!
有吗?肖纷迪纳闷儿,他可是一集不落看过来的,他怎么不记得夏流第三集就已经出场了,别告诉我那女主角用你做替身
夏亦流像一只慢慢瘪下去的气球,他绷着声音小声道: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演那只手。
肖纷迪:
他默默竖起大拇指给下流儿子点了个赞。
岑弋的办公室肖纷迪不能再熟悉,一进门他就瘫在沙发上了,舒服地叹了口气。
夏亦流也瘫软在另一头,用脑袋撞撞他的大腿,道:儿子,起来给爹倒杯水。
滚蛋!肖纷迪抖抖腿把他脑袋摇下去,不屑道:饮水机就在进门那儿,一次性杯子在饮水机下面,不过五步的距离,自己动手,就你,也配说我残废?
唉,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啊,夏亦流一边嘟囔一边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他咕嘟咕嘟喝了个饱,朝肖纷迪举了举纸杯,问:你要吗?残废。
肖纷迪开始犯困,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要,但是我不用一次性杯子,去办公桌上拿那个咖啡杯给我倒,顺便看看里面是水还是咖啡。
嘁,瞎讲究。夏亦流把咖啡杯端过来,还有点晃悠,他揭开盖子,疑惑道:这不是咖啡杯吗?为什么里面装的是水?
肖纷迪提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他开心地笑了,用胳膊枕着头,道:因为它本来就是用来装水的。
屁,原本是用来装咖啡的,只是岑老板答应了他不喝咖啡,自此它就是用来装水的了。
拿去。夏亦流把咖啡杯塞他手中,打了个哈欠,两腿一收,弯在沙发上,双眼一闭,累死了,我睡会儿,你自己去休息室睡。
肖纷迪要是能撑到去休息室睡,他就不是肖睡神了,水都没喝完就已经睡着了,手指勾着水杯把手落到沙发上,大腿上枕着夏亦流的脑袋。
不知道睡了多久,肖纷迪被暴力地摇醒,他模模糊糊睁开眼,紧接着,办公室里响起一声暴喝:
嫂子!你你你你给我醒醒!
夏末了,傍晚天气已经转凉,冷气开得太足,连毯子都没盖一下,肖纷迪刚醒来就觉得头疼。
嗓子也有点暗哑,你你是?
岑溪不可置信,是我啊,嫂子,我是岑溪呀!我们见过的,就上次,你在大街上把我哥骑在地上那次!
夏亦流闭着眼睛,闻到八卦的气息就迷迷糊糊地说:大街上?这么刺激?
肖纷迪面上一哂,揉了揉胀疼的太阳穴,哦,我想起来了。
岑弋的弟弟,岑溪。
嫂子,他想起来了,岑溪也一副又急又气的模样,支支吾吾半天才想到合适的措辞,你,你,嫂子,你不夫妇道!就算我哥招了个女秘书,你也不能你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
瞎说什么呢肖纷迪头疼得厉害,有点难以理解他说的话。
怎么了?夏亦流完全也被吵醒了,眼睛还没睁开,下意识伸手朝肖纷迪的方向摸了一把,软乎乎的,手感不错。
他头枕在小粉蝶腿上,这一把摸在哪里可想而知。
就是这一把,彻底点燃了岑溪。
你他妈摸哪儿呢?!把你的脏手拿开!岑溪气急了,一手拎着夏亦流后颈,想把他从沙发上拎起来,又发现力气不够,只能气急败坏地喊:你他妈还不起来?!
夏亦流只觉得头更疼了,下流儿子哪儿不对摸哪儿,他踢了夏亦流一脚,儿子,起来,这是岑弋的弟弟,岑溪,我们一起抓过蚂蚱的。
啊?小溪?夏亦流这才想起来,小时候在院子里一起玩耍的小伙伴里,确实有这么一个小孩儿,因为和他哥气质差异上天南地北,就没有人把他和冰雹哥哥联系在一起,没耍几年,后来他们又搬家了,就完全断了联系。
岑溪也愣住了,嫂子和自己童年的玩伴睡一块儿了,他也懵了。
正当三人陷入大眼瞪小眼的不尴不尬之境时,办公室门口一道冷淡的嗓音打破了现状。
你们在闹什么?
岑弋蹙眉,看着在沙发上缠成一团的三个人。
哥,你回来了!岑溪捡起地毯上的咖啡杯,
岑弋,肖纷迪头脑发热,一张脸上还印着横七竖八的睡痕,你开完会了?
岑弋看着他红得不正常的脸颊,忙过去把人从沙发上拉起来,眉头紧锁,迪宝,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夏亦流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可能着凉了,冷气太足了。
肖纷迪脑子烧懵了,笑得痴傻,他伸着胳膊,呆呆傻傻地说:哥哥,你还不抱抱我吗?
第53章这章不知道该取啥名
舟车劳顿,还开着冷气在沙发上睡了那么久,肖纷迪浑浑噩噩地足足烧了两天神智才恢复清明。
现在感觉怎么样?岑弋的手贴上他的额头,烧已经退下来了,想不想吃东西?
肖纷迪眨眨眼,想,想吃你。
刚好一点就闹。岑弋笑了一声,没那么紧张了。
下次去休息室睡,岑弋看他满头汗,帮他掖了掖被角免得又受凉,还怕他找不到似的,办公室那扇书柜一推开就是休息间。
说完又补充一句:我不习惯别人睡我床,你一个人睡。
肖纷迪怔了下,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是不许他跟夏流睡一起,噗嗤一笑,我不是别人?
岑弋惯于转移话题,承不承认甜不甜全看他心情,我们还有一笔账没算,等你完全好了再说。
什么账?肖纷迪自觉很乖,特别是在床上躺了两天,也没有犯错的能力。
和别的男人睡一起。岑弋擦擦他额头的汗,皱了皱眉,补充道:女人也不行,男女都不行。
凭什么?肖纷迪一有力气就想跟他正面刚,夏流是我儿发小,从小玩到大的,别说睡一起了,我们小时候还互相弹过JJ呢!
岑弋好像想到了那副场景,瞬间黑了脸,一手捏他下巴,声音沉了沉,反正就是不准!
肖纷迪打开他的手,连脑袋包起来,裹着被子翻了个身,不理人了。
出来,一会儿闷着了,岑弋隔着被子拍拍他,哄他道:乖,出来我带你去洗澡,捂了一身汗,不难受吗?
肖纷迪在被子里闷出了一脑门的汗,嘴里还不服气地嘟囔:我难受是谁的错?!
他吼完屏气凝神听着,半天没听到被子外面有动静,他就轻轻把被子掀开一条缝,咕噜噜转着一双眼,透过那条缝往外看,左右都没看到岑弋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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