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熟悉的物件放着金色光芒的怀表。
接着,只见他两个胳膊花里胡哨一顿乱划拉,然后翻转手腕,动作帅气地将手中发着光的怀表倒扣到地上!
霎时间,地动山摇!
啊!肖纷迪一刹那飞了起来,脑海中回想着相似的场景,都飞出井口了还不忘回头喊一声:季格儿!原来你当年真是无意间把我和岑弋救上来的啊!!!
在对付那两只噬灵的时候一招把他和岑弋从井底震了上来,所以才会惊诧地问:你们怎么上来了?
哎哟!卧槽!嘶肖纷迪落地的姿势和十五岁的岑弋如出一辙,他正揉着屁股叫唤呢,耳边一声熟悉的低音炮让他激动得差点哭出来。
迪宝!
心心念念的人终于出现在眼前,肖纷迪呆呆地坐在地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嘴角慢慢向下弯起,泪珠子挂在眼眶,好像眨一下眼睛就能落下来。
肖纷迪感觉自己就像一瓶充满二氧化碳的碳酸汽水,胸口酸酸软软的,瓶盖子一拧,里面蓬勃冲撞的感情就能喷发出来。
温热的液体充溢着眼眶,眼前模糊得什么都看不清,耳边仿佛刮起一阵晚风,他来不及反应,落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他不由自主地喊:哥哥,我他话没说完,人先哭上了,委屈得不行。
岑弋把人抱得更紧了,心疼得直抽抽,情绪波动得不太正常,也不知道是在安抚自己还是在安抚怀里哭得快要断气的人:
嘘,先让我抱抱。
岑弋的情绪先稳定下来后开始不停地亲吻怀里的人,肖纷迪一开始还能边哭边回应,后面直接喘不上气来了,干干脆脆张嘴享受这个绵长的,带着委屈和悔恨的吻。
哥哥,哥哥肖纷迪嘴里嘴被占着还闲不住,含含糊糊不停地喊他。
哥哥来接你了,岑弋心软得直冒泡泡,从他口中退出来,又在他脑门儿上补了一口,笑出泪窝来,小话唠。
肖纷迪从他怀里探出头来,冰雹哥哥。
小话唠!
冰雹哥哥!
两个人小孩儿斗嘴似的互相喊对方绰号,然后相识一笑,明明什么都没有说,但却好像都读懂了对方眼睛里的东西。
肖纷迪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地上,拿脑袋蹭他胳膊,岑弋,一开始我没认出你,你是不是很生气?
岑弋用袖子给他擦眼泪,哄他:不生气,你当时还那么小,不记得很正常。
骗子,肖纷迪不信,你肯定气坏了,还跟我签合同。
岑弋闷笑,伸手把人从地上拉起来,签合同是怕你跑,起来吧,回家了。
肖纷迪整个人往后仰,呈大字型平躺在地上耍赖,我肚子饿了,起不来,没力气走路。
我背你回去。岑弋说着蹲下了来,背对着他笑了,我保证,回去就有好吃的。
好,那我们回去吃饭。
天色渐渐明亮起来,远处的山峰边缘放出赤红里透着金色的光芒,太阳要出来了。
坑坑洼洼的路面上拉出一道影子,像是一个人背着另一个人。
两个人,一个影子,越走天越亮,声音也渐行渐远。
岑弋。
没大没小,叫哥哥。
你怎么戒烟了?以前不是抽烟的吗?
不健康。
老干部,你抽烟还挺帅。
行,那晚上抽给你看。
哥。
嗯?
帽子丢了
第50章喝醉就上嘴
哇!岑弋,你又做了一桌子菜啊!
这已经是连续好几天肖纷迪回来说的第一句了,一字不差,连那惊喜的表情都一模一样。
可能就是为了表明自己记性好吧,岑弋想。
先过来我这边。岑弋把手里的书放下,把手递给他,等他接过去,一把拉他过来抱在怀里,埋头在他颈窝里嗅气。
肖纷迪五指摸他根部有些硬的头发,这几天以来,这几乎已经成为他们的饭前仪式了,他觉得岑弋是被上次吓到了,做了一桌子饭菜,眼睛都望酸了却等不到人回来,一问就被告知他失踪了。
他是以怎样的心情到处找他的?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等得几乎绝望,慌张得手脚发抖。
岑弋,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他的朋友中岑弋只有夏亦流的电话,而夏亦流又没和他上山。
他后来从岑弋口中了解到,当时同学们和带队老师找了他一圈,没找到,以为他先回了,也准备撤了,遇到赶过去的岑弋,知道他还没回去,更是焦急,一直从日暮找到黎明。
脑海里突然多了一些记忆,就去碰碰运气,岑弋好像特别喜欢亲他脑门儿,打足了气才松开他,好了,来吧。
肖纷迪从他怀里出来,又开启了第二个饭前仪式称体重。
岑弋看了一眼显示器上的数字,还算满意地点点头,下来吃饭吧。
肖纷迪一一照做,这是自他从井底被救上来以后岑弋培养起来的习惯,这还不算,每次吃完饭岑弋都会把他按在床上坐着不让动,等吃的食物都吸收完了才可以动。
失而复得,还多了段共同回忆,肖纷迪心里高兴不得了,小脾气也暂时收了起来,这段时间对岑弋可谓百依百顺,乖得不行。
肖纷迪跑去找了带队老师卷毛陈,硬挺着挨了一顿口水,给夏亦流把房间申请下来了,每次上山都有夏亦流陪着,回家有贤妻做好饭菜等着,不时还有偶像韩影帝过来凑凑热闹,日子总算过得舒坦起来。
没舒坦几天呢,此次写生活动已经接近尾声了,平时聚餐也基本是以寝室为单位,难得这么多同学们聚在一块儿,又是在乡下,大家提议弄个烧烤作为圆满收官,卷毛陈破口大骂,然后,破天荒良心苏醒一次,同意了。
一些同学负责采买,一些负责场地,热火朝天地操办起来了,就连岑弋都来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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