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纷迪简直震惊得眼睛都放大了,我成年了!都已经二零二五年了,怎么还会有你这种老古董?!国外不都很开放的吗?你敢说你在国外一直规规矩矩的?我才不信!
岑弋这么优秀,长相出众,气质斐然,无论同性异性,都不乏追求者。
不会吧?!肖纷迪仔细观察了岑老板的反应,发现他直视着自己,眼底一片理所当然。
哇!真的啊?!肖小朋友发现新世界似的,兴奋得脸颊发红,显得那张阴阳脸对比更为鲜明,搞笑得紧,他蹭过去挨着岑弋,笑得贼兮兮的,这么说,我是岑老板第一个男人啊?!
别闹。岑弋拿他没办法,屈指在他脑门儿上弹了一下,看到那块红了,又皱眉揉了揉,还以为脸皮多厚呢,轻轻一碰就红了,疼吗?
肖纷迪虽然是被当姑娘养的,但打小皮实,从小到大没少闯祸,摔了磕了也是常有的事儿,奇怪的是,他身上从没留过任何疤痕。
疼。他苦哈哈地把脸凑近些给岑弋揉。
快回去吧。岑弋捏捏他后脖子,看到他舒服地眯起眼睛,越发觉这个迪宝和家狗窝里躺着那只很像。
再亲一下。肖纷迪撅嘴,示意他这次不可以亲脑门儿。
连讨好人的样子都如出一辙。
岑弋心软得一塌糊涂,低头吻住了他的双唇,不自觉地喃喃出声,迪宝。
肖纷迪启唇,朦朦胧胧地想:跟老子亲个嘴,你叫只狗东西的名字?
岑弋抑制不住心里的喜欢,又含糊地喊了一声,迪宝。
肖纷迪手抵在他胸口将人推开些,迷蒙着眼睛问,迪宝怎么了?和老子亲次嘴你都叫两次狗名字了。
没怎么。岑弋转开话题,用指腹抚摩他的嘴唇,眼神发黯,上去吧,明天下课别乱跑,在校门口等着,我来接你去吃饭,听到了吗?
没听到。肖纷迪歪头想了想,又改口问:可以点菜吗?
岑弋勾唇,餐厅随你点,想吃什么都行。
肖纷迪的脸立马就丧下来,失望道:不是你做吗?
岑老板虽然知道他是个影帝,可怜兮兮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但就是忍不住哄。
好,我给你做,你先回去,想吃什么,晚上给我发菜单。
后知后觉的肖纷迪终于觉得不太对劲儿,你怎么一直在催我回去?
岑弋:
肖小朋友看着岑老板微乱的衬衫和起伏的胸膛,脑中灵光一闪,突然福至心灵的懂了,他把手伸过去。
证实了自己的想法,肖纷迪瞬间从脖子红到耳根,顶着大红脸,壮着胆子,道:我我已经成年了,岑弋,你
岑老板一把拽住他的手,用力捏了捏,声音暗哑,道:别招我。
肖纷迪正想退。
岑弋又把他的手往自己那边拉近了些,让他感受自己。
色令智昏的肖纷迪被吓得瞬间清醒,忙不迭撤回来,干笑认怂:我我,我确实还小,哈哈哈哈,我才十八岁呢!我先回去了!
岑弋眸子一眯,笑了。
看着小朋友惊慌失措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岑弋这才发动汽车。
妈!肖纷迪还没进门就扯着嗓子喊,再玄关处换了鞋,没听到回应,又喊,林姐姐?我回来了!
回来了?
客厅里的灯光调低了亮度,暖黄的颜色显得很温馨,肖妈端坐在沙发上,仿佛等他很久了似的。
妈肖纷迪蹑手蹑脚地挪过去,他每次有求于人或者犯了错就会乖乖喊妈,平时都叫林姐姐。
儿子,过来过来!林静书朝他招手,表情里带着诡异的兴奋。
肖纷迪走到沙发那儿,在她拍的位置坐下来,准备认错。
妈,我不该夜不归宿,我错了。一气呵成的小粉蝶突然觉得,岑老板有点像他家长,管东管西,夜不归宿也是大罪。
这个先不管。林静书摆摆手,一双眼睛都快摆成八卦阵了,嘿嘿,儿子,昨晚在小弋那儿睡的吧?感觉怎么样?爽吗?
可能是因为谈恋爱了,肖纷迪最近对这种事情无师自通了,一看表情就知道林姐姐什么意思。
妈他叫了一声,委委屈屈道:岑弋不让我搞,怎么办?
啊?居然还没搞上?林静书带着点恨铁不成钢和痛心疾首,道:没出息!
行了,幽暗的客厅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肖爸从楼上走下来,把肖妈从沙发上拉起,儿子也回来了,该睡觉了。
又没人让你等我。林静书抱怨,我还得跟儿子聊聊。
别聊了,你三观可不比五官,不知道歪哪里去了,别给孩子带坏了,消停点吧。
林静一听就不服了,完全不管别人夸她五官正,我哪里三观不正了?!
你教自己刚成年的儿子去爬床,哪里正了?!
好了好了,明天再聊,睡觉吧。肖爸把人揽住,被揪着耳朵把人带进房间去了。
最后进门前,林静书说:我怎么觉得儿子两边脸颜色不一样。
肖爸:没有,是灯光太暗了。
肖纷迪就惨了,睡不着人,还睡不着觉。
第二天,他顶个黑眼圈进了浴室,挤牙膏,刷牙。
肖纷迪哈欠连天,困得眯着眼睛刷牙,他低头吐完泡沫,仰头含了一口水,又吐掉,不得不睁开眼睛去拿毛巾来擦脸。
目光扫过镜子,瞬间呆住了,一张黑白分明的阴阳脸赫然出现在眼前!
肖纷迪端详了自己的脸好一阵儿,心里难过得只想哭,操
太阳早早地爬了起来,晒得人要化了,伴随着一声上课铃,一个脸上严严实实裹着围巾的身影鬼鬼祟祟地溜进了教室。
卧槽!这是什么东西?!阶梯教室里,一个男生的声音里明显是受了惊吓。
一句卧槽引来了许多目光,围巾里裹着的肖纷迪眨了眨唯一露出来的眼睛,觉得被这些视线视奸得越来越热,额头甚至都感受到了湿意。
嘿!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肖纷迪怒目瞪过去,看到胖子在他后一排,笑得猥琐又骄傲,小粉蝶吧,你化成灰我都认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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