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答应。

随便它吧。

发生了这样的事儿，杨敬山也不让许东林继续上班了，让他带着杨月荷早点回镇上。

两个人准备回家拿点儿东西就走。

路上还见到了卫佑霖。

卫佑霖的脸色难看得几乎可以和叶暖相提并论了。

在这次的事情中，他属于立了功的人，他也没有别的要求，他拿回了之前给叶暖的回城名额，只让杨敬山给他盖了章。

现在卫佑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了。

他只能选择回去。

看到杨月荷和许东林，卫佑霖勉强地笑了笑。

三个人也没什么话说。

还是许东林开口说了句“一路顺风”。

卫佑霖僵硬地点点头：

“谢，谢谢。”

看不到卫佑霖的背影之后，杨月荷才道：“他也挺可怜的……”

不管在原书里还是现在，他都是一个被利用的人。

爱情实在非常折磨人的东西，尤其他爱上的偏偏还是一个不爱他的人。

杨月荷觉得叶暖其实根本不爱任何人。

如果她之前那辈子真的爱许东林，她就不会故意把石宝养废，甚至让石宝也死得不明不白。

叶暖这样的人，她只爱自己。

许东林听到杨月荷的话挑了挑眉：“你同情他？”

杨月荷下意识摇摇头。

也不是同情，只是觉得有些可悲。

许东林牵着杨月荷的手往前走：“他不值得同情，不过经过这次的事情应该能清醒点儿了。”

杨月荷也表示赞同。

她又看了一眼还飘着的小光点，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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