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2 / 2)

gu903();楼濯玉。

嗯,我在。

我爱你。

从来未曾宣之于口的三个字毫无征兆地从顾野的嘴里吐出来,楼濯玉的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顾野的双眼,声音沙哑:你说什么?

我说,楼濯玉,我爱你。

三个字被顾野故意拖长了音,漂亮的的桃花眼弯起来,像是盛满了细碎的光,怦然击中的楼濯玉的心房。

你再说一遍。

顾野:

我想听。

我爱你。

再来。

我爱你。

话没说完,唇上一热。

黑发的少年咬住青年的下唇,轻轻厮磨着:喂,你够了。肉不肉麻啊?

像是一点星火落入了沸腾的热油里,顿时爆燃出一片炽烈的火焰。

楼濯玉砰地将门反锁,一把将顾野按在了门上,扣住顾野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一开始只是久别重逢一般的缠绵厮磨,柔软而深情,却在渐渐沉重起来的呼吸声中慢慢变了味道。

顾野伸臂勾住了楼濯玉的脖颈,楼濯玉的手指却慢慢从后脑下移,摩挲着顾野一点一点烧红起来的耳根和颈侧。

贴合着的唇瓣微微分开,楼濯玉低喘着抬眸,目光落在了臂弯里同样呼吸沉重,眼尾微微泛红的顾野脸上,而后视线下移,看着顾野的脖颈和宽大病号服中露出来的一截锁骨,眸色骤然一深。

他低下头,温热的唇带着有些灼热的呼吸落在了顾野颈窝里,慢慢啄吻着,毫不意外地听到了顾野霎时间急促起来的呼吸。

环住楼濯玉肩膀的手臂滑下来,节骨分明的修长手指插入到楼濯玉浓密的发里,直到楼濯玉的吻落在了顾野的耳后,那双手瞬间便攥紧了楼濯玉的头发,伴随着喉间溢出来的一声压抑的低吟。

像是触动了某个机关,楼濯玉的呼吸瞬间便粗重起来。

他搂着顾野一个转身,便将顾野压在了柔软的床铺里。

宽大的衣服因为方才的动作掀起来一角,露出了顾野一截劲瘦柔韧的腰肢和腹部,极具美感却不显得过分壮实的腰腹肌肉让楼濯玉的眼角都红了起来。

他一把扯开顾野胸前的衣襟,银质的纽扣便叮叮当当落地。

顾野低喘了一声,抬腿勾住楼濯玉翻身一压,整个人便跨坐在了楼濯玉的腰腹上。

他俯下身,舔丨吻啃咬着楼濯玉的颈侧、下巴、喉结,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慢慢解着楼濯玉的衣扣,像是一场甜蜜而漫长的折磨。

直到顾野微凉的手指擦过楼濯玉暴露在空气中的腰腹,向下划去时,手腕陡然被一只滚烫的手攥住了。

视线一转,眼前一花,他便再次被压制在了柔软的床铺上,背后一具炽热的身体便贴了上来。

唔几乎是在瞬间,顾野便不自觉地弓起了背部,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吟来,眼角也泛出了一丝潋滟的水光。

楼濯玉从背后拥着顾野,吻了吻他已经汗湿的后颈,眸色深了深。

哈顾野的手指猛地攥紧了床单,眼尾越发艳红起来的一枚泪痣像是一团火,一路燃成了楼濯玉心头的一枚朱砂痣。

直到顾野的双眼染上了旖旎的色彩,一片潮湿的氤氲,伴随着一声沙哑的喟叹后,楼濯玉才慢慢松开了手,吻了吻顾野被汗水打湿的发,靠在顾野耳边动了动唇,目光无比缱绻柔和。

顾野转过身咬了咬楼濯玉的唇瓣,眼角还泛着未曾褪去的红潮,手却悄然朝着楼濯玉的腰腹擦过去。

这次没有遭到任何阻拦,顾野满意地听到了眼前人骤然粗重起来的呼吸声。

礼尚往来,长官。

顾野从214出来时,窗外已是太阳高照,却让人感受不到什么暖意。

楼下的法桐光秃秃的枝干刺向天空,寒风吹过便是一阵哗啦啦的响,隔着窗户便仿佛能感受到那萧瑟的寒意。

顾野下楼到餐厅取了两份金汤牛肉面,一盘小炒肉,拎着热乎乎的饭盒回去,推开门便见楼濯玉正俯身在床边,手边一盆水,手上一叠湿巾,正清理着什么。

摸了摸骤然又有些发热起来耳朵,顾野将饭盒放到了靠窗的茶几上:吃饭了。

他问过楼濯玉的主治医生,楼濯玉的情况没有什么需要忌口的,该吃吃该喝喝,除了这几天有些虚弱,过上几天就可以出院。

好。楼濯玉起身收拾收拾,到卫生间洗了手出来,坐在了顾野对面的单人沙发上,中间就是茶几。

楼濯玉吃饭很快,动作却不带一丝粗鲁。

顾野一边吃一边感叹着楼濯玉那张仿佛被老天爷重点关照过的俊脸,头一次真正体会到了秀色可餐的含义。

怎么了?或许是顾野的目光过于直白,楼濯玉抬起头。

没什么。顾野支着下巴弯起眼睛笑,像极了那张照片上曾经还不谙世事的小野。

楼濯玉抿了抿唇,放下碗筷抽出纸巾擦了擦嘴。

你吃饱了?

嗯。饱了。楼濯玉盯着顾野的眼睛,手指动了动。

好吧。顾野垂眸继续夹菜吃面,避开了楼濯玉过于灼热的目光。

白尾雕已经脱险转入了普通病房,性命无虞。

大夫说要不是送来得及时,并且已经做过了非常专业的急救处理,人肯定保不住。

他们打算过去看看他。

在这次的营救行动中,白尾雕功不可没。

二人来到676号时,白衣的护士正轻轻地掩上了门出来,正好跟正要进门的顾野撞了个满怀,手中的病历本掉在了地上。

抱歉。顾野低头帮忙捡起病例本递给护士,却在无意间瞥到了姓名一栏。

白锦泽。

听上去就是一个很温柔的名字呢。

他醒了吗?顾野抬眸问护士。

醒了,不要让他有大幅度动作。

好。楼濯玉点点头,轻轻推开了门。

面色还有些苍白的男人正躺在病床上挂着点滴,满屋都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看见来人,弯起唇角露出一个温和儒雅的笑容来:顾野,龙鹰。

感觉还好么?

好多了。白尾雕点点头:说实话,当时我已经做好了进驻雪域队碑的准备。

雪域队碑,位于烈士纪念馆大厅中央,每个牺牲的雪域舰队烈士的的名字都会被刻在上面。

谢谢顾野。白尾雕目光转了转,落在顾野身上。

要不是顾野,他只怕是要埋骨在阿尔佐的黄沙里。

说什么谢不谢的,我们是战友啊。顾野抓抓头发:你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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