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2 / 2)

喂,惠江一看不打紧,不正是自己喝过的那瓶,你不会要喝我口水吧。

郝途垂眸,眼底暗了几分,有什么关系,他表现不在意,直接扭开盖子喝了两口,不错。

搞什么这家伙拖他下水不会就是想喝这瓶可乐吧,惠江越想越无语,却发现那人尝了几口,就把可乐还了回来,你既然想喝,就把它喝完。

我不渴,你喝吧,郝途捏了捏他的鼻子。

什么癖好,居然想让人喝自己的口水,惠江抗拒地把可乐放回岸上,我也不渴。

结果刚下水,就被郝途抓住了,你是在嫌弃我的口水,他本来就聪明,稍微想想便把对方心理想法摸了个透。可他又想不明白,惠江既然喜欢自己,没道理会放过这样的亲密接触,他都这么给机会了,这个家伙除了发愣,根本不知道把握时机。

难道他还想要自己主动?郝途眯眼,心生不悦。

啊?惠江被他这么一问,搞得不知道怎么回答,也没有,这叫他怎么回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今他正泡着郝途家的泳池,怎么也得讨好这位大少爷。

是吗?郝途眯眼盯了他一会儿。

惠江被他盯得心里发毛,说来奇怪,大赛之后两人关系虽然好了很多,但郝途的想法他是越来越猜不透。

但好在郝途很快就把这事给掀过去了,走,我们去游泳,他张臂搭在惠江的肩上,搂着人往深水区游。

等等,惠江赶紧屏气跟着游过去。

之前是哪个家伙和我吹牛,说自己水性很好?郝途边游边笑话他。

惠江皱眉,刚刚是我没准备好,不然怎么会

是吗?结果对方眼睛一眯。

惠江立刻感觉不妙,划水想跑,但已经晚了,他俩隔得那么近,游没两下就又被人逮住了。

别!咕噜咕噜话还没喊出了,小腿就被郝途拽住了,池子中央根本没有借力的地方,惠江慌张地想逃脱,可没两下就被拉入了水里。

此时的郝途就像个索命的水鬼,他水性实在太好了,惠江那点技术在他面前根本不算什么,轮体格惠江远不及他,轮力气也没有他大。

惠江只来得及屏气,被拖入水底后,他气得连踢了对方两脚。毕竟是朋友踢人不能使全力,加有上水的阻力,等挨到郝途时已经不像踢人了,反而像是在撩人。

郝途当然不会放他胡作非为,直接把他的脚抓住了,随后就扑/到他身上,把人往水底压。

卧槽!惠江大惊,想跑又跑不掉,眼看自己就要没气了。

咕噜咕噜他拼命拽郝途的脸,想让对方放自己上去。

他快没气了!这家伙不会是要谋杀自己吧!

此时,两人都没带潜水眼镜,惠江又近视,即使能在水下睁眼,也只能大致看个影,隐约中,他竟然发现郝途在笑。

在惠江要吐出最后一口气时,郝途动了。

只见那人俯身靠来,距离愈来愈小,面容从模糊到清晰,甚至能看清他脸上的毛孔,池底埋有好几盏灯,橘色的暖光照在他们身上,仿佛灼烧了皮肤。

俊美的脸庞,腻人的眼眸,光在水中折射与波纹一起荡漾,如画如梦。

越来越近,那人始终没有停止,水底安静得没有一丝声,只剩细细的流水声

轰!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嗡嗡的耳鸣声。

不对!惠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却又不敢相信,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直到唇部触到那片柔软时,身体才猛然一震。

心脏联同灵魂的震撼,惠江猛地抓住郝途的肩膀,眼底写满了震惊和迷茫。

这是开玩笑的吧。

!然而郝途根本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么,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地撬着他的唇。

惠江出拳直接奏在对方的脸上,用尽全力将人推开,向着水面奋力游去。

怎么可能!

咳咳,他一刻都不敢多待,浮出水面后立刻往岸上爬,像一只落水的小兽,无助而迷茫。

惠江揉了下太阳穴,怔怔地望着前方,郝途怎么会亲自己他摇了下头,怀疑是自己脑缺氧产生了错觉,可当指尖抚上嘴唇时,水底里的记忆却汹涌而来,指尖微颤,他用力揉了下发白的嘴唇,想把残留在上面的触觉一同擦掉。

哗啦身后传来的水声让他顿了一下。

接着是滴滴答答的滴水声,郝途上岸了,他走的每一步,发出的每一个声响,都像是敲在惠江的心脏上。

停下了郝途在自己身后停下了,潮湿的水汽和难以启齿的凝视,还有那炙热的温度。

惠江擦了把脸,思考如何开口,大脑稍微冷静后,才缓缓回头正视对方。

第34章

郝途你,惠江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刚开口话便说不下去了。那是玩笑吧,只要郝途说那是个玩笑,就可以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

惠江坐在冰冷的瓷砖上不敢动弹,他知道郝途正盯着自己,那人立在几步之外,俊美的脸庞上带着一块刺眼的淤伤。

不知过了多久,郝途终于有了动作,他抬手摸了摸嘴角的伤,垂眸望向惠江,到底怎么了

什么?惠江像只受惊的麻雀,听到这话后立刻朝他望去,却发现对方的表情和自己一样迷茫。

惠江,你,郝途眯眼,迈步向惠江走去。

别!惠江立刻躲开,狼狈地从地上爬起,跑出几步后才停下。做完这些举动后,他才觉自己反应太大了,再看郝途,对方连动都没动,依旧立在原地,安静地像一尊雕像。

惠江抱着手臂,对不起,我刚刚

你怕我,郝途喃喃,漂亮的眼眸暗淡了几分。

水珠顺着他额间的碎发流下,划过他的眉目、鼻梁、嘴唇,他样貌出众能力不凡,不管到哪儿都受人瞩目追捧,何尝被人这么嫌弃过。郝途怔怔地望着那人,一种难言的酸涩从心底蔓延。

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眼神看他?

微风拂过未干的皮肤,带来无尽的凉意。

我没有,惠江嘴唇动了动,却没能吐出任何声音。

现在怎么看都不对劲,明明是来好友家玩,谁想最后演变成这样是他太敏感了?还是说郝途的性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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