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得不看?小豆丁诱/惑自己的好朋友,见那人真得不理自己,才说:那我自己看。
惠江见时泽清翻开了书页,眼睛就控制不住地往上瞄,惠母平时管得他严,根本不可能让他接触到这些黄/色的书籍,可是那个岁数的小孩正是求知欲旺盛的时期。
他没忍住,一眼就看到书里的裸/女,便控制不住地又看了几眼,时泽清知道惠江在偷看,却不急于点破,反而是又翻了几页。
这本漫画的不仅黄/色还很暴/力,讲述得是一个女人被几个男人轮的故事,其中还穿插了很多毒/品暴/力的内容。
惠江看后,心里觉得很不舒服,可身体却慢慢有了反应,他控制不住地想往下看,却发现时泽清不翻页了,翻页啊,你不是看过吗?怎么还看的这么慢。
这时,时泽清笑了,是谁刚刚说不看的?
要你管,惠江觉得有些羞愧,但还是催促好友,快点。
知道啦。
漫画不是很长,几页就看完了,但惠江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时泽清问他好不好看时。
他点头,嗯,给我再看一遍,刚刚那遍开头他没看清楚,想再回味一遍。
不,时泽清拿着漫画跳开,你刚刚还说不喜欢的,结果却还想看我就说很好看,你一开始还不信。
惠江拿好友没办法,我现在承认我喜欢行了吧,给我再看一遍,他起身去抢,可力气没时泽清大。
别拽了,要烂了,时泽清皱眉。
惠江怕真得把书弄坏,赶紧放手。
我可以把书借给你,不过时泽清把书放回抽屉里,你得陪我玩个游戏。
惠江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没问题,玩什么?
陪我过家家,时泽清拿出一个酒杯,递给对方。
行,你说怎么玩。
时泽清趴到惠江耳边,把今天的玩法说了一遍。
这惠江为难地挠头,怎么和以前不一样?感觉有些奇怪。
怎么奇怪了,时泽清兴致勃勃地把人拉到自己床上,我们快点开始。
不要,惠江皱眉,为什么要我当强/奸犯?这么大年纪,已经有是非之分,所以过家家的时候,小孩子一般不肯扮演坏角色。
因为你是哥哥,你得让着我,时泽清一脸天经地义的嘴脸,这可是你以前说过的。
可是,惠江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快点,快点,你再这样我就不借书了。
好吧,好吧,惠江只能答应,先说好,我可能演不好。
嗯时泽清点头,然后坐在床边,等他过来。
惠江按照时泽清给的剧本,端着酒杯朝对方走去,你好,我想请你喝一杯。
不对,却被时泽清叫停了,你都没在酒里下迷药,重来。
惠江嘴抽,只能重来演了一次下药的动作,重复刚刚的台词,你好,我想请你喝一杯。
时泽清眨眨眼睛,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好啊,说完就接酒杯,豪迈的灌下,一点也不像不知世事的小白兔,反而有种迫不及待地感觉。他喝完,就开始假装头晕,最后昏倒在了床上。
惠江手无足措地看着床上的人,有点抗拒进行下一步。
见他迟迟没有动静,时泽清心急地睁开眼,惠江,你干嘛愣着,快点啊。
是的,接下来就迷/奸的戏码,可是他们还小,并不清楚具体步骤,所以时泽清把它改成了接吻。
知道了,惠江没办法只能凑上去,一靠近就闻到了对方身上的奶味,他甚至看到时泽清脸上细小的绒毛,睫毛还在微微发颤,似乎很紧张。
捏着我的下巴,狠狠地吻我,也不知道时泽清是从哪里学的,居然要他这干。
惠江只能按部就班,捏住对方的下巴,屏气往对方嘴唇靠去。
回忆结束,惠江记得最后是时泽清的妈妈进来了,所以两个人没真正亲上,至于漫画书,他好像也没借到。但后面的日子,惠江变得很少去时泽清家,因为他总感觉时泽清的妈妈不太喜欢自己。
小时候的事,记不清了,惠江打哈哈,现在想想,觉得够恐怖的,那时他们才九岁多,时泽清就这么色。
是嘛,时泽清笑笑,如果那时候妈妈没进来就好了,现在想想觉得有些可惜呢,如果惠江能真得下药迷晕我,玩弄我那就好了。
哈?时泽清吃错药了?惠江后背冒冷汗,你说什么呢?
噗,却没想时泽清突然大笑了起来,惠江,你那是什么表情?都成年了还是这么好骗,刚刚是在和你开玩笑啦。
呼,惠江喘了口气,我就说嘛,混蛋,他垂了对方肩膀一下,却没看到对方变暗的眼眸。
时泽清问:现在要你陪我在玩一次,你肯吗?
喂,玩笑开一次就好啦,惠江警告他。
时泽清却拿起酒杯去灌他,来嘛,这次我们可以换换角色,这么久了,我的演技肯定比以前好。
别,惠江抬手,想推开嘴边的酒杯,别闹,却被对方一把按住了手腕,时泽清的力气比他大很多,推得他连连后退。
喝嘛,小美人,时泽清换上了邪气十足的声音,被人顶到到墙角。
惠江不断挣扎,见摆脱不开,索性往对方胸上袭去,这位官人,你找错人了。
时泽清没料到他反客为主,而且他天生就很怕痒,被惠江这么一摸,吓得赶紧往旁边躲,别摸了,痒。
哼,现在知道本大爷的厉害了,惠江追上去挠他痒肉,跟着滚上了床,挠得时泽清连连求饶,两人在床上嘻嘻哈哈地疯玩。
时泽清被他欺负得两眼泪汪汪,哪里还有力气反抗,别,哈哈哈,别搞了。
可就这么刚好,郝途进来了。
咕咚,一片死寂,惠江只听到自己吞口水的声音,他低头发现自己和时泽清的姿势很微妙。
房里,惠江正压在时泽清身上,手也搁在对方的t恤里,房外,郝途冷冷地盯着他俩。
没人说话,气氛变得很尴尬,惠江赶紧收手,僵硬地从时泽清身上爬下来,在地上找拖鞋,却发现刚刚闹得太疯,把鞋子踢到了门口。
可门口站着郝途呢,脸黑得和他家铁锅有得一拼,这让惠江哪敢过去捡。
时泽清理着头发坐了起来,他衣裳凌乱,却对郝途笑了笑,我们刚刚在玩呢。
玩?郝途眯眼冷笑,觉得时泽清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耀武扬威地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也不看看几点了,不用回学校了。他后半句话是对惠江说的。
回,立刻回,惠江捡起拖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害怕现在的郝途。
郝途深吸了口气,拿包走人,出门前他瞥了时泽清一眼,眼神冰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