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索克笑的癫狂,就你这身板还自愿申请?他猛地掐住谢九后颈往墙壁上撞去。
谢九在快要与墙壁相撞的瞬间侧了下脸,冲击径直袭上颧骨。
真疼
感觉有湿润的东西顺着脸庞滑下。谢九抽抽嘴角,仍然没动。
他在等。
听好了小宝贝,你申请进入的是连神都不会看一眼的放逐之地摸不清楚情况没关系索克喑哑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他伸出猩红的舌头舔着谢九的耳廓,如果尸体不想被拿去砌墙的话好好使用你的屁股和嘴,它们能让你无往不胜
耳廓上被唾液濡湿,谢九不怒反笑,就着被压在墙壁上的姿势开口道:嗯能告诉我为什么会被分在b1层吗?
被压在身下的青年眨着眼睛扭头看他。此时水光潋滟的眼瞳中泛着闪着湿漉漉的光芒,活像个不谙世事又诱人犯罪的小鹿。
索克被看的呼吸一窒几乎是按耐不住的想要扒开谢九制服。
给你丫点阳光还灿烂起来了?
谢九在心底骂娘,态度却越来越软。他用软糯的嗓音继续恳求道:告诉我。
事实证明这招奏效了。
小宝贝。索克似乎认为谢九已经全无威胁,好好想想你来的时候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b1层对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小羊可不好过,有人想让你不好过他大肆呼吸着谢九脖颈的味道。
谢九露出了讥诮的笑容。
谢了,老变态。让别人白占这么多便宜可不是他一贯的作风,回收一点报酬也不是不行吧?
索克腹部传来了被重拳猛击后的钝痛,在察觉到身下人整个气势变了同时,他瞬时摆出防御姿态。在优胜劣汰的环境里,每个人都练就了野兽般的直觉
你找死他咬牙狠狠地盯谢九。强烈的杀意从瞳孔中漫出。
谢九挥出的第二拳被索克肘部挡下,他顺势拉住谢九的手腕往侧边拉去,想卡住谢九的喉咙。恰巧谢九也在等着他的这个动作,他挥出的手臂在空中蓦地改变了轨迹,用寸劲轻松地把索克的手肘反压在后背,不到半分钟的功夫,两人互换了姿势。
刚才好像听见有人想干我
谢九笑意盈盈的抻着索克的大臂用力向后压去,索克的脸被混合着沙子的地板挤压着变了形,他发出凄厉的喊叫。
一层其他人听见这声惨叫也开始兴奋。他们拍打着围栏。不时有粗口混合着叫喊声回荡在走廊里。隐忍着的啜泣声幽幽传来黑夜弥漫在这片地狱。
过了一阵子,惨叫也小了下来,磨牙声鼾声梦吟声混合在一起夜深了。
索克像破烂一样瘫在地上。谢九坐在另一边无人的下铺静了一会儿,梳理着目前得到的线索。
根据小组的情报,放逐之地呈三层两区分布。a区是自愿来此的普通人,b区则鱼龙混杂,多为穷凶恶极之徒。两区待遇有云泥之别。
按照组里提供的新身份,理应被分在a1区。但现在自己却深处全是渣滓的b1这也是无论如何谢九要从索克嘴里套到的东西。他敏锐的察觉到自身的处境已经偏离了计划。
谢九烦躁的摩挲着手指。就在这时,他感觉到自己左肩被人轻轻碰了一下。
是之前索克身下的人谢九不动声色的看了眼他的腿,那上面还留着大片的精斑。
那人再次推推他肩膀。
aa他伸手把什么东西朝谢九递来。谢九低头一瞅,笑了。
白色小柱静静地躺在他的手掌上手卷烟。谢九听之前街上的人讲过,有时候实在没烟抽,他们便会用尼古丁贴片卷着茶叶,放一天晚上等茶叶充分吸收,再用纸把它裹严。
接过手卷烟,谢九朝他友善的笑笑。
虽然没有火,但是
谢了。谢九低声道。
aassa仿佛被谢九的微笑鼓励着,那人小心翼翼的看着谢九的表情,像是刚出生要就被赶下水的小鸭子一样蹭到谢九身边。
什么?谢九拿着烟,一时没反应过来。
asa他固执的重复了一遍,这回说的要流利一些。
你叫亚撒?谢九试探性的问道。面前的人睁大了黑曜石般的瞳孔,小鹿般的眼眸里黑白分明,毫无杂质。他小幅度点了点头,脸庞溢出了淡淡红晕。
突然他像想到了什么一样站起身,在床后一阵翻腾,谢九惊讶的看着他拿着一根铁丝毫不犹豫地插进电门。
喂!谢九不禁出声喊道。亚撒猛地停下动作,仿佛并不理解他为什么要出声阻止般朝这边看了一眼。紧接着他又把铁丝捅进了电门。
谢九呆愣愣的看着亚撒的动作,亚撒熟练的用电门爆出的电火花点燃了准备好的破布条小小的火苗在阴暗的房间里跳跃着。
a亚撒示意他过来,火光映照着男孩的侧脸,像是一幅该被挂在国立美术馆里的油画。
用小火苗点燃了烟,吸到第一口时,谢九感到有种暖意漫上背脊。
他深深吸了口烟,吐出的烟雾在眼前弥漫开来。
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看一步吧。谢九摸了摸装有通信器的耳垂。
***
第四天放风时,麻烦找上了门。
他知道自己的举动会惹来乱子,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放逐之地有固定的放风地点。适应高海拔的冷季型高羊茅和黑麦草稀稀疏疏的长在裸露土地上,在远处一点的地方矗立着拳击架和篮球框。
平时房间里会有模拟日光灯照明,以维持人体所需的基本能量。但如果想晒到真正的太阳,只能选择出来放风,而出来就代表着血肉之间的搏斗除了放逐之地的工作人员,你可以攻击视野中可见的任何东西。
谢九坐在围栏旁的空地上叼了根草棍晒着太阳,用余光瞟着在远处的两个男人。准确的说,很多人都暗暗注意着那边。稍矮的男人毫不避讳的抽着烟,另一只手拄着木雕拐杖,右腿不自然的垂在身后,凌乱的棕发缝隙处一双向上挑的眼眸向鹰犬一样环视四周。
巴迪·卡拉米尔,在谢九看的那份名单中被重点标出有种种线索表明他是这里最接近目标的一个人。
谢九这几天在房间里睡的昏天黑地,只有堂食时间才出门,每次都能听到人们议论在草场上又死了多少人,搏斗有多激烈养精蓄锐完毕后,谢九迫不及待出来一探究竟。
可现在的场面跟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谢九不动声色的转动眼珠。旁边披着军服的男人抱臂而立,面容被压低的帽檐挡住,冰淬般的淡金发丝划过耳际。比起巴迪肆意抽烟的痞样,他内敛的更像是在停驻欣赏名画的风雅游客。
只是没有人会当真。男人身上隐隐散发出不容忽视的威压。他静立着,分明是个等待万民朝拜的君王。黑色军服被随意披在肩上,仿佛向前迈出一步就有无数狂风涌动着为其加冕。
gu903();放逐之地的实际掌控者,绝对的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