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法师闭目盘坐在蒲团中打坐,身后极大的禅字大气恢宏、苍劲有力。
银袍男子坐在木椅中,脸上挂了不羁的神色,拿了桌子上茶壶中上好的大红袍自斟自饮。
终于无尘法师先耐不住,先开了口:“小兔崽子儿,你别都喝光了,给我留点儿。”
银袍男子微微一笑,放下茶壶道:“老头儿,你能不能不每次都这么虚伪。”
无尘法师瞅他一眼,幽幽地道:“小溪子,老衲给你讲啊!你平常就这么上来也就算了;今日是祈福节,你要虔诚点,该登寺前的阶梯上来。”说完他就闭了嘴“哎呀!今天话多了,佛祖要怪罪的。”
如果要问这人是谁,敢和德高望重的无尘法师这么说话,自然这个世界上只有风国国主风涧溪一人而已。
风涧溪撇撇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仪仗今日就来了,我爬上来,来不及了昂!用轻功快多了。”
无尘法师再次傲娇地闭上了眼:“反正祈福大会没完,你不能走!”
风涧溪暴躁了:“喂!老头你别得寸进尺,我来看你就给你面子了,你还不准我走了朕就要走。”说着风涧溪抬腿就往外走。
无尘法师不再卖关子,睁开眼道:“咳!今天祈福大会有人能煮好茶,想不想偿偿”
风涧溪往外迈的步子滞了滞,抬起来一腿生生定住,扭过头问:“比你煮的还好”
无尘法师脖子一梗,硬着头皮:“嗯。”赌气闭上眼,“哼!小兔崽子没心没肺,这样的话是可以当着老衲的面问的吗?”
风涧溪继续定形道:“我要大红袍。”
“好!”无尘法师好字的音还没发完,风涧溪就收回了腿,快如闪电地回到木椅上坐定。
无尘法师睁开眼,开始大倒苦水:“哎!老衲当初不该啊!你说当初把你拐来继承老衲的衣钵多好。”
风涧溪无语:“嘿!老头你如果放心我把风国交给阿戾,我立马过来给你继承衣钵。”
无尘法师瞟他一眼,嫌弃的道:“不要,你都没有童子身了。”
这下轮到风涧溪黑线了,“天呐!老头你说得你自己多纯洁似的。”
他尴尬咳嗽一声:“咳,老头,今日话太多,佛祖要怪罪你了。”
正说着这一句,风涧溪耳涡跳动一下,突道:“老头儿有人来了,快,让我躲一下。”
风涧溪在他禅房中到处找可以躲的角落,可老头这里实在太光秃秃了,风涧溪一偏首见窗户开着,提起袖袍咬在嘴里,一脚踏上窗沿跃出了窗外。
“啪!”无尘法师满意的听得外面响起这一声,“小样儿,和我斗,你还嫩了点儿。”
不过他迅速保持好严肃闭目打坐的样子,因为门外“咯、咯、咯……”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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