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绿曼脸颊爆红,绷着脸道:别瞎说,你睡觉时可不能踢被子,我晚上会过来给你盖被子的。
柳儿眉眼弯弯,道:好,娘亲快去吧。
沈绿曼恼羞成怒的瞪了她一眼,才磨蹭着去了荆傲雪房里。
她并不是第一次进来荆傲雪房间,这房子当初还是她领着村里人盖出来的,对这里的布局和家具都极为了解。
然而
让她感到不自在的,是住在这房里面的人。
荆傲雪这些日子以来对她的亲近,她不是个瞎子,不可能一点都没看见。
更何况还有今天中午在码头的那一茬,她可还记得那画卷如今就在荆傲雪身上呢,也不知她学会了什么古怪的手段。
她之前是想过,若是荆傲雪有那方面需求的话,她可以过来帮忙。
她是妖,虽然是半妖,可从小在族里长大,观念都受到族里人的影响。
而妖是最提倡享乐主义的,那方面的事情,她虽然年幼,可大人也从来不会避讳她,所以她很清楚许多不可思议的玩法。
自认为,虽然她不能像个男人一样,让荆傲雪满意,但是也一定可以让她浑身舒服。
若是一会儿荆傲雪想做的话,她自然可以配合。
沈绿曼咬着嘴唇,眼中都闪动着盈盈的水光,她脸颊潮红,甩甩头不去多想那羞人的画面。
她挪动着脚步,缓慢走到了床边,这张床睡荆傲雪一个人,是完全足够的,但是要睡下两个人,就显得有些挤了。
她迟疑着将枕头摆在荆傲雪枕头的旁边,这枕头也是她在镇上一起买回来的,所以款式模样都是相近的,这么放在一起,正好凑成一对。
她将自己的被子放在最外面,打算今日就睡在床边了,她平日里就起的比荆傲雪早,晚上还要去给柳儿盖被子,睡外面方便她起夜。
她想了想,又拿了桌子上的茶壶去厨房,打算泡壶茶水出来,晚上荆傲雪若是渴了,可以倒水给她喝。
恰在此时,荆傲雪的声音含含糊糊的从浴室里传来,道:媳妇儿,我洗澡前忘拿衣服了,你帮我去房里拿一套干净的来。
沈绿曼无语,心说荆傲雪怎么跟个孩子一样,洗澡都会忘记带衣服。
她倒好茶水后,就返回房里去拿她的衣服,衣柜里放在最上面的,是之前缝制的粉色衣裳。
她便拿个这套新衣服去浴室,垂着眼眸将衣服挂在了衣架上,不等荆傲雪说笑什么,便转身立刻离开了。
荆傲雪看她匆匆忙忙的背影,好笑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她刚才在洗澡的时候,已经将画卷上的春宫图翻看了几幅。
那画卷上的东西的确撩人;上面的姿势,也是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上面有男女的姿势,但是更多的却是两个女人之间该怎么做。
她好奇的仔细看了看,就感觉新世界的大门就此打开了来。
与她一开始所想的不同,女亚人跟女人做那种事情,很多时候靠的并不是短小的荧光棒,而是手指和舌头,以及身体的其他部位。
荆傲雪本着研究的精神,看的脸颊通红,鼻血差点没流出来。
虽然总觉得手指会不会太细什么的,会不会满足不了沈绿曼什么的,但是画卷里的女人明明一脸享受,很舒服的样子。
而且,就算是用舌头她想了想,也一点也不会排斥,反而很是期待。
她捂着鼻子不敢再多看,怕晚上自己会忍不住化身成为饿狼,将沈绿曼吃干抹净了。
自从心中有了喜欢的人,对于这档子事儿,她就一改之前的冷淡态度,变得好奇又跃跃欲试起来。
然而,她不想勉强沈绿曼做什么。
她跟沈绿曼相处多日,已经很了解她的为人了,若是自己想做,说不定沈绿曼会勉强答应下来,就像是只要自己想做的事情,沈绿曼就会花心思帮她办到。
她心中感动,就越发明白不能这么做,不然跟流氓土匪有什么区别。
这种事应该是水到渠成的,而不是她一厢情愿。
她跟沈绿曼之间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坦白,心灵都没有做到互相了解,身体反而先一步的融合,那她跟人渣原主有什么区别?
越是这样想,她身体就越发冷了,整个人也冷静下来。
此事不急,她要先让沈绿曼适应她的存在,免得再像上一次一样,被她一脚踹个内出血来。
浴桶里的洗澡水也凉了,荆傲雪起身擦干身上的水,换好了衣服,收拾完浴室就回房了。
沈绿曼正在桌边缝衣服,荆傲雪走上前道:别给我做了,你先给自己做一身吧,或者干脆将尺码交给镇上的裁缝,你这样每日费眼睛,我看着心疼。
沈绿曼抿嘴笑了笑,道:不过是缝件衣裳,怎么会费眼睛,我注意着呢,今日时间尚早,我一会儿再睡。
荆傲雪看她耳垂泛红,也不勉强她。
可是让她自己一个人睡,她也办不到,干脆就坐在她对面,撑着下巴道:话说之前顾清在桌上写下的名字,是秦亦舒吧,对方是什么来头?
沈绿曼看了她一眼,道:你啊,对外面的事真是一点也不了解。
荆傲雪摸摸鼻子,那是原主不了解,好吧,算起来也是她不了解。
只不过她一天到晚,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村里,也没跟外面人接触,能知道才奇怪呢。
沈绿曼叹了一口气,道:秦亦舒,是我们所在的凡人国西北部的大将军,虽然是个女亚人,却天生神力算无遗策,征战多年从无败绩,是众人公认的女战神,比皇帝和国师更受百姓爱戴和敬仰,只可惜
第四十七章小白
只可惜什么?荆傲雪好奇的问道。
沈绿曼叹了一口气,道:就在今年年初,秦将军打了胜仗班师回朝的路上,遇到了一伙土匪强盗,将他们当做普通过路人抢劫了一番。
当时秦将军在战场上身受重伤,迫于皇命,来不及养伤,就不得不立刻赶回京城,所以她面对这些土匪时,几乎毫无还手之力,还被他们打残了四肢,若不是靠着护卫以身相护,她可能就凶多吉少了。
荆傲雪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觉得此事太可笑了!
她冷笑一声,道:这事儿,听起来可没那么简单吧,普通的土匪强盗,有那么大的本事吗?就算秦将军身受重伤,也不可能被几个土匪怎么样,更何况她受了重伤,身边不可能没跟着护卫,所以该不会是帝王觉得她功高盖主,所以特意安排了这么一伙人,来废了秦将军吧。
沈绿曼闻言一愣,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之前告诉你的,只不过是市井之中流传开的传言,这里的凡人受教育程度低,轻易就相信了说辞,只对秦将军的遭遇可惜了一番,就抛之脑后,久而久之,更是忘记了这件事。
荆傲雪唔了一声,道:这下没跑了,肯定是帝王家的阴谋诡计,我之前看那国师就妖里妖气不是个好人,被这种修士扶持起来的帝王,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只是可惜了秦将军,怎么说也是为国为民,却落得个如此下场。
荆傲雪唏嘘一声,在末世时她也遇到了这样的好人,在政治斗争中却落得一败涂地,因为他不够狠,所以只能成为权力斗争下的牺牲品。
她在基地时,就对上层的领导班子没好感,最终却也死在这些人的手中。
有这样的领导阶层在,呵!人类估计已经没有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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