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是巷子口住着的一个小姑娘,也不过七八个月大,日日给她祖母抱着在街坊邻里转悠,笑眯眯的模样黄女士讨喜。阿元给季萧抱着出门是见过一两次,没想到小家伙竟记住了。
“吃什么奶?”沈淮不知何时走进屋里,出声时他双手环胸靠在床边,听见父子两个的对话,眸中兴味满溢,挑眉望着季萧。
季萧抬头望向沈淮,脑中又晃过那玉佩的模样,凤纹,是皇家规制,而在皇家规制里,又是只有历来的皇后能用。
她那时候说,孩子戴着当灾很好,后头却又说这是给自己的礼……
季萧手吃不住一松,那玉佩无声的露在了软软的被褥上,没有引起沈淮的注意。
而阿元还以为沈淮问他,连忙撅着屁股要站起来。他一边费劲儿的拱到季萧怀里,一边兴冲冲的指着季萧的胸口,对着沈淮解释道,“吃,是吃这个奶。”
季萧的脸霎时通红,一时给这句话羞窘的忘了前头的烦乱,实在想堵起阿元的嘴,又不知从何下手才好。气急眼睛微微瞪起,却是双目带水,没什么吓人,反而潋滟有光。
沈淮一怔,给阿元的渴求弄得脸色大变,他一把上前将阿元从季萧怀里拎出来,骂道,“胡说八道,那是你该吃的地方吗?”
沈淮自个儿都已经两年没有下过嘴的地方了,哪里轮得到他儿子先觊觎?光是想想季萧白皙胸膛上的粉红两点,沈淮就忍不住悄悄的咽了一口口水。
他还隐约记得那一处的滋味,是花蜜都比不上的。
照例说来,放在以前,阿元若是轮番被两个人骇了,他不蔫儿了也多半要哭。
可他如今给宠惯了,出入都有侍卫陪着,巷子里哪家捣蛋鬼见了他不绕道?他虽是一个小奶娃,走路还歪七扭八的却活脱脱成了半个小霸王,威风凛凛。
性子养出来了,又是对着日日要他做男子汉的沈淮,他早已没有先前那般爱哭。
此刻给沈淮半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