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2 / 2)

林北辞:

林北辞气得咬筷子。

钟溪说:再喝点粥,然后洗澡睡觉,已经很晚了。

林北辞只好去喝粥。

等到他们吃完饭,已经两点左右了。

就算是洗澡,林北辞也要钟溪在他视线范围内,要不然就不肯进浴室。

钟溪没办法,只好站在淋浴门外,红着耳根地听着玻璃门里的水声,以及林北辞心情大好哼得五音不全的小曲小调。

这个时候,钟溪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两人在一片烟火下的那个深情的吻。

想到这里,钟溪不知道是不是害羞过了头,竟然诡异地冷静了下来。

他迟早是我的。钟溪面无表情地想,十分具有霸道总裁的气势,我就就啾就亲一下又怎么了?

就在这时,林北辞将淋浴门拉开,大大咧咧地踩在绒面地垫上,偏头问钟溪:毛巾呢?

钟溪:

钟溪扫了一眼,脸上腾地泛红,一直蔓延到了耳根。

林北辞不明白为什么钟溪突然就僵住了,疑惑看着他。

钟溪狠狠掐了一下掌心才回过神来,他有些狼狈地撇开视线,将一旁的浴巾拿起来胡乱往林北辞身上裹,笨手笨脚地给他擦身上的水。

林北辞被他裹得摇摇晃晃了两下,但还是很乖顺地站在那让钟溪揉。

林北辞从来没有这么乖巧过,要是相修泽在这里,肯定要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擦好身体,钟溪找不到合适的睡衣,只好拿自己的衬衫给林北辞让他凑合着穿。

林北辞穿好衣服,喝了牛奶,跟着钟溪到了房间,直接往床上一扑,在枕头上深深吸了一口。

陌生又熟悉的味道。

林北辞周围全都是这种令他心安的气息,他眯着眼睛蹬着腿缩进了被子里,抬手朝着钟溪喊:来睡觉啊。

钟溪正在衣柜里给他找睡裤,听到声音手不自然地动了动,说:我给你找条裤子。

钟溪的衬衫对于林北辞来说有些大,穿着能遮到大腿,他晚上睡觉又极其爱折腾,指不定早上起来衬衫就被他拖着扔床底下去了。

林北辞又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就算脱光了睡被人看也不会觉得有丝毫不适。

别找了,快来睡觉。

钟溪头铁地找了半天找不到,只好皱着眉回来了。

林北辞将被角一掀,豪气万千地拍了拍枕头:快来吧,把这里当自己家,别见外。

钟溪:

林北辞一整晚都有点懵,根本没意识到自己面前的人只是个陌生人,他也完全不去问钟溪为什么带他回来,为什么对他这么好,只是顺从着本心做事。

林北辞对于自己的意识十分清醒,他知道之前那股强悍的意识并不属于自己,所以才会极力排斥,不惜自伤也要将那股意识掐灭;

对于陌生人周浔,那情感同样来得莫名其妙又十分诡异,但林北辞就是知道,这才是他真正的本心。

面对钟溪,他甚至不想动脑子去思考他是谁他在哪又在做什么,完完全全地将自己托付出去。

林北辞毫不掩饰对钟溪的依赖和信任。

钟溪莫名心虚,故作镇定地咳了一声,从床头抽屉里拿出来一沓纸,大尾巴狼似的,说:你先睡吧,我要看会剧本。

他坐在了床沿,才刚掀开一页,就感觉林北辞蹭了过来,双手抱住他的腰。

林北辞明明困得要死但还是不肯睡觉,强撑着睁开眼睛,蔫哒哒地说:那我也要看。

钟溪:

那、还能看得下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给个康个好康的。【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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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你的白莲花人设呢4

钟溪看的是他过年后打算筹备重回影视圈的剧本,名字叫《病爱》。

名字起得文艺,实际上却是个悬疑题材,大致剧情是一个少年无意中被牵扯进去一起谋杀案,为证清白和一个私家侦探联手破案,剧本情节环环相扣,引人入胜。

钟溪坐到床上,倚靠在枕头上,目不斜视地看着剧本。

林北辞一直往他身上挨,到最后也跟着他倚在了枕头上。

钟溪一个字都看不下去,将林北辞的头往旁边推了推,说:靠你自己枕头上。

林北辞回身揪住枕头一角,反手就把他扔在飘窗上,回过头来说:我没枕头。

钟溪:

你当我瞎啊?

林北辞继续靠在钟溪旁边,戳着剧本,说:快看啊,我想知道凶手是谁,是不是死者前女友啊?因爱生恨,激情杀人。

看林北辞难得对一个故事这么感兴趣,钟溪只好继续掀剧本,但是才看到一页,林北辞就啪嗒一声靠在他肩上,睡熟了。

钟溪:

林北辞应该是累惨了,睡着了手还在拽着钟溪的袖子。

钟溪叹了一口气,将剧本放在桌子上,轻轻扶着林北辞让他躺在床上。

一被搬动,林北辞迷迷瞪瞪地伸爪子抓了抓,含糊地喊:钟溪钟溪。

钟溪握住他的手,轻声说:我在。

林北辞紧皱的眉头这才缓缓地松开,手腕微微一垂,没一会就彻底睡熟了。

钟溪也跟着躺到了床上,侧着身盯着林北辞的侧颜,越看心越软。

林北辞睡姿不太好,半天后,他终于伸出手想要将林北辞扒拉到自己怀里,但是手刚碰到林北辞的腰,就发现那宽大的衬衫已经被林北辞鼓捣开,扣子崩了好几个。

钟溪一把抓到了林北辞纤瘦的腰上。

钟溪:

林北辞被碰了一下,哼哼唧唧了一阵,一把抓住自己腰上的手反手一掰,一阵剧痛袭上钟溪的脑海。

钟溪:

林北辞哪怕睡得像是死猪也差点卸了钟溪的手腕,他像是掰玉米似的干净利落地把钟溪的手掰了一下,随手甩到一旁,嘀嘀咕咕地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钟溪强行端着高岭之花的形象才没有龇牙咧嘴地喊疼。

这小崽子,失了忆还是这么能打。

莽死他算了。

因为大半夜钟溪揉了半天的手腕,第二天早上醒得稍微晚了些,有意识时就感觉有人在自己旁边咕咕叨叨,根本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一晚上钟溪只睡了三小时不到,哪怕有了意识也不能一下子清醒。

他眼皮沉重,一边找回身体的操控权,一边在努力听林北辞在嘀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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