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辛眉头一挑,一把松开制住林北辞的手,飞快往后退了两步。
林北辞的精神力顺势追了上来,很明确地朝着那张纸撞去。
他只有一个念头,就算夺不回来,那也得毁了,反正不能让钟溪看到上面的字。
林北辞明明没脸没皮惯了,但是对于那张纸却有种莫名的忌惮,总觉得那张纸仿佛像是他的真心似的,一旦被人看到,那他就脏了,不干净了。
褚辛被他逼到了角落里,也学着他将精神力释放出去,骤然和林北辞的精神力撞在了一起。
两股精神力相争,几乎将房间里的摆设都给撕碎。
林北辞招招都往褚辛手中的纸上撞,两人在狭小的房间里对峙片刻,就连信息素都无意识地散发出来,相互交织在一起。
片刻后,褚辛一时不查,被林北辞的精神力撞到了手上,微弱一声响,纸直接碎成了两半,露在外面的一半洋洋洒洒地化成碎片落到了地上。
褚辛无意中瞥了一眼,正好瞧见碎片的一角是他的名字。
林北辞为什么会在纸上写他的名字?
褚辛眉头一挑,这样想了也直接问了:你为什么在纸上写我的名字?
林北辞浑身一僵,脸上不知道是尴尬还是震怒,脑子再次一片空白,他突然啊呜一声恶龙咆哮,恼羞成怒地朝着褚辛发出了物理攻击打算咬他。
但是他却忘了将释放在外面的精神力收回去,乍一松懈了力道,猝不及防被褚辛也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精神力压制了正着。
林北辞只感觉脑海轰的一声,两条腿都软了。
他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等到再次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褚辛接住抱在了怀里。
林北辞迷迷瞪瞪地想:当时褚辛说,Omega精神力被压制了,会怎么样来着?
啊,不想了,头疼。
作者有话要说:这车没有轮子,开不起来的,别上,上了就翻车。
唉,没有日万成功,毫不意外呢,看来fg不能随便立,不过八千也很粗长了!【捂嘴哭泣】
明天的更新也会尽量写多一点的,感谢支持,爱你萌!啾啾~...
☆、[ABO]你闻起来很好吃34
你会强制发情。
没人能强制我做什么,而且我也不会被人随意压制。
但凡林北辞有点脸皮,这会肯定要被之前放过的厥词脸红了。
褚辛愕然看着他脸色潮红双目失焦地躺在自己怀里,被外放的精神力已经被褚辛无意中完全压制,两股掺杂着信息素的精神力霸道地交融在一起,一时间竟然无法收回去。
林北辞之前一直在说郁雪松是个水做的,动不动就哭,发个情像是烧开水一样咕嘟嘟,很烦人,但是轮到他之后,他才真实体会到了Omega这具身体的天性。
一股怎么都浇不灭的火从小腹处瞬间迸溅开来,朝着四肢百骸飞速蔓延,不到五分钟,他被烧得脑子都有点不清晰了。
鼻息间Alpha信息素的味道让他像是坠到了一汪泉水里似的,就连呼吸都是一种折磨,本能让他知道面前的Alpha是唯一能解救他的人,但是林北辞长期以来近乎变态的自控让他硬生生压制住了这股冲动。
整个身体像是一把火烧得越来越烈,而褚辛的信息素就宛如一条潺潺流动的消息,仅仅只是呼吸都几乎花费他所有的精力。
褚辛脸都黑了,想骂他不听自己的话乱用精神力,但是对上林北辞对他全无防备的状态却又张不开嘴了。
林北辞没有像其他Omega发情那样失去理智癫狂地想要找Alpha交.合,他安安静静地蜷缩在褚辛怀里,半眯着含水的眼睛看着褚辛,像是一只等待摸头安抚的猫。
褚辛轻轻叹了一口气。
床单还没换好,褚辛也没精力继续换,他像是丝毫没有收到Omega信息素影响似的,面色坦然地将林北辞放在床上。
林北辞浑身烧得滚烫,一离开褚辛立刻抬手去抓他,难得软糯地喃喃道:我热。
褚辛说:我知道,昨天给郁雪松的抑制剂还有一支,我拿来给你。
林北辞的眼睛轻轻一眨,生理泪水从他的眼角流了下来,没入鬓发间。
褚辛从来没见过他这样脆弱的样子,心都软了:乖乖在这里等着,我马上回来。
林北辞喃喃问:马上是多久呀?
褚辛:你数十声。
林北辞说好。
褚辛这才转身离开,顺便将房门关上了。
褚星辰是个Omega,褚景鹤在布置房间的时候已经考虑过他长大后可能会意外发情的情况,所以房间的墙壁添加了隔绝信息素外露的材质,避免他会被发了情的Alpha强制标记。
褚辛飞快拿了抑制剂回来,打开门后,林北辞依然乖乖地蜷缩在床上,微微喘息着正好数到十。
他张开紧闭的眼睛,果然看见了如约回来的褚辛,突然傻兮兮地笑了出来。
褚辛走上前将抑制剂打进他的身体,精神力被压制被引导出来的发情期会比正常发情更加霸道,普通的抑制剂只能缓解掉源源不断散发出的信息素,身体上的燥热大概要一晚上才能消下去了。
这也是林北辞信息素总是外放褚辛都没管他,但是在他用精神力和Alpha干架时却意外多了一句告诫的原因。
褚辛摸了摸他额头上的虚汗,感觉到房间里浓郁的信息素一点点的消散,这才微不可查松了一口气。
林北辞被烧得整个人都糊涂了,他紧紧抓着褚辛的手,眼眸含着水迷茫地盯着他:钟溪啊。
褚辛轻声应:我在。
林北辞瞳孔失焦,自己发出的声音都像是从另外一个世界传来,根本听不清楚,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钟溪。林北辞有些委屈地说,不分开,好不好?
钟溪的瞳孔骤缩,握着林北辞的手一紧。
林北辞:我很乖的,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可以学,我学东西可快了。
钟溪的脸色有些苍白,片刻后才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你累了,快睡吧。
林北辞很好哄,钟溪一说让他睡,他乖乖哦了一声,听话地闭上眼睛。
按照常理来说,即使打了抑制剂林北辞的身体依然处于虚假发情的状态,正常人根本不会若无其事地睡着,反而会因为得不到纾解而十分痛苦,但是他却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闭上眼睛不到三分钟,就像是受过什么专业训练似的直接睡了过去。
钟溪坐在床沿,神色哀默地看了林北辞许久,才轻轻握着他的手抵在唇边,他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只是贴了一下就很快分开。
嗯。
一夜的时间,林北辞身上的热逐渐褪去,直到破晓才终于恢复了正常。
褚辛对着那张已经被拼起来的纸,看了一夜。
发情期既费体力又伤神,到了正常起床的时间林北辞依然没醒,足足睡了一天两夜才在第三天的清晨醒了过来。
褚景鹤得知他发情,已经让人准备好了一堆补身体的东西,大鱼大肉堆了满桌。
褚辛没告诉他是因为林北辞乱放精神力才导致的发情,褚景鹤还以为他是和郁雪松一样是正常发情,又是担心又是后怕,两天都没怎么睡,看到林北辞终于恢复正常清醒过来,才松了一口气。
林北辞饿得半死,穿着睡衣就下了楼,乖乖坐在桌子前,盯着离他最远的鱼眼睛都直了。
gu903();褚景鹤十分开心给他盛鸡汤:还好这次是在家里,要是在外面你都不知道有没有雪松那么好运了,星辰快吃,这鸡汤都熬了半天,可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