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有不少AB结合的婚姻,可beta的身体构造始终无法和omega,他们接纳alpha时要吃力得多。
剧烈的疼痛和莫大的屈辱,让杨邵忍不住爆了粗口,“操你妈!”
可随之而来的,是alpha更加猛烈地进攻,杨邵骂得嗓子都哑了,alpha不痛不痒,只是微微蹙着眉头,实在听不下去了,才伸手捂住杨邵的嘴。
辱骂和挣扎在alpha面前是蚍蜉撼树,杨邵体力在透支,他思索再三,现如今自己只能好言好语地和alpha商量。
“你放了我行不行?”
“算我求你了。”
“我是哪儿得罪你了吗?”
“我帮你叫omega来……”
Alpha像是听到了,又像是没听到,只是在听到“omega”时,横了杨邵一眼。
好赖话都说尽了,杨邵又反抗不了,到最后索性不再挣扎。
只有在床上,见识到alpha的体力,杨邵才更加直观地认识到beta和alpha之间的差距,他体力消耗迅速,可alpha依旧精神抖擞的。
他的意识渐渐模糊,耳边隐约还能听到alpha懊恼的低语,“为什么……不能标记?”
标记你妈!
对抗和央求在这个alpha面前似乎都没有用,杨邵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他……
杨邵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额前渗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发梢因为汗水黏腻成了一束束的。
房间里的陈设有些眼熟,他转头看向窗户,稀薄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了出来。
他……在家?
杨邵松了口气,靠在床头,左手不自觉地覆盖上额头,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关于那件事的梦了。
那种暗无天日的真实感,让他心有余悸,和那个alpha的事情,好像就在昨天。
良久,杨邵的心跳才逐渐恢复正常,缓过劲儿来后,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嘴里骂骂咧咧的,“妈个比的。”
“爸爸!”稚嫩的童音伴随着开门声响起,“我还以为你没起呢。”
杨陶抓着被子往床上爬,仔细打量起杨邵脸上的汗水,“你很热吗?”
杨邵咽了口唾沫,吐出一口气,没有回答杨陶的问题,指着旁边的衣服,“儿子,帮你爹把衣服拿过来吧,再不送你去学校,你就得迟到了。”
“好嘞。”
前不久,杨邵手骨折了,现在穿衣服都得让五岁的杨陶来帮忙,等穿戴好衣裤,杨陶已经帮他把毛巾拧干,牙膏挤好了。
杨邵的厨艺本就不怎么样,现在一只手更不方便,只能买一些半成品来当早餐,不过这也是好事,比他自己做的好吃。
杨邵将餐盘往桌上一扔,催促了一句,“赶紧吃吧,吃完上学去了。”
“爸爸,我们家还有钱交房贷吗?”
见杨陶一脸严肃,杨邵失笑,“你还挺操心事儿的,上你的学吧。”
其实杨邵不在孩子面前抱怨钱的问题,当初为了杨陶能正常入学,才贷款买了这套房子,原本自己每个月赚的钱是够房租和生活费的,可谁知道突然出了事故,自己现在没办法开车,就断了经济来源,整天入不敷出的,那点存款也用得七七八八了,他确实在为钱的事情犯愁。
第2章
今早就不能骑电瓶车了,倒不是杨邵没有单手骑电瓶车的本事,只是交警不允许,他怕半路被人拦下来,交罚款不说,还耽误杨陶上学。
从家到学校走路也就十来分钟,当初买这房子,就是看上它离杨陶上学近。
杨邵把人送到学校门口,又从兜里摸出十块钱零钱,“放学我没来接你的话,你……”
“我自己走回去!不和陌生人说话,不吃陌生人给的东西,放学不到处乱跑,到家给你打电话!”杨陶都会抢答了,硬生生把杨邵的话堵在了嗓子眼儿。
杨邵举着手半天没反应过来,最后笑了笑,拍着杨陶的脑袋,“进去吧。”
看着杨陶背着书包蹦蹦跳跳地进了学校大门,杨邵默默叹出一口气,不是他心大,也不是他懒,他是实在没时间接杨陶上下学,这是单亲父亲的悲哀。
胳膊没折的时候,杨邵天没亮就得开车去山里收货,水果、蔬菜和一些土货,要赶在早市开门的时候赶回来,运气好呢,一上午就卖光了,还能有时间去接杨陶放学,运气不好,能卖到下午五六点。
杨陶刚上幼儿园那会儿,他总是一个人在教室等杨邵来接他,后来再大一点,杨邵只能教他认路,杨陶学说话早,比同龄人学东西快,杨邵实在赶不回来的时候,他能独自回家。
杨邵老家没人了,他父母去世得早,自己都是叔叔家带大的,叔叔他们也不知道杨陶的存在,杨陶也舍不得他,他更不可能把孩子交给亲戚带,只能带在身边。
从幼儿园离开后,杨邵还得跑一趟保险公司,他先前出了事故,不光胳膊骨折,连小货车也受损严重,可保险公司一开始的说法是不给赔付,说是不在参保范围内。
杨邵懂个屁的保险,连吃了亏都不知道,不过是因为兜里没钱,只能厚着脸皮去跟人家据理力争。
大白天的,保险公司的大厅都灯火通明,昧下的钱都用在这种地方,杨邵来了好几次,坐柜台里的那几个业务员都认识他了,也不给他处理方式,把人就晾在大厅的等候区。
杨邵从上午等到中午,等到人家午休,都没人来处理他的事情,照他的脾气真想把桌子掀了,可一想到钱没赔下来,待会儿再赔人家一笔,没钱真的硬气不起来。
等了一上午,杨邵没见到那个给他办业务的保险员,他知道对方故意躲着他,专门到保险公司对面的小巷子里吃饭,正好能看到大门的动静。
杨邵随便叫了碗面条,目光一直盯着保险公司的大门,不见有人从正门出来,倒是从侧门开出来一辆私家车。
私家车的后车窗落下一半,坐在后座那人靠近车窗,那双眼睛似乎在哪儿见过,私家车过栏杆机时车速很慢,隔着一条街,那人好像也察觉到了杨邵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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