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2)

不怕啊。裴宜吃完一碗盒饭又换了一碗,说:你还记得他进门送餐的时候说了什么吗?

什么?沈知晏回想了一下,有些难以置信道:沈知晏?

对啊!他们是给沈知晏送饭,沈知晏吃的多跟我有什么关系!裴宜贼兮兮的朝着沈知晏挤眼睛,你说是不是师兄?

沈知晏:

第18章帮忙

沈师兄面无表情的挽起了袖子,师弟,你还记得我们之前在山上消遣时玩的游戏吗?

裴宜:

稍等让我想一下。

裴宜咽了咽口水,突然一种危机感从头贯穿,寒冷的冰锥砰的落下,裴宜打了个哆嗦,师兄,我觉得名声并不重要,更何况吃的多也不是错,所以

沈知晏坐到裴宜身边,单手揽着师弟的肩膀,把人用力往身边那么一拽,捏起脸上的小肥肉,笑眯眯的说:所以你想感受一下师兄的爱吗?

裴宜对师兄的爱了解的不怎么透彻。

山上的时候,裴宜来的最晚,师兄都比较善良,特别照顾他,一般师傅留下来什么活让裴宜去干,师兄总会怕他受伤,所以裴宜扫地的时候让他去山脚下打水,裴宜拖地的时候让他去市里要债,那些债主看他小想动手,最后被师兄联手收拾了。

更多的还是师兄有事没事就和他切磋一下,想着那个刚到他们膝盖的小朋友裴宜就涌起一种想哭的冲动。

师兄爱的太深沉,师弟有点承受不住。

邵崈坐在床边看了半天,只等着沈知晏动手一顿揍,然后他在后面拍手叫好,但是一直没动手是怎么回事。

邵崈打了个哈切,奇怪道:怎么还不打?

裴宜:

师嫂!我们师兄弟不是靠挨揍来维护情谊的!

沈知晏朝他后脑勺来了一下,师弟说的对。

裴宜:QAQ

脑袋疼。

裴宜捂着脑袋坐到一边,拉开了自己与沈知晏的距离,然后开始疯狂扫荡桌子上的饭菜,把最后点菜汤拌饭吃完了,裴宜这才满足的喝了口水,打个嗝,优哉游哉的问:师兄,你们这次出去找到线索了吗?

沈知晏说:找到了。

酒吧的酒很纯。

酒吧的氛围很热。

酒吧的女鬼很美艳。

?!

我你,他你们?!!裴宜气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大晚上我在这替你受苦,你们居然跑到酒吧去潇洒?!

裴宜气红了脸,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没喘上来,就在邵崈以为裴宜要冲过来打人的时候,裴宜突然放缓了声音,小心翼翼的问:女鬼是不是真的很美啊?

邵崈:???

你们师门的兄弟都这么奇葩吗。

沈知晏问:你想去看看女鬼吗?

裴宜眼前一亮:我可以!

走,师兄带你去看看。沈知晏扭头亲了邵崈一口,亲爱的,一会你变成我的样子在这待着,然后送我跟裴宜离开。

邵崈本来被这一口亲的有些飘飘然,晕晕乎乎差点找不着北,但是被沈知晏这句话啪叽一下打下来,那振翅的小翅膀都还没来得及飞,就被斩断了。

我觉得你带着一个拖油瓶,还不如带上我。邵崈真诚的说:最起码我可以帮忙。

而你的师弟,只能帮倒忙,越帮越忙。

裴宜当然知道在这方面自己帮不上忙,但是,他有更出众的地方!裴宜睁大的眼睛之中写满真诚,拉着沈知晏的手说:师兄,你这么厉害不需要帮忙,带上我,能够显得你更厉害。

沈知晏:

邵崈:???

邵崈的脸色有些一言难尽,讲道理,活了这么多年的鬼王,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这位师弟倒是骨骼清奇

邵崈扭脸看向沈知晏,你们师门的人都

沈知晏挑起眉毛,神色淡定的看着他,嗯?

咳,我的意思是除你以外。邵崈意识到自己话里的问题,当即改口。

沈知晏在他额间弹了一下,随后起身说:我们先走了。

等一下。邵崈连忙跟过去,我可以制造有人假象,然后我们一起出去。

这样好啊!这样我们就都不用待在这里了!沈知晏还没表态,裴宜先是觉得这个提议很好,这样即使他拖后腿了,那害的也不是师兄一个人,最起码还有个小鬼侍帮忙拖底呢。

不过,这个事仔细思考一下,裴宜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后知后觉的问:那你昨晚为什么不这么做?

我为什么要带你出去打扰我们二人世界。

???

要不是这次我媳妇儿要带你出去,我也不会提出建议的。

邵崈造了个假象在这,之后又觉得这样不安全,索性把自己分离,留下一部分,这样要是出了什么事,还能及时收到消息,但是大部分的鬼气都留在这边,邵崈就很难再维持成人的模样,干脆化作巴掌大的小人,窝在沈知晏的口袋里。

邵崈变小了以后,虽然人还是原本的长相,可偏偏多了点婴儿肥,捏起来特别可爱,沈知晏爱不释手的捏他的脸,邵崈又特别乖巧,躲都不躲,任由沈知晏揉捏。

裴宜见状,忍不住道:你俩挺会玩啊。

邵崈单手背在身后,一本正经的说:也就一般会玩。

说话间,邵崈招出鬼火开门,进去以后,只一眼,就被里面的情况惊呆了。

裴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这就是你们说的酒吧?!早知道我宁愿在那边吃盒饭也不跟你们过来!

眼前的酒吧早就没有昨天那么繁华,像是遭遇了一场蝗虫过境般的洗劫,各种酒瓶子碎在地上,满地红酒白酒更有一些啤酒沫子还没有散去,满屋子散发着酒味,而那些地上四仰八叉分布的尸体,更是让人心颤。

裴宜见沈知晏神色不对,原本他以为里面那些人是喝酒喝多了全被放倒,但是根据沈知晏的脸色来看,好像不是这样,他们都死了吗?

嗯。沈知晏闷声应道,随后带上一副白色的手套走了进去。

鞋底踩在一滩酒水之中,瞬间没过鞋面。

邵崈也提起警惕,从口袋里爬出来坐在沈知晏头上,这里面没有血。

死了这么多人在一间屋子里,竟然连一点血迹都没有留下,也太不可思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