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嘴角抽搐了一下,还没等作为当事人的迟添锦说话,陆压因为不满通天的话,已经开始要和他杠上了。
好了,你们稍微稍停一点。
迟添锦在一旁听着他们吵吵闹闹,只觉得头疼欲裂,这会儿不得不出言打断了争吵不休的两人。
你的那个好友是谁?
眼看着两人终于平息下来,迟添锦缓了一口气,同时询问起了陆压口中的那个好友。
他也知道对方交友广泛,这个洪荒就很少有他不认识的人。
正因如此,在发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迟添锦眼中便不自觉带有些许希冀。
或许此时此刻,陆压对他来说,就好比是最后的希望了。
那个人其实你们也并不陌生。
被迟添锦和通天用这种炽热的眼神注视着,即便是陆压,都感到了非常大的压力。
抿了抿嘴角,在通天的目光催促之下,他干巴巴地吐出两个字:接引。
你是说西方准提的那个师兄?
眼皮跳了一下,一听到这个名字,迟添锦就皱起了眉头,你居然会认识他
准提啊
另一边,回想起之前跑来东方找援兵的准提,通天的表情也不怎么好看。
不过这个火气倒不是冲着陆压去的,也不是针对接引、准提。
这是一想到如今变成一团乱的西方,以及那位一直在那里不肯挪动位置的西方教主,通天就觉得一阵烦躁。
接引道人精通因果循环之道,本身对于天数命理方面也颇有尊严,正所谓万法千门,殊途同归,若是找他,也许能有解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反应都那么激烈,陆压还是把该说的全都说了。
通天在一旁听着他侃侃而谈,期间一言不发,就是脸色变得愈发难看,明显心情更为糟糕。
若按照陆压的提议,他们要去找接引请求指点,那就势必得深入西方腹地。
若是搁在平日,这也没什么,偏偏如今的西方危机四伏,已经变成了罗睺所在的大本营。
他们三个虽然并非柔弱的小绵羊,但是那过去也等同于是自投罗网吧?
光是想象到自家二哥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的反应,通天就忍不住抖了一下。
不行不行,必须把迟添锦给劝住。
咳咳,我觉得吧,我们还是别去了。
顶着两人充满不解的目光注视,通天嘴角抽搐了一下,一边心底里暗骂陆压傻了吧唧的。
之前准提跑过来的时候,当着大家的面说出了西方的近况,他也不是没看见、没听见,偏偏如今还让迟添锦往火海里跳,这可不就是傻子吗?
当然了,想归想,通天表面上自然是不能那么说的。
只见他眼睛一转,而后有了法子,却是一本正经道:一来是因为西方路途遥远,中间还有着无数的异族盘踞,我们都不知道有什么在等着我们,其次则是因为、因为我忽然想起我大哥对这方面也颇有研究!
说出这番话之后,看着眼睛发光的迟添锦和一秒脸色阴沉的陆压,通天心里也是感觉仿佛压着一块巨石。
怎么说呢?
为了不让迟添锦涉足西方,遭遇危险,他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也一定要将其留下。
在这种情况下,说实在的,就连通天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到底说了些什么。
同样的,会让他感到有些压力和焦虑的自然不可能是因为陆压的突然变脸。
说出去的话,好比水泼出去的水,如今通天面对的问题,就是要如何解决自己说出去的那个我大哥也对这方面很有研究。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转道回昆仑吧。
并不知道通天心中的百转千回,从他这边得到了这样一个消息之后,孔雀想恍惚了一下,才想到昆仑山那位太清真人乃是开辟出阴阳太极学说者。
阴阳五行,相生相克,彼此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一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得通天果然是终于学会用脑子了。
于是接下来也不用多说,稍微交流了一下,一脸僵硬的通天便直接带着神色各异的两人踏上了回家之路。
你们拿到河图洛书了?
昆仑山,玉虚宫。
老君原本正在炼丹,冷不防突然被通天找到,上来就直接询问他了不了解河图洛书这种所潜藏的奥秘。
这话说的有些蹊跷,不过以老君的细心程度自然很容易就想到了关键。
不错。
点了点头,面对这位太清真人,迟添锦可不敢摆谱,说话间便取出了那两件宝物,呈在对方面前,供其打量。
唔,的确是星象之宝。
仅仅只是看了一眼,老君便点了点头,而后目光移到了他们身上,想了想,问道:你们不会用?
我想这是显而易见的
嘴角抽搐了一下,通天由于担心结果恐怕和之前一样,但是又不敢对大哥发火,一时间心情颇为纠结,说话的时候语气也听上去有些奇怪。
唔
被三人共同注视着,老君将东西放在面前,并没有急着再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问道:你们这一次的问题是什么?
问题?
不自觉扬了扬眉,并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问题的迟添锦脸上自然流露出了一丝茫然。
我的意思是说你们这一次想要用着河图洛书来占卜的问题。
看着他这样子,老君就知道他们应该还不明白河图洛书背后的真正作用。
笑着摇了摇头,他随即解释道:河图洛书不仅仅是用来窥探天机、测量星象运行之物,同时也是占卜之宝,我想白泽应该和你说过,它们主人原本是日月神,日月流转好比时光流逝,时间呢,有过去、有未来,所以我们处于现在当下,可以此物来引起时光共鸣。
您的意思是说,这就相当于是一个简化版的白泽?
陆压原本就在静心听讲,听到这里,他忽然举手进行了发问。
简化版的白泽?
不自觉重复了一下他的这个举例,老君随后忍不住笑道:哈哈哈,你这个例子倒是觉得有些好玩啊。
迟添锦在一旁听完了他们的全部对话,这会儿在心里默默道:就是不知道白泽听到之后会不会想打人。
想归想,他随后还是回答了老君的话,如果说问题的话,的确有一个,那就是我想取得治水之法。
大地之上的洪水泛滥并非是天然形成,而是有人在背后兴风作浪,想治理洪水,就必须先除清障碍。
如此说了一句,老君抬手间便召唤出了一卷图。
那图看上去不过数尺见方,其上一片空白,并无任着墨。
正当迟添锦他们不明白对方此举真实用意之时,忽然就在那一片纯白的图卷上多了一丝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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