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层面具的指尖冰凉而柔软,在炎炎的夏日触感很是舒适,却硬生生摸出了我一身鸡皮疙瘩;某种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我看着眼前目光幽谲的萧浓情,不知这厮究竟是在打些什么主意。
半晌也只得不动声色地咽了下口水,仍是谄媚笑着婉拒道:“这个,今日已经放工,小民家中尚有八十老母等我回去供养……”
“费不了你多大功夫的。”
萧浓情说着便站起身,似乎料定我不敢直言拒绝一般,气定神闲地朝那本是贤弟为我精心布置的小屋走去;皇上的大鸟也从树上跳下来亦步亦趋地跟着,而我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气后,只得同样抬脚跟了上去。
得了,好大的官威,本大侠倒要看看他能拿我这个手无寸铁的渝州小民如何。
一进屋,萧浓情便将两人身后的那道门落了锁,看得我又是右眼皮一跳;然后将窗也锁得严丝合缝,只燃起了床头的一盏明灯,脱了靴背对着我跪坐在床上,将自己上身的衣物轻柔地解落,转头淡淡地朝我看了过来。
“来帮我抹药。”
“……”
我看着不知何时被他塞到自个儿手上的一罐药膏,下意识皱了皱眉。
这天杀的野鸡美男是想搞些什么把戏,随随便便就能教一个府衙的厨子进自己房里不说,还要另一个大男人帮他在自己的脊梁骨抹药?
我看着他,他也回看着我,一双碧眸满是我看不太真切的情绪;见我不动,又将颈侧乌墨似的的长发挽了挽,更加清楚地暴露出那白皙如瓷的美背来。
我一愣,下一刻便看到在那盏灯明亮的光线下,萧浓情的脊背和腰臀都横亘着不少纵横交错的印记,看得出是曾经受过不小的笞伤,又长出了新的嫩肉。
想到崇少曾经提过的他俩在京中的过往,我心口蓦地一紧,站在原地憋了半晌,也只得认命般坐到他身后,旋开药罐沾了些里面的药膏,闭着眼睛就帮他擦了起来。
……
……
【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