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杨炎菲的脸色极不好看,对安宁的印象已经差到了极点。
这第一次说买分的事情,明明是她自己要买分,却要说成安盈,现在这画明明就是思禅的画,还非要说是她自己画的。
难怪她第一眼看到,就觉得跟思禅的画好像。
杨炎菲觉得今年这个生日过的是这几十年来最糟心的一个生日。
旁边的人一听这画居然真的是安盈妈妈的画,而且还有这样的大人物出来作证,都鄙视的看着安宁。
“唉,这安宁我真的是对她无语了,刚才自己买分说是她姐姐买分,现在又拿着别人的画来送人,我也是醉了。”
“这特么刷新了我的三观好不好啊,我醉的醒都醒不来好嘛,简直了。”
“这指鹿为马,黑白颠倒的功力,安宁认第二,都没人敢人第一。”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人,简直丢脸死了,要是我,早就一头撞死了,还好意思呆在这里。”
“刚才谁还在夸安宁画的画好看,还说安盈跟她画的不是一个档次啊?”苗若兰这时开口,有些气不过的冲着旁边那群小姑娘凉凉的问了一句。
那些小姑娘脸上的神色微微尴尬了一下,最后有一个小姑娘站出来说:“那也不能怪我们呀,怪只怪这安宁演技太好,我们都被她骗了,不知者无罪啊。”
“对啊,不知者无罪啊,谁知道这安宁是这种人啊。”
“简直恶心死了,赶紧让她滚出去吧,我看着她把隔夜饭都能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