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屏住呼吸想听到男人的声音,过了好一会才听到顾长衡那冷淡的声音响起阿言不让我插手这些事。
沈君言顿时呼了一口气,心里悸动的同时也怪自己为什么不能给男人多一点的信任。
那、那就不管了?冯河怪叫。
那自然是不能的。顾长衡勾起嘴角,话锋一转,霍信是和那人在争同一个角色?。
听那小子说,好像是的。冯河点点头,随后立马反应过来我去,你这还叫不插手啊?
说的好听,就是在打擦边球呗。
这一番话下来沈君言只感觉一阵眩晕的感觉冲上脑门,他下意识的撑住木板门急迫的希望顾长衡开口给一个否定的答案。
然而男人下一句话就彻彻底底的打破了他所有的希冀,不然呢,小朋友就是要连哄带骗的。
他听到顾长衡轻笑着说,我又没有违反规则。
第49章刺痛
沈君言直到自己的脚站麻了传来刺痛的感觉,才发现顾长衡和冯河早就离开了。
他推开小隔间的门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看到镜子里自己那张有几分苍白的脸露出了一丝苦笑。
顾长衡这是在干嘛,在玩爱情游戏么?没有违反规定?
沈君言拧开水龙头将手心中冒出来的冷汗洗掉,水从指缝中哗啦啦的淌下奔进了下水道里。
君言?司百岐出现在了卫生间的门口,脸色在看到他之后明显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了脸这么白?司百岐担心的走了过来,我看你去了那么久还没有回来就
沈君言看到司百岐又想到顾长衡的话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扯了一下,他摇摇头故作轻松没事,我大概是海鲜吃多了有点拉肚子。
司百岐一听更内疚了,抱歉我不知道你肠胃弱,我现在就去药店给你买点药。
沈君言赶紧说道不用不用,我一向如此休息一下就好了。
司百岐面露迟疑,真的?你可别勉强自己。
真的,我没必要骗你。沈君言笑道。
因为沈君言的原因两人将没吃完的东西简单打包了一下,司百岐送他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
沈君言一幅心事重重的模样,司百岐总感觉是自己今天提起的话题伤害到了他,尽管他道了歉沈君言并没有怪他的意思她内心依旧愧疚的很。
可另一方面,他又希望沈君言能好好考虑一下以后,也不至于越陷越深。
直到快要到玉粹园的时候,沈君言突然开口道岐哥,你今天说和你一起争角色的那个新人叫霍什么来着?
司百岐一愣,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起这件事新人叫霍信,怎么了么?
沈君言摇摇头没事,我只是突然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
耳熟?司百岐皱眉,他并没有听过霍信的名字,但是他知道江澜集团的总裁好像姓霍。
而沈君言说他耳熟,那十之八|九是在顾长衡那里听过。
有可能那个新人是霍氏集团的小公子?司百岐打趣道。
虽然他这么说,却并没有当真。
现在的豪门哪儿有那个闲工夫来演艺圈当明星,早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又何必在外面显脸呢。
沈君言一听赶紧点点头,好像是真的,霍胡利不是有个儿子在国外么?
司百岐听到这眉头皱起,要真是这样,我那角色恐怕要凉。
他话音刚落就发现自己已经到了玉粹园,门卫正要上前检查他的证件。
沈君言面色有些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岐哥角色的事你还是不要想太多,我先下车了。
面对沈君言的关心,司百岐微愣连忙点点头,笑的温柔言言肚子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
恩恩。沈君言应了一声你回去早点休息。
好,你也是。司百岐道了声别调转了车头离开了。
沈君言目送他离开后,面色微沉转过身来朝家里走去。
顾长衡回来后就看见小孩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身边一向挨着的沈清晨今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不在。
你回来了。沈君言起身接过男人手里的公务包。
顾长衡摸了摸小孩的头,将手里还冒着热气的板栗饼递过去。
久等了,吃吧。
沈君言只是默默接过并没有打开想要吃的表现,他将板栗饼放在一旁倒了一杯热茶递给男人。
顾长衡看着小孩不对劲的神情,握住了他的手腕微微蹙眉道你怎么了?
有些奇怪和过于冷静的模样令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沈君言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你今天去了帝都之鲜?
这下轮到顾长衡惊讶了,他放下水杯神情认真的回道我是去了,但是我只是去谈了生意什么人也没有招惹。
顾长衡生怕沈君言又听到什么不好的传言,赶紧解释。
沈君言抽回手撇过脸去,轻声道我今天也去了帝都之鲜,和司百岐一起。
这话一出男人诧异的同时带着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尽管心里在乎的要命但他依旧想要作出理解的模样。
可他的话还没说出口,沈君言就抢先回答。
所以,我在卫生间听到了你和冯河的那些话。
顾长衡看着沈君言那双平静异常的眼眸,心里缓缓一颤。
你听到了?男人的声音低沉,说出来却十分平稳镇定。
好似那样的对话没有任何的错误一样。
沈君言深吸一口气,他不知道顾长衡到底想怎样。
他从未在男人面前坦言只是因为他不知道顾长衡会怎么做,他面对的可能是更糟更伤心的结果。
可今天他说了,如果牵扯到的人只是他一个他可以忍一直忍到忍无可忍为止。
可沈君言他不能风轻云淡像个没事人一样面对朋友的失落毫无愧疚,好似躲避就能解决所有问题。
那部戏我不演了,可以么?沈君言颤抖着身子说道。
他看着靠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顾长衡,第一次觉得说出口的话如此艰难。
你以为你不演,你那所谓的朋友就可以成功拿到自己想要的角色么?男人沉声道。
他那双茶褐色的眼眸如此的深邃以至于沈君言感觉自己要被吞噬其中,他躲开了目光。
我,我和他只是朋友。沈君言难受的解释道,如果你介意,我可以不演。
但是你不能一句话就夺走别人努力得来的东西,那并不公平。沈君言气息不稳的说道。
顾长衡看着小孩微微气的发抖的身子,和那副极力为那男人辩解的模样真是让人火冒三丈。
他淡淡笑了,我为什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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