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沈君言本来紧张而雀跃的心情瞬间跌了下来,他点点头随口回道先生辛苦了,没想到n市这样的三线小城市还有顾氏的企业。
没等来男人回复,顾长衡却突然抬手将小孩的羽绒服拉开,沈君言错愕的下意识想往后躲。
谁知顾长衡不满的眼神望了过来,微微蹙眉,这下他才控制住颤抖的身子。
男人将他的衣服脱下,顺势将其抱到腿上,也幸亏这辆车子宽敞才足以沈君言半弯着腰半依偎的趴在了顾长衡的肩膀上。
车里开了暖气,你穿多了。顾长衡摸着小孩单薄的背脊,眸色深沉。
沈君言没说话只是咬着牙忍着男人那只作怪的大手,心里正委屈的不行刚想反抗就听到顾长衡开口道
n市是三线不错,但资源丰富尤其是长空部分企业需要的川铁。
沈君言一愣,可n市的川铁都被合程公司独揽了啊。
这话一出男人愉悦的笑了,顾长衡在小孩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傻瓜,合程就是咱们家的。
长空集团早就在三年前收购了合程,沈君言有些懵了,他实在没想到男人集团的手能伸这么远。
顾长衡看着小孩傻愣愣的脸,心里像是被猫咪尾巴挠过一般痒的不行。
于是沈君言刚消化了这一事实,男人微凉的唇便落了下来,淡淡的薄荷香钻入他的鼻腔,好似要侵|占领地一般凛冽。
顾长衡感受着手下小孩柔软细腻的皮肤,和那微微颤抖的模样,心里的暗火被勾了起来。
今晚留下来陪我。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沈君言的耳畔。
他双手无力的扶着男人的胸膛,等明白过来男人话中的意思后眼睛猛的收缩。
咳,先生我跟我母亲说过要、要回去休息的。沈君言小声说道。
他知道自己这话一出肯定十分扫兴,说不定还会惹的男人生气发火。
但他宁愿顾长衡生气最好是掉头就走,也不想就此任由男人摆布毫无尊严的当沈清诃的替代品。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顾长衡只是神色淡淡的点点头问了地址给司机,车子便掉了头打算送沈君言回家。
这之后两人便沉默了一路,顾长衡不说话只是抓着小孩的手玩,两只干净洁白的手交|缠又分开。
沈君言心里煎熬的要命,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也不敢随意动弹,等车子驶进小区的时候,他半条腿都麻了。
他一脸高兴的下了车,甚至还扬起了笑打算跟男人告别,只是他的笑随着顾长衡下车的动作逐渐僵住了。
直到他看着顾长衡冲司机挥挥手,那辆保时捷就跟逃命一般转眼就消失不见。
不、不是,先生你、你要跟我回家??沈君言傻了,难以置信的问道。
不可以么。顾长衡居高临的反问,语气不容他拒绝。
可以可以,但是我家很小没有客房,先生恐怕要和我挤一挤了。
然而沈君言的话还没说话,就被顾长衡打断没关系,我和你一起睡。
沈君言一愣,知道自己这是骑虎难下。
明明昨天他还否认沈母说喜欢男生的事实,这转眼第二天就把野男人往家带了,他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更何况顾长衡根本没喝醉连个像样的借口都没有。
没办法沈君言带着顾长衡上了楼,心情忐忑的开了门。
他原以为沈母睡了,也就不用面对这尴尬的处境了,谁知道沈母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回来啦?沈母笑呵呵的转过头来,当看到自己儿子身旁站着的高大男人,心里咯噔一跳。
这,这是沈母朝沈君言望去。
妈,这是我同学顾二,他来江宁玩几天这不春节周围旅馆都住满了暂时找不到落脚的地方,我就带他回来借住一晚您不介意吧?
也亏沈君言脑筋转得快临时编了一个借口,看着沈母了然的表情心里松了一口气。
沈伯母您好,我是顾长衡。
男人十分客气的和沈母打了招呼,一点也没有避嫌的意思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这可把沈君言急的,他母亲是个多么机灵的人,顾长衡又是电视新闻媒体最喜欢报道的巨头之一,万一被发现他可真的说不清了。
哈哈哈!妈你接着看吧,我带他去我房间不打扰您了。
说完沈君言拉过顾长衡的手,把人带进了屋,全然没看到沈母盯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看。
先生,您没必要和我母亲说的这么清楚,她记不得的。沈君言不好意思的笑笑。
顾长衡认真打量着小孩的房间,果然已经和记忆中的大不相同了。
他记得那时沈父健在,一家三口还算富裕。小孩的房间里除了不少高档的电动玩具,墙上贴了不少小孩自己画的画。
那时沈君言的家里也是请了幼教的,那位美术老师也算小有名气费用并不低,教了小孩才四个多月沈父便意外发生车祸去世。
家里唯一的顶梁柱没了,也没有钱再给小孩请家教了,那老师十分痛惜如此好的苗子就这样被耽误了。
现在,沈君言的房间干净整齐,以至于没有多余的物品摆放,书架上码着几列英语专业书剩下的就是一张大学录取通知书,还有一个被相框框起来的画。
顾长衡的目光全然被那副画吸引,他边走边说道有必要。
他还从未向沈母郑重的介绍自己,以后肯定会有机会。
沈君言见男人如此固执也不想再劝,他看到顾长衡盯着那副画看,以为是画家对自己领域的敏感,并未多想。
却听顾长衡突然问起,这画,是谁画的?
沈君言走了过来,看着那张自己保存多年的画,彩色的水笔早已失去原有的鲜亮,但依旧勾勒出孩童天真灿烂的笑脸,大大的眼睛笑眯眯的可爱的紧。
啊,这是我小时候认识的一位哥哥画的,画的很好就留下来了。沈君言解释道。
只有这一张?顾长衡反问。
沈君言一愣点点头,遗憾道其他的都被我弄丢了。
那年他生着病,沈母拖着两个大箱子抱着他连夜赶回了老家,那些画就是丢在了火车上,再也找不回来了。
沈君言在回忆中还有几分惆怅,谁知男人下一秒就开始脱衣服,显然已经对这画的来历过往不再感兴趣。
去洗澡,然后睡觉。顾长衡一脸淡然的说道。
沈君言脸微微红了,小鸡啄米般的点点头便拿上衣服去洗澡了。
等他洗完给男人找了一套勉强能穿下的睡衣,顾长衡才去洗。
他打开空调打量着自己那一米八的床,有种容不下两人的错觉。
沈君言躺进被窝玩了一会手机困意便涌了上来,他往旁边给男人让出了大半的空位,自己侧着身子眯上了。
等到他睡的迷迷糊糊,根本睁不开眼的时候只感觉自己背后贴上来一副滚烫的身子,让他下意识的想抗拒,可男人轻而易举的抓住了他的双手,他被人揽入宽厚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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