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河洲看了一眼江初夏,脸上依然温和有礼,他转向台下同学:“江初夏同学就是那天晚上救了谭厂长一家的人。”
赵樱桃看着覃河洲,眼睛闪烁着一点点光芒,可是心里又无比郁闷。这个男人好温柔好英俊,但是他为什么要站出来帮江初夏!
也不知道江初夏怎么就这么命好,竟然得到这样一个男人的帮助。
赵樱桃妒忌死了,不甘心咬牙提出:“你怎么知道那天晚上那个人就是江初夏?”
覃河洲目光扫向赵樱桃。
对上那双温柔的眼睛,赵樱桃却感觉那双眼睛此刻莫名的严厉。她的心口不由得猛地跳了一下。
覃河洲脸上没有过多情绪,一本正经道:“因为那天晚上我也在现场。”
“说不定是你看错了!”站在赵樱桃旁边一个男生吊儿郎当大声喊,“天那么黑,谁看得清楚啊,难道你摸着看的啊!”
“哈哈哈哈!”几个平时顽皮惯的男生跟着大笑。
覃河洲依然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然而转向那男生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冷厉,“虽然是晚上,但是我们有电筒,当时院子也有路灯,人我们还是看得见的。”
那男生却不屑,“看得见又不一定看得清楚!”
有一些妒忌江初夏的也趁机点头附和。
覃河洲看到这样的情况,忽然嘴角微微挽起,温和的笑了:“你说的也是。”
“你承认了啊!”那男生急忙叫唤,“我就说嘛,一定是江初夏这小贱货冒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