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御渊走的第一天,想他。
盛御渊走的第二天,想他想他。
第三天,三个想他,以此类推,到现在已经第十天了。
赵小羽现在是每天都掰着手指头过日子,就是盼着盛御渊能够早点回来。
然而等到了第十三天的时候,赵小羽收到了一个消息,说是国外的工作进展得不是很顺利,有些账目对不上,所以要多留在国外几天,等把账目查完了之后才能回来。
这让赵小羽的心情一下从天堂跌落到了谷底。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总要把事情弄清楚了才能回来,你也别想这么多了。景优在一旁安慰道。
哎,我现在是恨不得能为自己插上一对翅膀飞到他身边,说好的半个月,结果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那些做假账的人真是该死。赵小羽愤恨地说道。
那要不要出去玩,我带你去逛街怎么样?景优提议道。
虽然这个想法很不错,可是赵小羽却没这个心情,而且他也不敢乱走,就怕会发生什么意外,所以这十多天来,他只在小区内散步,再加上天气渐渐变冷,害怕出去一趟带了病回来。
所以赵小羽果断拒绝了景优的提议:还是在家吧,如果你想出去玩的话,你可以不用理我的,我自己一个人在家也行。
你不去的话,我一个人出去有什么意思。实话跟你说,我在青宁市其实没什么朋友,以前的大学同学,玩得好的不在这里,玩得不好的早就没了联系,所我在青宁市里,就你,盛御渊和周铭三个朋友,你看我是不是很可怜?说话还不算,景优还特地表现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给赵小羽看。
可是我觉得你的性格不错啊,朋友怎么可能会这么少?
这件事情也是有原因的,你知道我前男友吧,他占有欲很强,不希望我交朋友,包括Omega都不行,他叫我只围着他一个人转,那个时候我年纪还小,他是我的初恋,我也是被爱情蒙蔽了双眼冲昏了头脑,最后弄得遍体鳞伤,还差一点
景优说到这里的时候,赵小羽连忙握住了景优的手,小声地说:别说了,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们要往前看,不能老是抓着以前的事情不放,你性格这么好,我想以后一定能交到很多很多朋友。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回头叫几个朋友上我家做客,他们也是我的大学同学,都是Omega。赵小羽并没有忘记景优害怕跟alpha接触的事情。
听到赵小羽说的话,景优会心一笑,说:你放心,我现在都已经看开了,不然刚才也不会跟你说那些。以前是我喜欢钻牛角尖,可现在已经好啦,我感觉我好像重活了一次。
你能这么想就再好不过了,新的人生新的开始,你以后会遇上一个待你很好的人。于是赵小羽脑海中直接闪现出周特助的脸庞,接着说:周特助真的不行么?我见这几天他也一直打电话给你。
我跟他是绝对不可能的,你就不用想这么多了。
赵小羽却并不这么认为,然后问道:你听说过这么一句话么?
什么话?景优反问道。
人类的本质是真香,没有人能逃得过真香定律,其实我还蛮相信日久生情的。
看着赵小羽这么笃定,景优摇摇头,解释道:实话跟你说了吧,就在我跟周铭领证后的一个星期,我们又去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你大概也知道我跟他结婚的原因,他只要应付了他家人,我解决了程玉章的事情,那么我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但是为了演戏演得逼真一些,所以我并没有从他家搬走,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回头把离婚证拍下来给你看看。
赵小羽完全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心里不禁感到有些可惜。
所以你见过周铭的父母了?
景优点点头:见过,他们知道我的事情,所以对我不是很满意,但碍于儿子喜欢,所以也没办法,再怎么说这世界上也是Omega比alpha少,所以即便有意见他们也不敢说什么。虽然我们Omega被限制了很多事情,但在婚姻方面,我们还是站着绝对的优势。
这可不一定,alpha可以出轨,我们不能出轨,而且我们只有没被永久标记的时候才能离婚,要么就是以生命为代价,把标记清洗干净要么摘除腺体后才能离婚,看着是优势,但实际上始终处在劣势的状态。顿了顿,赵小羽又说:就前几天,盛世集团有个客户,妄想玩仙人跳,派出一个Omega来引诱盛御渊,好在周铭及时出现才阻止了一场悲剧发生,虽然alpha不会主动发情,但是一些定力不好的,在面对Omega的信息素时,很容易就出轨了。好在他们家盛董定力不错,不然他都不知道要戴多少顶绿帽子了。
景优赞同赵小羽的观点,说道:听你这么说,还真的是,所以你现在是在担心你们家盛董出轨么?
说不担心是假的,不过我也相信他不会这么做,既然我选择了他,那么就会相信他,如果真的出轨了,我也想过了,为了两位宝宝,我大概会选择隐忍吧。
你放心吧,他不会像他父亲那样的,他从小过着什么样的生活,肯定不会让自己的亲生骨肉重复他小时候的生活,更不会让你成为他的生父。景优拍拍赵小羽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是啊,我就是想到这些,所以才相信他的。
对了,你跟他登记这么久,有见过老盛董事长么?
赵小羽想了想,说:严格来说的话,就见过两次,第一次是他父亲带着小情人去盛御渊的办公室找他,第二次是他父亲自己一个人回盛家老宅,正好第二次的时候盛御渊不在家,然后我岳父吃完晚餐就离开了。
那他没有跟你说什么么?
赵小羽摇摇头,回答:没有,就说了几句客套的话。
两人坐在客厅上,一边吃东西,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日子慢慢地往下数,一直快到十一月底的时候,盛御渊结束了他的出差之旅,而景优也回了周铭的家。
盛御渊和赵小羽也是小别胜新婚,才刚见面,赵小羽就被拉到房间里被盛御渊一下这样一下那样的,本来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导致最后赵小羽一直翻盛御渊的白眼。
你这样的话,一会儿小爸爸他们看到了怎么办?赵小羽照着镜子,脖子上很多草莓,绕着脖子围了一圈,看着就像戴着一串项链。
盛御渊一副餍足地表情,从后面轻搂着赵小羽,用沙哑低沉地声音说:还不是因为太想你了,你令我痴迷,你的信息素让我癫狂,我憋了这么长时间,想到景优那臭小子天天跟你睡一起,我心里就不舒服。
景优跟我睡一起,还不是你安排的,你现在不舒服是怪我还是怪景优?说着,赵小羽便用手肘轻轻地戳了一下盛御渊的腰部。
我当然是在生我自己的气,我怎么可能敢生你的气。说完,盛御渊还轻咬了一下赵小羽的耳坠,又把鼻子凑近赵小羽脖子上的腺体,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让赵小羽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吸入鼻子中,传入肺里,经由肺部传入他体内的每个角落。
我记得之前你叫我老公的,我现在还想听,你能不能再叫几声给我听着过把瘾?盛御渊在赵小羽的耳边小声地说道,声音极具魅惑。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赵小羽就掰开了盛御渊怀着他肚子地手,说:你想得美,说好的半个月回来,结果差不多一个月才回,还想让我叫你老公,你叫我老公还差不多。
老公,你就依了我吧。盛御渊很快就接上了赵小羽的话。
老婆,要听老公的话,别闹,明天老公给你做好吃的,你不在家的这大半个月,我跟景优学会了几样菜,今天晚上我们先在家陪爸爸他们吃一餐,帮你接风洗尘,等明天我们回到盛家老宅,我再单独为你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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