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一慕边走边想去市场需要采购的食材清单,没注意一路上有不少学生冲着她指指点点,还小声交流。
是她么?
对!就是她!
果然好好看啊!真人比网上的照片还好看!
哎我当初为什么不报法学院,瞧咱们院那几个老教授,不是啤酒肚就是秃顶,为什么好看的老师永远是别的学院的?
这两个学生的议论声实在太大,罗一慕想不注意都不行,于是疑惑地回头看了她们一眼:你们有事么?
啊啊啊两个学生悄悄八卦的兴奋表情瞬间裂了,大叫着跑走,不敢再跟在罗一慕身后。
罗一慕又往四周一扫,她的目光太过锋利,只一瞥眼,周围或有或无打量她的学生通通汗毛一竖,四散而逃。
好、好可怕。逃走的学生心有余悸,网上传的果然没错,漂亮是真的,恐怖也是真的。
什么毛病?罗一慕疑惑更甚。
吓跑了那些举止古怪的学生,罗一慕去市场买食材,还好那张照片的热度只在网上和津岭大学学子之间,市场里的顾客和商贩上网的都比较少,罗一慕再没有遇到那种怪异的目光。
她拎着菜刚到简令家,一拧开门,简令就像一阵风一样跑到门口,晃着手机献宝似的跟罗一慕说:慕慕你出名啦!
什么出名?罗一慕好笑地反问,从简令手里拿过手机看了一眼,了然。
难怪今天在学校里那帮小崽子看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呢,原来不知哪个不怕死的家伙竟敢把她的照片公然传到网上去了,罗一慕咬牙,院里老师们的那些书算是教到狗肚子里去了,亏他们还是学法的,法律意识竟然这么差,下次非得给他们一个教训不可。
也不知道是谁传的。罗一慕把手机还给简令,无所谓地说。
嘿嘿嘿,慕慕简令笑得一脸不怀好意,主动勾起了罗一慕的肩膀,在她耳边说:你当时是不是在想我啊?所以才笑得这么开心。
罗一慕憋着笑,故意睨她,犯了错还死不承认,我才不想你。
慕慕我错了嘛。简令懒得走路,挂在罗一慕身上,让罗一慕的身体把她拖着进了客厅,讨好似的蹭蹭她的肩窝,昨天你不都已经惩罚过我了么?我屁股到现在都还疼着呢,难道你还没消气?
还疼?罗一慕皱着眉把简令摘下来,作势要撩她的睡裙,给我看看严不严重,用不用敷药。
不用不用!都是小痛!一点都不严重!天都还没黑呢罗一慕就要撩裙子看她的屁股,即使是简令,遇到这种事脸上也有些挂不住,赶紧捂着屁股跳开,却又被罗一慕抓了回来,按在沙发上撩开了她的裙子,里面的小裤头也褪下来一半,神情严肃。
痛还分大小?越说越离谱了。她夹着简令的腰,仔细检查了昨天自己惩罚过的部位,果然还有些未消退的红,难怪简令说疼。
简令的皮肤很白,常年不见阳光的部位就更白了,罗一慕的手掌印在上头显得扎眼,轻微的红肿被周遭细白的皮肤一衬,更显得娇弱可怜,罗一慕狠懊悔,暗暗埋怨自己,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得下那么重的手?给她才整理好衣衫,说出来的话却在嘴硬,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长记性,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这话一出,简令屁股受罚的情景又浮上心头,一个哆嗦,捂着自己可怜的屁股连退了好几步,摇头:保证再也不敢了!她对于昨晚和罗一慕发生亲密关系这件事还感到有点不真实,对于罗一慕二话不说给她检查患处这件事也还很不自在,整理好衣服之后依旧脸红红的,半天不敢看罗一慕,而罗一慕适应良好,她已经认定了简令这辈子都是她的人了,自己的人还不是想看就看?有什么好别扭的。
简令看罗一慕神色自然地去厨房做菜,佩服地想,这人虽然对不熟的人很冷淡,可一旦被她纳入自己人的范畴,立马就能亲昵自然地相处,简直完全不用适应期,心脏强大的人,果然就连思维方式都异于常人。
简令唇角一弯,就着罗一慕弯腰洗菜的姿势又勾上了她的背,慕慕,说老实话,你当时是不是在想我?
罗一慕回头看了看她,又转回去洗菜,过了老半天,才低声说:是。
她不擅长说情话,只一个字的承认都让她的耳朵发红,简令趴在她背上看她红艳艳的漂亮耳朵,蠢蠢欲动,舌尖滑过精巧的耳廓,留下温暖的濡湿感简令感受到身下的人背部绷紧,耳朵也灵巧地动了动。
别闹。罗一慕声音低沉温润,我要做饭。
我现在不想吃饭。简令眨眨眼,变本加厉地用口腔包裹住了她的整个耳朵,舌头勾勒轮廓,传来一阵沉闷又清晰的水声,混杂在简令的话语里,我想吃你。语气轻佻。
罗一慕听了,忽然抿着嘴,闷闷地笑,笑声透过精瘦的后背震动简令的胸膛,混着独有的暗香,让她呼吸低促起来。
你说反了。罗一慕笑够了,忽然道,她想到了昨夜简令的甜美,暗着眼睛舔舔唇,话里竟有些得意的意味。
简令愣了两秒,才回过神来想明白罗一慕居然在嘲笑自己。她的脸刷一下涨红,有、有什么好笑的!昨天是你使了花招,先害我哭得没力气了!否则我才不会输给你!
情场老手被一个初尝情.事的小菜鸟嘲笑是什么滋味?就像简令这样,脸红得几乎抬不起头来,一半羞赧一半愤慨,她报复似的咬了咬罗一慕的耳垂,不服气道:不信咱们再来一次!
罗一慕在简令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个狡黠的微笑,你行么?她趁简令不备,反手在简令的大腿内侧重重地按了一下。
昨晚放纵过度遗留下来的恶果很快通过这一按展现淋漓,简令大腿根传来酸胀感,还带着一点痒,她五官都皱成一团,几乎瘫在了罗一慕背上。
唔简令苦着脸闷哼了一声,不甘地磨着牙根,在罗一慕后颈上啃了一口,慕慕你真卑鄙。
此刻的罗一慕在简令眼里就像一块美味可口的蛋糕,简令想慢慢享受,一点一点把她舔食入腹,而简令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酸痛,就像一个饿了好几天的乞丐,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块蛋糕,这块蛋糕却在玻璃的另一面,能看不能吃。
简令身体酸痛,心里却欲求不满,无奈之下只好又在她颈间啃了几口聊以解馋。
罗一慕被她又咬又□□得心痒难耐,危险地半眯起眼睛警告她:阿令,我快忍不住了。
吓得简令浑身一僵,想起来罗一慕昨晚的精力旺盛,赶紧从她背上爬下来,不敢再撩拨她。
你你做菜!我去客厅看电视了!简令说完一溜烟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