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2)

你们现在出去,我可以不计较。赵辛夷四下一看,冷冷的目光扫过几个满脸坏笑的人。

几个人笑得更大声了。

赵辛夷慢慢转过身,面对着镜子,他屏息凝神,把所有意念都集中在手指上,然后稳稳地打了个响指。

随着啪的一声轻响,离他最近的两个人突然脚步踉跄地向后推去,就像被一股看不见的巨大力量推动着,双脚离地,四肢不受控制地挥舞,他们的身体和四肢,就像数截从疾驰的车上飞出的硬木头,劈头盖脸朝着另外几个人撞了过去。

另几个人躲闪不及,被打的被打,倒地的倒地,手脚-交缠,乱作一团,惊叫声和痛呼声也乱纷纷地响了起来

啊怎么回事?!

是地震了吗?!

XX,你是不是喝多了?发什么疯?!你撞死我了!

殷子铎换好了衣服正要看看赵辛夷情况如何了,一听见这动静连忙冲了进来,就看见自己的几个弟弟妹妹毫无形象地摔在一处,活像刚被扔进洗衣机里甩干了一遍捞出来的。

而他的小郎君,靠在化妆台上一脸无辜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脸色有些苍白。

作者有话要说:

喵喵:招财猫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TV!

求评论,喵~

感谢:

读者熊出没,读者星黯无痕,读者青彧子,读者瞿嘉的心肝(网友阿岑),读者白砂糖,读者兮流岚,读者星黯无痕,灌溉营养液

第五章

赵辛夷对自己的法术能造成这样的效果也有些震惊,而且这一波操作消耗很大,他觉得头晕目眩,只好用手死死抓住身后化妆台的边缘,避免自己体力不支晕过去。

殷子铎剑眉倒竖,冷冷地问:怎么回事?

这话是对着秦家人问的,他看见这几个人就知道他们的心思了,只是不知道这些来找茬的人,怎么先倒吃了亏。

秦家这几个都被摔懵了,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而且看见殷子铎一脸萧瑟杀气,谁也不敢再多嘴,爬起来乖乖地站到了一边,其中为首的那个男孩儿悻悻地开口:表哥,没,没什么事,我们就是,咳好奇,来看看新嫂子

推过赵辛夷的那个男人揉着碎成好几半的屁股,红着眼睛说:哥,你别生气,我们喝多了他现在还心有余悸,刚才那一瞬间,他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就好像被裹挟进了暴虐的龙卷风里,可现在什么事都没了,他又不敢确定是不是自己喝醉了出现幻觉,如果乱说一气,怕是要被当成酒疯子。

殷子铎深吸一口气,转向赵辛夷:你没事吧?

赵辛夷只是摇了摇头。他越发觉得不舒服了,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殷子铎像是要做给这几个人看,走过来亲热地拉起赵辛夷的手,讥诮地说:你们嫂子好着呢,他好我也好,就不劳烦你们来看了。以后除了逢年过节来拜年问好,别的时候都不用出现在嫂子面前了,听懂没有?

那几个人唯唯点头,他们秦家都是靠着秦芮的关系,才过上了上流社会的生活,面上嚣张但根基不稳,哪里真敢在殷子铎面前放肆?也就是借着酒劲,又看见傻嫂子一人落了单,才敢来讨几句便宜,没想到弄巧成拙,现在一个两个都后悔得肚肠发青。

听懂了就滚。殷子铎挥挥手,几个人灰溜溜地滚了。

辛夷,没事了殷子铎话刚说到一半,赵辛夷却突然歪倒在他身上,小脸煞白,眼睛无力地闭了起来。

哎,你怎么了?殷子铎吓了一跳,心想他是被刚才那阵仗吓晕了?他把赵辛夷抱在怀里,轻拍他的脸。

赵辛夷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他看着殷子铎,犹豫道:我又饿又累,现在能回家吗?

殷子铎看着怀里目光楚楚、可怜巴巴的小人儿,半句拒绝也说不出来,心里竟难得的有了几分愧疚。他没把这婚礼当回事,对于筹备过程也没过问,以至于今天从台上到台下,赵辛夷一直不受重视,外边宾客酒足饭饱,小可怜却在这里饿着肚子,还被他的亲戚欺负,吓得小脸都白成这样了。

好,咱们现在就回去,不敬酒了。你能走吗?因为这一丝愧疚,他对赵辛夷说话的声音都软了起来。

赵辛夷暗自感受了一下,以他现在的状况,力气能省则省,于是他实在地说:腿软,走不了。

殷子铎的嘴角微妙地一扯,随后将赵辛夷横抱了起来,往门口走去,经过吴优身旁时,他嘱咐道:你备车吧,小先生身体不舒服,我要先和他回去了,让夫人帮忙招呼下亲友。

吴优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敢说,赶紧安排了车子,目送殷子铎高大的身影,抱着他的新婚小先生走出酒店大门。

殷总果然不同凡响,吴优心想,即便是假结婚,戏也要做得真。

我裤子口袋里有吃的,你要是饿,可以先吃点。殷子铎一边大步往外走一边低头说。

赵辛夷当然不会拒绝,他饿得前心贴后背了,他伸手去掏吃的,似乎摸进了裤兜儿里,又似乎没有。

昏头昏脑地似乎碰到了什么。

大事不妙。

你干什么?就在赵辛夷触电般收回手的瞬间,殷子铎低下头,咬着牙说。

对,对不,对不起啊。赵辛夷羞耻得满脸通红,殷子铎那冷冰冰的眼神又让他怕得直哆嗦,他忍不住想,殷子铎要真如大家所说是个变态,那他现在摸了变态的忌讳,会不会被变态拿去祭天?

殷子铎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那个不能吃。

赵辛夷只觉得他的目光如同酷暑烈日,烤得他浑身滚烫,还好很快到了车边上,司机为他们打开车门,两人一同坐进了后座。

给你。殷子铎把赵辛夷安顿在座位上,从口袋里掏出两块巧克力递给了他,吃这个。

赵辛夷颤巍巍地接过来,躲避着对方的视线:谢谢,巧克力哪儿来的?

殷子铎说:甜品台上随手拿的。

赵辛夷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巧克力球,这是比利时的一个大牌子,金色的糖纸外绑着红色的缎带,上面还有一个精巧的心形金属牌,上刻镂空Y&Z字样,这是他们的姓氏缩写,这是他们的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