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七转春露丹,于修真界众人来,乃是宝物。

于他,却连拿来把玩的资格都没有。

但他的话落在宋远等人的耳里,却是变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连七转春露丹都不过而已,看来,这个人手里有的宝贝更多!

宋远改变了主意了。

他不但要陈琛这个人,他还要这小子的命!

呵!你的口气不小啊,小贼,你盗窃走了我们青羽宗的至宝,竟然还敢在我们面前装腔作势!宋远手中拂尘一甩,怒气冲冲地喝问道。

其他三人分别站在另外三角处,将万一包围了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莫不是觊觎道长的宝物,想杀人夺宝吧。陈柏立即反应了过来,立即喝了一声,道破宋远的诡计。

不关你们的事,闲杂人等,速速回避。我等今日碰见此等贼人,绝不会有放过之理,要想活命,还是赶紧滚。宋远的脸色说变就变,方才还面带笑容,这会儿就阴沉下来,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万一。

荣东锋等人虽然没弄清楚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众人都知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道理,慌忙朝外头逃去,生怕晚了一步被殃及了。

小贼,你现在要是交出宝物,我等还可留你个全尸。宋远甩了下手中的拂尘,意味深长地说道。

他也是投鼠忌器,怕万一宁可玉碎不为瓦全。

万一悠闲坐在那里。

他撩了下眼皮,眼神从四人身上扫过,慢条斯理地说道:这句话该是我说的。你们若是现在乖乖自刎,本座还可留你们一个全尸。

宗主,这小子好大的口气,我们何必和他废话!先杀了他,再搜魂便是了!

白长老毫不客气地说道。

其他人也都面露杀气,眼带贪婪,仿佛万一的宝物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你们太无耻了!

陈琛护在万一跟前,怒目看向宋远四人,今日之事要是传出去,你们就不怕你们青羽宗的名声毁了吗?

宋远等人听得这话,都放声大笑。

到一边呆着去,等会儿本道再来料理你。宋远甩了下拂尘,射出一道光朝陈琛而去。

万一眼神一冷,手指一弹。

瞬息间将那道光击碎。

他缓缓道:本来还想留你们全尸,现在看来,是我太过仁慈了。

宋远四人冷笑一声。

四人布开阵法,一道碧蓝的光出现在半空中。

这是青羽宗最为得意的护山阵法,此阵法本来是以防守为主,但是后来传到宋远手上,却是演变出了另一个用途。

宋远四人每每遇到难缠的对手,都会用护山阵法将敌人困住,再用软刀子慢慢地将敌人折磨致死。

凭借这阵法,他们四个杀了不少开光期的高手。

陈琛虽然不知道这阵法的厉害,但是从宋远四人的神色中,他却是嗅到了危险。

尊上,我在前面且挡一阵,您要是有办法就赶紧逃吧。陈琛低声对万一说道,他神色认真,让万一瞧着忍不住都要笑了。

数百万年来。

除了敌人,可从来没有其他人对他说过逃这个字。

我们不必逃,你且让开。万一低下头,白发顺着白皙的脖颈滑落,他自袖中取出一把通体乌黑的古琴来,那琴模样古朴,形态颇有古意,琴身乌黑,连琴弦也都是黑的。

万一的手修长如玉,十指搭在琴弦上,越发显得肌肤如玉。

宋远等人瞳孔一缩。

这琴他们虽看不出来头,但却也知道必定是宝物。

动手,莫伤了琴。

宋远立即喝道。

四人手中掐着诀,手中拂尘一扬,四道青光转瞬即至。

铮。

一声琴响,一道蓝光从琴身而出,带着无穷威势朝四面八方而去。

蓝光威势,摧枯拉朽。

所到之处,无人可挡。

下一刻。

万籁俱寂。

四周围无人出声,仿佛见了鬼一样看着厅内的万一。

一声琴响,便诛杀了青羽宗四人!

咕咚。

不知是谁腿软摔倒在地上,惊碎了一地的寂静。

可惜了旧友出来,竟未能让你如愿大战一场。万一抚摸着琴身,含笑说道。

那琴嗡嗡作响,似在不满。

万一唇角含笑,道:好,算我欠你一场。

那琴才安静下来。

众人眼睁睁地瞧着他将琴身收入袖中。

却是没有人敢像宋远等人起了贪婪之心。

青羽宗在他们眼中是何等的人物,连他们四人都敌不过万一的一声琴响。

他们这些凡人,恐怕在这位眼里,连蝼蚁都不如。

第9章

咔嚓。

幽冥宗,衣裳半解,露出一片□□的女子突然猛地睁开眼睛。

左右伺候的男子们身子不禁都打了个哆嗦,手头上的动作却是半点儿都不敢停下来。

那女子伸手一招,只见半空中凭空出现一块裂开了的玉牌,上头书写着的名字赫然在目宋远。

邢申鸣。那女子眉头一皱,高声唤了一声。

不一时。

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了殿内。

宗主。

邢申鸣屈膝跪地,态度恭敬有加。

幽冥宗宗主花无泪拂了拂手,将散落的青丝掠到耳后,她将玉牌甩到邢申鸣面前,冷着一张美艳的脸,道:去山城查查,宋远是出了什么事?要是他死了,你就把那仙品灵根的人带回来,要是他没死,她的眼中掠过一丝阴狠的神色,你就把他杀了,再抓那个仙品灵根回来。

是,宗主。

邢申鸣立即应道,身形如黑烟般散去。

花无泪看着邢申鸣消失的地方,低声哼了一声。

她眼神往角落处梁柱上悬挂着的男人看了一眼,眉头微微一皱,带着几分不耐和几分越挫越勇的神色。

落到她手上的男人不计其数。

其中修为高的也不在少数,甚至还有胎息期的男人也落到她的手上过。

但是,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到了她的手里,受她折磨过后,莫有不求饶求全的。

偏偏这个被取了灵根,已经毫无修为的男人却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她感到吃惊。

算算日子。

这男人送到这里来也快有三个月了。

花无泪扬了扬手。

捏肩捶腿伺候的男人们都停了下来。

她从榻上蔓步朝男人走去。

已经三个月了,徐白卿,你又何苦再这样折磨自己呢?花无泪仰视着男人。

男人双眼紧闭,他的模样极好,像上好的美玉,只可惜如今美玉蒙瑕,他身上的衣裳本是纯白的,却被他的血给染成了朱红色。

浑身上下,除了脸以外,再也没有一个好的地方。

这三个月以来,幽冥宗折磨人的方法都被花无泪悉数用在了徐白卿身上。

她本以为这个天之骄子自幼顺风顺水,除了这次被未婚妻坑了一把以外,再也没有受过其他挫折,按理来说,应该撑不到几天就该服软才是。

没想到,徐白卿竟然硬生生撑到了现在。

徐白卿一言不发。

他似乎没有听到花无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