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近的。

四个多月前，她跟皇商柳家的一个女儿柳如芳闹了些不愉快，结果柳如芳不知道是不是激愤过度，竟跌下城楼摔死了。

柳家为此闹得满城风雨，甚至有朝臣弹劾她爹，搞得他焦头烂额，好容易才解决掉此事。

还有就是她去水月庵前对她娘恶言相向，令她娘吐了血的事。

青鸾就觉得，他爹很可能不愿见她。

但是，到了门口一通报，她爹却直接让她进了。

进去后，就见她爹站在屋前的园子里。

不愧是曾经的蓝月国第一公子，虽然已经快四十岁的人了，却依然风神俊朗得很，走在街上，能引无数姑娘竞折腰的那种。

青鸾过去，规规矩矩地行礼说：“爹，我回来了。”

卓明翰看了她一眼，沉着脸说：“你还回来做什么？就在水月庵剃了头当姑子多好！”

青鸾眨巴眨巴大眼，决定跟他撒个娇：“……当了姑子，就见不到爹娘了，有什么好的？”

最近这几年，她爹和她的沟通方式，向来只有两种。

一是骂。

二是打。

她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卓明翰瞅着她，竟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话了。

“爹，之前都是我不好，您别生我的气了。”青鸾又说。

卓明翰狐疑地看着她：“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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