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自己是绝对没有任何的逃出生天的机会的在明确了这一点之后,洛基反而是放松了下来。
他将紧绷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摊平,整个人朝着后面靠了过去,倚在椅子的靠背上面,看着几位创世神,唇角微微的一勾,露出来了一个假模假样的笑容。
哦呀,这可真是
洛基低低的笑出声来。
能够得到五位创世神的关注,我可真是荣幸啊。
卡俄斯闻言,眼皮微微的动了动,朝着洛基的方向轻飘飘的看了一眼。
在我们面前,你的那些小心思还是收着些吧。
卡俄斯轻描淡写的道。
毕竟我们几个又不会看上你啊,提亚马特的话,虽然你这个样子女性可能会喜欢,但是唯独她你也不用想了。
卡俄斯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发出来了极为古怪的笑意。
毕竟在她的眼里面的话,除了小阿尔,应该是看不见其他的任何人的存在的吧?
阿尔忒弥斯好声好气:如果除了我之外,她的眼睛里面还映出来了别的什么人或者是事物的倒影,那才是真真正正的□□烦了吧?
这话倒是说得没错。
因为提亚马特原本就是被遗弃、被放逐、被从这个她所创造和热爱的世界以及孩子深深的伤害之后又抱着极度的不甘心,因此才会从世界之外的黑泥当中一步一步的爬回来的存在。
她的所作所为就是为了向世界复仇,无论是人类也好,还是神明也好,又或者是那些生存在这个世界上面的生灵也好只要是从那生命的起源之海当中诞生的存在,那么毫无疑问对于提亚马特都存在着一份亏欠,都都将会是提亚马特的复仇的对象。
阿尔忒弥斯使用了自己宝具的特殊性,将提亚马特封在了诸神的黄昏当中。原本按照最为理想的情况来看的话,应该是提亚马特全部的意识都陷入沉睡,不会再与外界产生任何的联系才对。
但是,或许是因为继承了阿普苏的力量的阿尔忒弥斯就在眼前,所以提亚马特认错了人,将阿尔忒弥斯认成了自己的心爱之人。
于是,她没有陷入沉睡,而是得以保留了一部分的清醒的意识。
然而那一点点的意识,也不过是对于阿普苏阿尔忒弥斯的爱慕,剩下的,便全部都是如同一个没有意识的傀儡,又或者是半大的娃娃那样,混沌而又蒙昧,并不是十分的清醒。
正如阿尔忒弥斯所说的那般一样,如果提亚马特什么眼睛里面看到的不再是只有他、而是出现了别的任何事物的影像的话,那么便说明提亚马特已经从阿尔忒弥斯的宝具的影响作用下清醒了过来。
那么这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便也就很好猜测了,因为恢复了的提亚马特会做的,便是如同当日在乌鲁克的时候那样,叫嚣着要将这世间的一切都全部摧毁殆尽。
所以说啊,提亚马特还是像现在这样,眼睛里面只能够看到阿尔忒弥斯的存在,只想着阿尔忒弥斯一个人就行。
这对于大家来说都是好事。
洛基闻言,顿时用十分吃惊的口吻回答道:不您误会了。我绝对没有那样的意思。
他看上去就差举着手对天发誓了。
好了,寒暄的话就到此为止,接下来的问题,还请你能够配合一点,认真回答。
阿尔忒弥斯冲着洛基弯了弯眉眼,露出来一个笑容;但是洛基却是完全感受不到这笑容的美好,只觉得那笑容活像是催命的符咒。
你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来客。
阿尔忒弥斯说。
而巧的是,我们对你的世界,很有兴趣。
洛基的心头顿时就咯噔一下。
他强行维持着自己脸上的笑容不崩,但是心底却开始暗自的盘算起来,这莫非又是一个要侵略他们世界的家伙吗?
但是洛基面对阿尔额忒弥斯的提问,终究也不敢沉默太久的时间。他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对着阿尔忒弥斯露出来了假惺惺的笑容。
哦?
他问。
您对我的世界感兴趣吗?
然后他的瞳孔微微一缩。
因为,就在洛基的眼前,他看见阿尔忒弥斯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颗蓝色的宝石,而对方正像是在抛接着什么万玻璃珠子一样的随意丢着那一枚宝石玩。
住手!
洛基几乎都想要这样对着阿尔忒弥斯叫出声来,但是最后,他却什么也没有说,脸上维持着没有任何破绽的假笑,只在心底眼巴巴的看着那一颗被这样对待着的灵魂宝石,并且觉得自己的心疼的飞起。
你倒是对无限宝石给予一点它应得的尊重啊!
或许是因为洛基的眼神实在是太过于怨念,阿尔忒弥斯停下来了自己手中的动作。
嗯,很感兴趣。
他笑吟吟的这样说道,但是那样的笑容很显然并没有达到眼底。
不如说,我对无限宝石更感兴趣一些。
阿尔忒弥斯突然凑到了洛基的面前来,与他那一双过分好看了的翠绿色的眸子相对视。
洛基眼下可没有什么去感叹又或者是欣赏阿尔忒弥斯那一张过分好看了的脸庞的心思,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头咯噔一下,产生了某种极为不妙的预感。
即便是洛基已经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脸上不露出一异色来,但是只有洛基自己知道,眼下他手脚冰冷,心脏跳的像是擂鼓一样。
然而在面上,洛基却还是要表现出来一副茫然不知的模样来。
您在说什么?
洛基问。
我不是很明白
那个,不是宇宙魔方吗?
第102章第102章
第11章
洛基的面上是一片的茫然和无辜,仿佛就是他在今日之前,当真是没有听说过【无限宝石】这个名字一样。
阿尔忒弥斯望了他一样,脸上的表情顿时就变成了似笑非笑。
哦,是吗?
他问。
那么,就当你是真的不知道好了。
他分明是笑着这样说的,语气也是十二分的和声细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洛基却突然生出来一种极为不妙的情绪来,就仿佛是自己大概、可能、或许做出来了什么十二分错误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