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语随口回答;班长呗。
严肆转过头,看着沈飞语。
就在这时,提前来到会议室的于霁出现在了沈飞语前面,非常夸张而富有戏剧性地戳了沈飞语一下,喊道:诶!你。
沈飞语马上该配合你表演的我尽力在出演,捂着嘴巴,夸张道:完了,我怎么说出来了班长不让我说的。
于霁:就是,你怎么说出来了!班长不是不让我们说他为了这个场地真的好努力好努力了吗?
严肆看着两个活宝演戏,至此,终于开口:怎么努力的?
交换了一个剧本。
回答严肆的,并不是沈飞语,也不是于霁,一个陌生的声音从暗处传来,然后,一位看上去很干净帅气的男生从暗处走出来。
男生走到严肆面前,一笑:你好,我是戏剧社的宋迹。
宋迹介绍完自己,还一指不远处坐着的一个,正在看着他的非常漂亮的男生:那边是云清。
严肆伸出手和他握了握,追问:交换了一个剧本?
宋迹:是的,他帮我写了一个剧本,然后,我借我们社团才能使用的场地给他。
说起来,这也是公平交易。
但不知道为什么,严肆看着宋迹,就觉得有点不爽。
那个剧本是写给这个人的?谢执的剧本,给别人演了?
严肆刚想说话,防盗门就被推开,谢执从门口匆匆挤进来,然后转身关上门,看着很紧张。
谢执把门锁好,锁定严肆,走到他身边。
谢执应该是从教室那边跑过来的,有点喘。
谢执跑到严肆身边后,看了一眼室友b,询问:都到齐了吗?
于霁:都到齐了,随时都可以开始。
谢执:那我们就现在
不着急。严肆的声音打断了谢执。
谢执看严肆。
严肆拿出自己刚才摸过来的水杯,打开盖子,放在谢执面前:不着急,先喝口水。
严肆给谢执的杯子是一个白色的,零重力保温杯。
当然,它什么颜色,是不是零重力,并不重要而是,这个保温杯,他是严肆今天一天都在喝的。
所有的人全都默默偏开头,默认不吃这口狗粮。
谢执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拿过保温杯,小小地喝了一口水,然后还给严肆。
严肆:够了?
谢执:不是很渴。
严肆:好。
严肆:那一会儿再喝。
一会儿还喝!间接接吻难道一天都不要控制次数的吗?
谢执有点尴尬,又有点高兴,嗯了一声,看着严肆把水杯放到一边,就在这时,许巧走上了最前面的舞台。
许巧在本次舞台剧中出任导演,负责控场排练,负责舞台效果。
许巧拿个书,卷成一个桶状,啊啊两声,示意安静:好了好了,吃东西的,秀恩爱的,耍朋友的,全都收着点啊,我们时间不多了,必须抓紧一分一秒。
许巧:作为新上任的导演,我就说两句,不要不拿元旦节晚会不当回事!我是一个很严格的导演,我要求大家必须出成绩,不能瞎胡闹,听清楚了没有!
不得不说,许巧瘦瘦小小一个妹子站在前面振臂一呼真的还挺有喜剧效果的。
所有人都很给她面子,同样举起手,哦了一声。
许巧满意点头:好,那就按之前我排好的练习表来!
许巧一声落下,体育委员端着个打板器走了上去,面无表情地咔了一声第一幕,第一场,第一次,正式开排。
第一次排练,异乎寻常地顺利。
虽然大家这才第一次进行合体彩排,但宋迹和云清这两位东道主却早早地准备好了舞台定位点等各种标志,而所有人又早已经把台词记得滚瓜烂熟,一上台瞬间上手,非常给力。
戏一幕一幕地过,从白兔妖和太子在围猎场初遇,再到白兔妖偷偷潜入太子府邸,两个人吵架拌嘴,再到觐见殿下等等,都演得非常好。
二十几分钟后过去,几乎没有浪费时间地体育委员再次上去打板,第一幕,第八场,第一次。
许巧拿着剧本喊:场景!太子宅邸,后花园,时间,夜晚。
咚。
全场听见了严肆拍在一块竖起来的屏风上面的清脆声音。
再看台上,严肆压着屏风,将谢执桎梏在胳膊里面。
谢执呆呆地看着严肆刚才严肆的手掌擦过他身边的掌风似乎还响在他的耳畔,十足侵略性的动作把谢执按得无法动弹。
两个人的脸只见只有咫尺的距离,谢执只需要稍微抬抬嘴唇,就会亲到严肆的下巴。
森林的香气把两个人包裹在一团不属于其他的人的氛围里面,催动谢执心跳猛烈加速。
威压已经超过了戏剧的范畴。
严肆的眼神谢执看不懂,他只看见严肆的目光认真地盯着自己,没有说话,分外寂静。
台词。于霁在旁边有些着急地提醒。
严肆如梦初醒,下意识道:你真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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