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2)

好啊。江羡鱼拉着叶临川沉入水中,又在水面下和他热烈拥吻。

人鲛水陆十八式专用和谐线。

另一边战况正烈,两人斗得惊天动地,花家门徒甚至不敢靠近。

江轻魂不慎又挨了一剑,杵着破军枪半跪下来,而枪柄上已被砍出数道裂痕。他怎么都没料到,自己被砍了两剑居然会觉得痛,那种痛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撕扯而来,竟让他浑身颤栗。他的行动也因此迟钝许多,再要被砍上一剑,估计就玩完了。

花祈玉正拖着剑向他走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费尽心思杀你吗?

我说过了,不知道。

因为你偷了那壶花蜜酒!在偷酒的同时还偷走了我妹妹的心!我家落雪天生丽质,温婉可人,从小就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姑娘。可她偏偏看上了你这么个人渣,为了你离经叛道,甚至丢了命!可你呢,从始至终都没有用正眼看过她一次!

江轻魂这才回忆起来,那夜在花家寿宴上偷酒时,似乎撞到了一个小姑娘。但她身上有着浓郁的花香,他最闻不得女儿香了,甚至没来得及看对方一眼就溜了。却不知就是那一瞬,缘分就注定了。

花家女儿酿的酒,是不会随便给男人喝的,因为那花蜜酒是她们为将来的良人酿造的,只给意中人品尝。可他却于众多酒坛中,独独相中了她酿的那一坛,这就像极了一种暗示。偏偏他人又生得英俊,很容易让小姑娘一见倾心。

每次你来香岭,落雪都会为了你精心打扮一番,挑最美的衣裙,梳最美的发簪,然后央求我带她去见你。可你从来不会多看一眼,甚至见了她就躲,为此她还伤心了好久。

你成日里就只知道猎鲛,带着一帮男人打打杀杀!落雪就误以为你会喜欢女猎鲛师,她那双手从来就只会捏绣花针,却为你勇敢地拿起了剑。为了练剑她还常常把自己划伤,半个月下来就伤痕累累。无论我怎么劝她都不听,就盼着有一天能和你一起猎鲛。

不知折腾了多久,她终于能够勉强随我一起猎鲛了,可每次猎鲛遇见你,你还是对她不屑一顾。你眼里永远都只有叶临川,还有陆与安那一堆狐朋狗友!我都说你喜欢男人了,她也不信,坚持认为是自己不够优秀,等她优秀了你就会注意到她。

江轻魂始终一脸冷漠,而花祈玉已经眼眶泛红。

我从来就不屑于搭理你,谁不知道你当年去北渊就是送死的!要不是为了江天宝库,谁会理你?可是落雪着急呀,她怕你在北渊有个不测,苦苦央求我带人过去助阵。我和我爹都不同意,她就以死相逼,最后实在没办法,我才带人随你征战北渊。

可我万万没料到,落雪竟也悄悄跟去北渊了。那时你已彻底杀红了眼,她在战乱中奔着你去,却被飞矢射中倒在了你身前,你仍旧在杀杀杀一刻不停,直到她死了你都没有看一眼!!

花祈玉说到这里声音已经哽咽了,那时她受了那么重的伤,血流个不停,却还拉着我说,想告诉你她的心意,想最后再多看你一眼。可你呢,我当时差点就跪下来求你了,你还是不愿意跟我走!

你说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你也是有妹妹的人,你懂的吧?看着亲妹妹的感情一再被人作贱,你也会疯了一样想把对方杀掉吧!花祈玉说着,剑就怒指在了江轻魂鼻尖上。

江轻魂面不改色,他不认为自己有错,因为他没有招惹过花落雪,全是她自己在误会。同时,他也不认为花祈玉有错,因为换了他,估计早就把糟践自己妹妹感情的人杀了几百回。

下一剑,我就会要你魂飞魄散,你有什么遗言想说的吗?

你是个好哥哥,我也想做个好哥哥,所以我没打算死在这里。江轻魂说着便拔枪站了起来,同时脚下浮现出了一圈血光。

花祈玉这才惊觉,自己不小心走进了对方的护阵内。江轻魂脚尖一点就退出了阵外,转身逃向剑池另一边的茶花林。

站住!别跑!花祈玉狂挥几剑破了阵法,飞身追了过去,花家众门徒也跟着追了过去。

江轻魂跌跌撞撞地在夜色中奔走,只感觉灵力一点点的消散,身体竟也不听使唤了,忽的一歪就扑倒了下来,再也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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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咸鱼要嘿嘿

月下的茶花林白雾缭绕,花祈玉拖剑急行,众门徒紧随其后,一行人在林间四下寻找,却不见江轻魂的踪影。

人呢?他都重伤了还能逃哪儿去?花祈玉有点气急败坏,一名门徒指着树梢道:看那儿,好像是陆家的纸鹤!

一只金色纸鹤乘风飞来,悠悠落在了花祈玉掌间。他迅速打开纸鹤,只见其上写着两行流金小字:人已带去雾山,三日后虎牙台当众审判,欢迎花岭主莅临神陆庄。

这陆以风是长了千里眼吗?总是这么会瞅时机,还敢在我眼皮儿底下抢人!花祈玉说着就把纸鹤揉成一团扔在了地上。

那我们要去雾山参加审判吗?

去,既然是当众审判,我倒要看看会怎么处置他,毕竟他犯下了滔天大罪,各大门户都不会放过他。尤其是陆以风,面上温和友善,背地里就他手段最狠,接下来可有好戏看了。

彼时,后阁繁花盛开,一潭池水映星辰。

叶临川正坐在水池边上,而江羡鱼就坐在他腿上,将脑袋枕在了他肩上。两人长发湿乱,随意披着衣袍,裸着胸膛光着腿,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温暖。

江羡鱼望着不远处的楼阁,坏笑道:那里好像就是花疯子的住处,你说,要是给他知道我们在他的地盘乱来,他会作何反应?

会杀人吧。不提他了,你心口还疼吗?

好像没什么感觉了,就是我下面开始疼了。

哦对不起,好像是我太用力了,下次我会小心的。叶临川满眼疼惜,谁叫这家伙躺在身下的样子太撩人,让他一时情难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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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羡鱼蹭着叶临川的脖颈道: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弄反了,我觉得我应该在上面,你在下面的,要不下次换你在下面?

没反,不行。

为什么不行?江羡鱼仰头看着叶临川,只见他唇角上扬,唇瓣泛着柔润的光泽,看着就十分有食欲。他伸出一根手指,用指尖揉按着他的唇瓣道:你这嘴,活儿不错呀,跟谁学的?

无师自通。

好个无师自通,没想到你还是个淫.才啊!我感觉你动作挺娴熟的,老实交代,是不是在跟我做之前就已经跟别人做过了?我不在的这两年,你是不是跟别人好过?

叶临川不悦地勾起江羡鱼的下巴,不得不说,有时候你这嘴是真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摁着继续折腾,刀枪剑戟十八般武艺,全在你身上试一遍,直到你哭着求饶为止。

好哥哥,我错了错了,错了还不行?江羡鱼卖笑道,又用脑袋在他脖颈上蹭弄起来,像一只慵懒的小猫。

这几日经历了太多,我忽然明白了许多事。在过去,我一直坚信鲛族就是罪恶,应该斩尽杀绝。直到我自己得了石心病,才体会到鲛族一直所忍受的痛苦,为了自身性命去剥夺其他的生命,弱肉强食而已,谁也没有错,这只是无奈的生存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