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些人和陈芳有什么关系?
何导:照理来说应该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去的,但有人昨天看到了陈芳进了张羽的房间。
确定他们不是生病?
也没病会让人跟疯了一样想着另外一个人啊。
心里掠过些念头,陆星沉沉吟良久,突然将手放在墨镜上,就在他打算摘下墨镜仔细观察的时候,斜后方伸出了一只手,死死压住了他的动作。
转头看过去,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进来了的方令斐。
方令斐脸色不大好看,没好气地说:你长得太丑,摘下来伤眼。
已经猜到了些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按理他不该再有心结,但再次看到陆星沉这种不在意自己的样子,他却仍旧忍不住火冒三丈。
何导恨不得拿抹布把他的嘴堵上,连连道:小方怎么跟陆编剧说话呢?
又跟陆星沉说:令斐这是在担心陆编剧,就是他这人天生说话比较冲。
天知道公众形象一向是优雅冷静的方影帝什么时候多了冲的标签。
陆星沉遮挡在墨镜下的眼睛泛起不自知的笑意,没事。
顿了顿,他又说:习惯了。
四年前陆星沉就不够爱惜自己,每回受了伤,找到他的是方令斐,为他包扎的是方令斐,气咻咻地说他傻兮兮的是方令斐,最后心疼他的也仍旧是方令斐。
习惯了这三个字里头的亲近做不得假,何导一头雾水,心里想着看来这俩人大学的时候关系应该不错。
然后陆星沉就在方令斐刚放开手的时候,就趁他不备摘下了墨镜。
影帝的脸瞬间黑了。
陆星沉仔细打量这五个人的脸,他们的脸都很白,惨白,但脸颊却泛着诡异的红晕,像是谁恶作剧在那里打了一团浓重的腮红。
检查完这五个人,陆星沉站起身:陈芳呢?
何导:她被单独关在另一间屋子里。
那间房外面守着两个保安,两保安每个离门的距离都有至少两米,看得出来也很悚里头的人。
陈副导在门口有些迟疑,一脸畏惧地说:陈芳、陈芳她和那五个人不一样,要是不蒙住眼,就算带着墨镜,也会感染那种症状。当然,这对您来说可能不算什么。
陆星沉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打开门进去。
其他人都等在门外,他顺手想关门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伸出来抵住了门,方令斐挤了进来,反手关上门。
记得不要看。陆星沉知道拦不住他,提醒道。
方令斐:我知道。倒是你,那些人的样子尤其丑,别变成那样了。
陆星沉笑了笑,不再说话,看向房间里另一个人。
他进门的时候再次戴上了墨镜,透过棕红色的镜片,一个坐在镜子前的窈窕身影映入眼帘。
房间里进了两个大活人,但她似乎毫无所觉,仍旧专注地照着镜子,边照边用手抚摸镜中的自己,仿佛那是前世的爱人。
陆星沉的目光忍不住移向了镜子,然后突然和陈芳在镜子里的人影,直直地对上了眼。
他胸腔里的器官微跳,心里抑制不住地升起一股烦躁。
压下这股烦躁,陆星沉发现镜子里陈芳的人影仍旧在看着他。
就算隔着段距离还带着墨镜,陈芳印在他眼里的五官依旧美丽非凡,尤其是一双饱满润泽的唇,吸引着人不管不顾亲上去,舔吻吮咬,让舌头细细滑过唇上每一条细纹。
这股感觉来得奇怪,没能迷惑他,反而令他心里生出的那股不悦越发明显。
陆星沉想了想,打算再摘一回墨镜。
为了从试验中得到更多关于自身的信息,有些险值得冒。
方令斐早防着他,直接给他死死摁住,你要是还想摘,我现在就把你拖出去。
陆星沉:不摘。
放弃了摘墨镜,陆星沉继续向陈芳靠近,镜子里的女人因为他的接近兴奋起来,唇角勾起,艳丽非凡的面孔如同盛开的毒花,明明含着能腐蚀血肉的消化液,也仍旧引得无数人飞蛾扑火。
陆星沉靠近她。
方令斐拉住了他的胳膊,陆星沉向他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反而将方令斐的脸扭了个方向,让他小心。方令斐更气了。
镜中影子唇角的笑容更盛,勾起的弧度撩拨着人心弦。
在陆星沉距她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坐在镜子前的陈芳终于缓缓回过头,饱满润泽的唇轻抿微勾,抓人眼球,像毒花张开了招摇的大口,她说:你想吻我吗?
陆星沉定定地看着她,像是落在蛛网上歇息、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进了陷进,正有一只蜘蛛慢慢爬来的飞蛾。
他缓缓低下头,距离陈芳饱满又艳丽,越看越有种魔性的魅力的唇越来越近。
那唇角的笑容更明显了。
就在蜘蛛已经张开大口,准备咬住猎物的脖子的时候,猎物陆星沉藏在身侧的手将拿了许久的布,直接摁到了她脸上。
摁着摁着还握着布转了转,充分保证了布料和这张脸的有效接触。
方令斐不放心他,悄悄把头转过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幕,他忍不住说:你手上的布哪来的?
陆星沉边用布使劲在陈芳脸上,尤其是嘴唇上蹭,动作粗暴如同搓袜子,边随便答道:进门前拿的,好像是用来擦桌子和道具灰的。
你直说是抹布就行了。方令斐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一块够吗?我又找了一块。
可以备用。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说着话,被摁着脸,一口气上不来,憋得直翻白眼又气得要死的陈芳找准机会,终于抓住他们说话的空隙,一把抓住陆星沉的手,把抹布撕撸下来。
被陆星沉这么一通搞,陈芳什么媚态艳色全都没了,她现在整张脸被搓地烧红,火辣辣地疼。一双眼睛里充斥着怒火,就想冲上来用指甲和陆星沉来一场女人的撕逼。没想到余光突然瞟到了镜子,镜子里的女人发型散乱,脸被搓红,最重要是唇上的口红被搓掉了大半。
饱满润泽的樱唇没了,只有颜色暗红,颜色一点也不好看的嘴。
啊啊啊!陈芳一声尖叫。
她放开了抓住陆星沉的手,捂着脸尤其是嘴唇,将唇遮挡得严严实实,目光急促地在桌上逡巡。
她很快找到了要的东西,一把打开包包,从包里拿出了一支口红,小心翼翼拧开,往唇上涂,动作平静中透着股压抑的癫狂,说不去地诡异。
陆星沉注意到陈芳的脸上,刚刚被他狠搓的地方褪去了搓出来的烧红后,不是刚进门时他看到的面若桃花的艳丽,而是缺少血色的惨白,这种惨白的脸色却又在口红接触的嘴唇的时候,开始肉眼可见地好转。
他立马意识到了,问题出在口红上!
想明白这个,陆星沉瞬间出手,捏住陈芳腕子。
他用的力气很大,照理说让一个成年男人吃痛没有一点问题,但陈芳却像是没感觉到一样,依旧在不管不顾地涂口红,嘴里不断念着口红花了、口红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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