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无求仔细听了听,貌似是这里大户的儿子要举行婚礼?
婚礼许无求眼皮一跳,联想到才失踪不久的那名妇女,潜意识告诉他那个结婚的新娘可能就是他要找的那位。
然而许无求又有一些疑惑,如果真是那个妇女,可这里这么排外,为什么会娶一个外界的女人?
这里不打仗,男女比例严重不协调,的确男多女少。但听他们谈论的内容,举行婚礼的这一家明显家中甚有地位,甚至在桃花源累积了这么多代,已经演变成了一个大家族。
如此大的一个家族,为什么要娶一个外界的女人?就算是想要去桃花源的女人,估计手一挥,也能让很多家族前仆后继。
难道是他猜错了?这个新娘并不是她要找的那位?
不!许无求心跳的飞快,应该是她!他的预感向来很准,估计这个谜团得等到大婚那天才能解开吧!
他们在这站了很久,一旁一个游手好闲的男子把许无求盯了半天,在他眼里许无求依旧是那副少女的模样。
等许无求终于离开时,他面色一喜,搓了搓手偷偷跟在许无求的后面。
自从那个地沟老鼠的视线往他身上上看的那一刻起,许无求就发现了他。
想到少女是怎么死的,许无求对这种人产生了极重的恶心感。
他走到了一个没有人草又特别多的地方,站在这儿静悄悄地等着什么。
身后的男子见状,心中一喜,两眼一瞅旁边没人,高兴地朝着许无求扑过去。
应玄淮在旁边站着看着这一切,眼神晦暗难测他一想到青年胸有成竹的模样,最终忍了忍还是没有动手。
男子扑到许无求的身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兴奋的不能自已,他刚想解开衣服行凶,就被许无求一脚踹到脸上,直接踹飞了出去
男子:
他倒在地上,看着许无求戾气重的样子,竟然越看越秀气,他猥琐一笑:小娘子,你越是生气爷越高兴
许无求冷笑,一脚踩到某处,男子的脸色瞬间变了,痛苦又狰狞无比。
应玄淮眼皮跳了跳,嘴唇抿紧,让人看不清神色。
许无求蹲下身,原本少女细腻的声线一下子变得粗犷,他先是哈哈大笑把原本痛苦的男子瞬间整懵,脑子里崩溃的成一团浆糊。
没想到吧?老子是个男的哈哈哈哈傻子哈哈哈哈以后别忘记爷呀
男子:
在身心俱损的情况下,他神智一下涣散
他知道,以后遇到这种情况他再也不敢干这种事儿了
搞完这事,许无求兴奋地直接跑远,一路笑得捂着肚子。
应玄淮没动,他站在原地神情淡薄,然而仔细看他的眼眸定会被里面的漆黑给惊到。
在男子稍微缓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身边突然多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对方的服装也和他们完全不一样。
你你是他指着男人,然而不知为何发不出声音。
男人淡淡地俯视了他一眼,眼眸中的漆黑把那人吓了一跳,恐惧感像是攥着他的内心让他呼吸不过来。
他发不了任何声音,但他能感受到恐惧与绝望山与三夕。
对方轻轻地蹲下身,虽然表情淡薄,但眼中的杀意越来越浓,就连那人也在心中不停地回忆,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惹了这么恐怖的人物。
对方看着他笑了,对于这种身份而言笑往往是一种很艰难的事情。
但就是这么一笑,像是触动了某种机关,那人瞳孔猛缩,从他的眼眸里似乎能够察觉他在这一瞬间遭遇了多么可怕的事情,紧接着对方像是被抽了筋一样直接倒了下去
男人站了起来,整了整领带,仿佛他又是那个光明磊落,正直无私的人。
桃花源虽然有着各种不好,但空气是格外的清新,许无求走到一条小河边儿在河岸直接一坐,看到这清澈的河水不停的流动,忍不住把鞋一脱两只脚伸了进去。
啊爽!
这个时候男人走到他身旁,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在旁边站着。
河岸上泥土比较多,许无求一不小心就把手给弄脏了,他在河里面随便洗了洗,然而男人却开口了。
洗手不能这么敷衍很多指甲缝里的脏东西没有洗干净。
啊?许无求抬头:你让我洗我就洗?那我多没面子?!
谈个对象像是给他找了个爹,生活中大大小小的事都要被管。
他手在水里面随便摆动了一下,懒劲儿一下子上来,他忍不住笑着对男人说道:会长我不想动,要不你帮我洗?
他原以为像洗手这种小事男人绝对会拒绝,然而男人直接就答应了,许无求有些惊讶,随后又想开了。
男人经常是这样,感觉一些不可能的事情答应了,然而他认为绝对会答应的事却又不答应。
奇怪的人类啊!琢磨不透的老男人呀!
男人单膝下蹲,握住青年的一只手,他盯着这个手腕很久,紧接着放到水下不停地搓着,甚至皮肤都搓红了。
许无求感觉男人有些用力,但也不会想太多,能让这个祖宗给洗个手都不错了,别挑三拣四了!
到最后他晃了晃脚,直接把脚丫子往河岸上一放,眼睛一弯得寸进尺道:会长,反正是洗,要不您帮我把脚也一洗吧?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许无求都准备在男人动手前撒丫子跑了,然而如同刚才出乎意料,男人说了一个字。
好。
许无求:??卧槽!什么运气?!
直到脚被男人放进水里他都晕乎乎的,天哪好虚幻呀这老东西怎么这么好说话?!
男人不说话,许无求有些尴尬,他随便找了一个话题问道:会长,我看那些电视剧里男主角都会嫉妒,您会不会呢?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语气平缓地说道:少看点电视剧,多看点书。我不会做那种幼稚的事情
许无求:切!想想也是!平时比谁都稳,也没见过他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啊一更
第九十四章
男人给他把脚洗好之后,许无求甩了甩脚上的水在男人拧眉中直接塞进了干净的鞋子里。
他坐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脚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脚有些麻麻的。男人刚才的手劲有些大,他深深地怀疑要不是自己不是真正的凡人,凭男人的手劲儿脚脖子非得被他卸下来。
在外面游荡了很久,两个人慢慢地又回到了茅草屋外。然而,门口有一个穿着富贵的人敲着原主家的门
gu903();那人满脸笑意但让人感觉到只是客套,他的腰像是平日的习惯,在那里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