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好,一说算命先生叹了一口气:你别提了,不知道倒啥霉了!被一个老太太给碰瓷,最后连车轱辘都没给我剩!
呦,那你太惨了!对方作为朋友哀悼了两声。
没办法呀!算了,不聊了,我先骑车了
好,等会儿见!说完,算命先生把电话一挂揣兜里,骑着电瓶车就往桥那边赶。
一路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车头一个劲儿的晃悠,他瞅了一眼电表,上面的电明显还是满格儿啊!
算了,现在先别急着看,马上就要到桥那边了,等过了桥再好好看看。
虽然这桥看起来挺危险的,但算命先生整天从这儿过,啥事儿都没有。
今天也像往常一样,他骑着电瓶车过桥。
结果刚起骑几下,车头不停的晃悠,他用力稳了稳,然而这个车不小心蹭到了桥上的青苔
刺溜一声,连人带车一起窜到了河床里!
许无求和应玄淮坐在河岸上,突然发现有一个东西从他们的眼前划过
他们一惊,赶紧看去,然而没等他们目光所到,就听见一道惨叫声。
只见一个穿着道袍的中年男子,掉到了河床上,随后一辆电瓶车压在他身上,男子又凄惨地叫了一声。
算命先生扶着他的腰,痛苦不已。幸好这桥不高,河岸又软,不然非得把他摔出事儿。
他想把车挪到一旁,然而当他的手刚摸到车轱辘时,突然发现手下一软
卧槽!谁他妈这么缺德,拔了老子气塞子!!!一道愤怒的声音传入两个人的耳朵里。
应玄淮有些疑惑,他转头看着许无求,发现对方也变得愤愤不平。
什么?气塞子被拔了?!!世上竟有这么缺德的人?!
说着,青年叹了口气:就算只能坑蒙拐骗,你不能把人家气塞子呀!瞅瞅这是人做的事吗?!
青年义愤填膺,像是一个为人打抱不平的人。
应玄淮适当地安抚安抚青年:没事,善恶到头终有报,你不必为他气愤。
唉!我就是见不惯世上就有这么阴险的人!
应玄淮: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日万就日万!!等我先煮一锅酸辣粉,再继续码字。还有三更鸭!!
第四十六章
算命先生扶着腰踉踉跄跄地站起来,看着轮子仍不停翻滚的电动车,忍住黑血翻滚,勉强将电动车用力拉起来。
只是这河怎么上去呢?算命先生一下子就烦躁起来,刚好他眼尖瞅到了河岸上坐着的两个人。
诶?这两人看起来怎么有些眼熟?
算命先生眯着眼睛聚光,一下子就想起来这人是谁。
哎呀!是他们两个!
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儿,让算命先生有些烦心,这到底让不让他们来帮忙呢?今天的相处让他们很不愉快算了!人在江湖飘脸皮算什么?
正当他要拉上老脸求人帮忙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另一道声音。
哎呦!说在这里见面,你咋窜沟里去了?一位身着灰色道袍的青年惊呼一声,赶紧跑了下去。
一说起这话,算命先生就一肚子气:别提了,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把我气塞子给拔了!
这么缺德啊?那人大吃一惊。
哎人心险恶呀。最后两个人合力把车往上推,算命先生问道:你是一个人来这儿吗?
咋可能呢?我们门派很多人都来了!
在哪儿呢?
应该马上就快来了。
哦。算命先生抬头看,然而原本河岸上坐的两个人却突然坐起来,然后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那人随着算命先生的目光看去,却无意中看到那两个人的脸
瞬间那人愣住了,下意识手一松,算命先生连人带车就滚了下去。
哎,你咋回事儿啊?!算命先生倒在地上哀嚎着。
那人有些眼熟!
听着道袍青年的话,算命先生一僵,啥叫眼熟?
道袍青年可是玄门的人,莫非那男人也有玄门的人脉?!
想到这儿他慌了,妈呀,他给人家这样一算,到头来人家请玄门人一看,这谎话一定会被揭露的!
我滴神呀!这饭碗是要被砸了吗?!
是是那男人跟玄门有什么关系吗?算命先生颤颤巍巍地问道。
啊?道袍青年眨眨眼:我没见过的男人啊!
那你说的是?算命先生屏着气继续问道。
哦,我说的是那青年!
呼算命先生顿时松了一口气,不是男人就好,要想出头还得隔着一层关系。说不定那青年和玄门的关系也就是一般般。算命先生安慰着自己。
对了,你在哪儿见过?
让我想想呀道袍青年思考了半天,眉头紧锁,这让算命先生不由再次紧张,一定得是个小虾米一定得是个小虾米
哦,我想起来了!道袍青年眼睛一亮。
在哪儿?
在掌门那儿!
扑通算命先生的电动车又翻了,他眼睛睁大,心里慌的一批的。
竟然跟玄门的掌门认识我的天,这是要完蛋了吗?!
诶!我曾经打扫的时候看到过,好像在掌门房间里
卧槽!算命先生都要懵了,什么叫在房间里?他们是什么关系?!一种可怕的念头充斥着算命先生的脑海他觉得自己要凉凉了。
emmm不是一个人,是一张照片!
算命先生:我的天!照片儿呀!!这还不是某种龌龊的关系,这应该是白月光的存在!!
哦,对了!那照片上还插着几根飞镖
算命先生:
这次来的不仅仅是一个门派,而是两三个门派一起来。
张思永老远看到许无求,眼睛都亮成星星眼了,但等发现到一侧的应玄淮之后,整个人赶紧收敛,表现出一副端庄的样子。
其他玄门众人更是紧张不已,他们浑身绷紧,表现出一副等待检阅的样子。
天呀!这位可是传说中的人物!!据说他实力强大,高冷严厉,不苟言笑
然而,一侧的许无求打了个哈气,声音软软道:会长,我要吃爆米花
众人:???
接下来这一幕简直要亮瞎他们的眼睛,只见他们心目中威严极高的应会长竟然有一瞬间的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