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玄淮点头,表示回礼。
男子拉开后车门恭敬地对应玄淮道:应会长,请!
应玄淮没有没有急着进去,而是转过身,低头俯视着许无求,声音带些低沉:跟上我。
哦!许无求眼睛一眨,喜滋滋一笑,像小鸡啄米般点头。
第二十七章
应玄淮弯腰进了车里,许无求跟上。
车内并不狭窄,脚踩着材质特殊的脚垫,背靠着真皮的靠椅,许无求忍不住暗叹了一声奢华。
车门被黑衣男子关上,许无求坐在应玄淮旁边,男人身上并没有独特的气味,但他身上冷冽的气质却让许无求感觉到无比的熟悉与心安。
车缓缓地开动,应玄淮看着窗外的移动的风景眸色加深,却一言不发。
这是他带青年出来,一是教青年些东西,而是想改改青年的性格。
听话是好,但不能太柔弱
会长,我们这次出来是要干什么?许无求忍不住问道。
男人转过头,语调没有太大的起伏。
处理一件事情。
很大的事情吗?能出动应玄淮,这事情绝对不小!
很小,只不过是祛除一些邪气。
许无求一僵,要不是他许无求了解应玄淮,恐怕他以为应玄淮是在自谦。
随后他的心底有些愠怒,既然是小事,其他人找不了吗?非得让应玄淮出手?!
他不认为应玄淮是这种没事找事的人!
那为什么不找其他门派的人?以您的身份怎么能去做这些事青年着急的神情落入应玄淮的眼中,应玄淮心底起了一丝波澜,但面上却没有任何波动。
因为人家给了赞助男人的话平平平淡淡,仿佛在诉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许无求:
前面的黑衣男子听了半天,实在忍不住笑了。应会长在他心目中往往是那个高冷肃穆的样子,因而他对应会长总是充满着敬畏。
如今这么一说,反倒觉得应会长没有原来那么不可靠近了,甚至带有些人气。
许无求听到前面的动静,双手撑到椅背上好奇地问道:你是哪个家族的?
能请得动应玄淮绝对不是一般人,背后往往有一个家族财阀在支撑着。
临家。既然是应会长领的人,他们没有理由不放心。
于是他轻而易举地就告诉了他的主家。
纵使许无求已经猜到了这个家族的步伐,但当听到临家两个字还是忍不住心里一震。
临家,帝都乃至全国的顶级世家!这两个字蕴含的权利和财富三言两语根本就无法说清。
既然是家族,那么里面的人挺多的吧?应该也会分很多脉?许无求装作懵懂地问道。
他知道很多关于临家的事,但眼下他初到帝都,按理说根本就不知道这些。
黑衣一男子一笑,言语中颇为自豪。
的确!不过我们今天要去的是临五爷那一脉
这下子许无求眉头一跳。
妈呀!这一碰就碰到最有钱的那位了!这要是把事儿弄好了,不知道得捞到多少油水儿?!
临家一共有五位爷,每位爷子孙延绵,单独拎出来都是一个大家子。
但是最有能耐的还得数五爷,其他几位爷无论是手腕儿还是财力加起来都够不上五爷的一个零头儿!
想着许无求两眼放光,这是老天给他让他暴富的机会!他要是抓不住,可就丢死人了!
在他心目中那位年迈的老人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金雕像,就等着他用锄头凿了!
车外的风景在不停地移动,从高楼大厦到了郊外,又逐渐驶进了山林。
放眼望去一座复古风的大宅院渐渐到了眼前。
车熄灭了火,车门被人打开。
外面的人整齐地站成两排,恭候着应玄淮。
许无求从先从车里走下,应玄淮也跟着缓缓地出来。
一个穿着像管家的人陪着笑先对应玄淮微微弯腰:应会长,老爷恭候您多时了
应玄淮颔首,言语不急不躁:请管家带路。
许无求跟在应玄淮的身后,鼻子大力吸着周围新鲜的空气,同时用眼睛看着周围的建筑。
嗯奢华的金钱气息。
这样的里面如同外面一样复古,这也没什么。
但天生右眼不同的他,一眼就能看到很多东西的不同之处。
光是脚下那块石头,就蕴含着丰富的灵气。更别说周围这些花花草草,房梁建筑。
乍一看他以为穿越到了小说里的哪个修真门派。
但,既然能请应玄淮来,那说明这里肯定发生了一些事。
许无求隐隐约约前方的厅堂内藏着些黑色的邪气,难道根源就在这里?
不,按套路往往不会这么简单。
应玄淮比他的修为高,应该也是一眼就看到了异常,只不过他没有做出任何动作,甚至连提都没有提。
最后他们走入了厅堂内,屋子里面果真布有淡淡的邪气,但邪气早已散去不少,看来那根源早已离开这屋子。
除了那邪气之外,屋子里面挂满了字画,笔笔锋利,一看就不是常人所书。
这些都是五爷闲来之作,您要是有兴趣,到时见到五爷,说不定还可以讨要一副。管家看到许无求的眼神,一脸讨好地说。
字的确写得不错,只不过对于他而言,他更想要五爷身上的金灰。
更何况,真要比字,他不相信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能有眼前这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妖怪写得好?
老妖怪应玄淮:
最后他们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一个拱门前,碍于身份的特殊,许无求并没有太靠近,而是离得远远地看着应玄淮慢慢地走到拱门后的帘幕前。
从那帘幕的缝隙里,许无求看到了不远处的湖泊以及复古黑色长褂的衣边。
从那帘幕的投影里,许无求可以看到一个人的影子,那人一开始坐在一把椅上饮着茶,等发现来人后,赶紧起身
许无求还想继续看下去,但发现很多人向他投来的目光后便识趣地离开了这里,独自一人在这宅院里游荡。
脑子里回味着刚才那人影,相必那就是传说中的临五爷了
身骨很正,怪不得如此大富大贵。嶼;汐;獨;家。
突然他的鼻尖又嗅到一股淡淡的邪气,许无求眼眸一深,朝着那邪气的方向走去。
穿过一道道子的拱门,他走到了将近大门的位置。
只见不远处有个大约四岁的小孩在门前的小坑里玩泥巴。
那位是小少爷?许无求问正在擦桌子的仆人。
是的,先生。
许无求眉头一皱,因为在他眼里那股淡淡的邪气就是从小孩子这里传来的。
gu903();他走到小孩子跟前,只见小孩子的头发有些微微的自然卷,黑色的眼眸大大的,睫毛十分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