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2 / 2)

gu903();顿时就不敢出手了。

不过好在纪行没有坐视不理的意思,踢了伯纳一下,能清楚的看见他指尖下意识的动作,但是人却没有回应。

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事太丢人弄得他不想说只想装死逃过去,还是真的就撑死了没动弹。

纪行耐心有限,干脆后退半步。

众人见状,以为纪行这是想算了的意思。

有人小声说:哼果然还是怕了。

也不看看伯纳后面站着的是谁,纨绔之所以成为纨绔,是因为他有这个资本。

刚才纪行露的一手太过骇人,没人敢太大声说话去触纪行的眉头,毕竟他们只是过来凑热闹的,贵族之间也是会有爵位区分,也不是谁都能像伯纳那么直接的和元帅夫人碰一下子的。

纪行微垂眼眸,对他们的话一句没落的纳入耳中,但是此刻他并没有发作,反倒是一脚踩在了伯纳身上!

看着伯纳以为外物重击而抻直的脖颈,以及口中不断呕出的鲜血,纪行道:活着就吱一声,不说话我可找人把你埋了。

伯纳本想装死到底,以后再找纪行算账,却没想到纪行根本就没给他以后这个机会,他当即睁开眼睛,颤抖着手抹掉嘴边的血,磕磕绊绊的说:你你敢。

你可以试一试。

你啊!

伯纳气势汹汹的话语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整个人被纪行一只手拎着脖领拽起来,正好卡着嗓子的位置,能让他呼吸不顺,却也不至于活活勒死。

伯纳狰狞的张大了嘴,试图呼吸,口中的血液掺着唾沫从嘴角滑落,看起来分外恶心,纪行一巴掌扇过去!

啪!

给我咽了。纪行凤眸一瞥,敢弄脏我的手,舌头给你拔了。

伯纳瞬间合上嘴巴,艰难的吞咽,速度很快,足以看出他心里的恐惧。

这人是在说真的。

他不是在开玩笑的!

见伯纳这么听话,纪行倒是露出惋惜的表情。

看的伯纳心里跳的更快了,他稍作平复,问:你、想干嘛?

纪行淡漠的眸子中异样情绪翻涌,像是卷着灰尘的凌冽寒风,酝酿着更大的灾难。

你输了,该兑现赌约了吧。

什么赌约?伯纳说完便是一愣。

你要是输了,跪下给我磕头叫爸爸。

你要是输了,就跪着走遍操场一圈,同时大喊贺向渊是你爸爸。

这两句话莫名浮现在脑海之中,分外清晰。

伯纳从未想过自己会输,会在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omega手里输!

前提如此,他自然也没认真记住纪行说的话。

但是现在,他不但输了,反而还输的彻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尊严被踩在地上一点点碾碎!

他伯纳·布利斯路从未如此丢人过!

一时间羞耻和恼怒涌上心头,伯纳气急败坏的喊道:你做梦!

与此同时他开始奋力挣扎,拼命扭动的身躯落在纪行眼里那简直就是蛆虫成精了一样,恶心的紧。

伯纳见自己挣脱不开,便干脆张嘴吐口水!

混着血水的涎水喷出,纪行快速撒手后退,外套手臂上还是不小心粘上了血水。

夫人!诺兰惊呵一声上前,您没事吧?

在诺兰眼里,纪行打伯纳可以,伯纳伤害纪行那绝对不行!

纪行摇了摇头,瞥了一眼伯纳。

伯纳落地踉跄几步,在其他人的扶持下站稳,见纪行正盯着外套上的血水,他哈哈大笑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老子逗!别说这个了,老子就是现在让你跪下给我舔鞋,你也得乖乖跪下感恩!懂吗?!平、民!

纪行充耳不闻,收回视线忙活着自己的事,他缓缓脱下外套,内侧在外,将弄脏的那一面裹在里面,双手扯着外套拽了拽,手感不错。

伯纳嚣张的笑意顿了几分,纪行的举动让他有些看不明白,然而这人只是重复的将外套折起来然后再展开,最后似乎是烦了这从始至终毫无改变的动作,直接扯着一边外套撕开,将两块破碎的外套系在了一起。

呵,撕碎了显得自己可怜一点,然后跑回去跟贺向渊告状?哭唧唧的说:人家刚来学校第一天就被欺负了,人家不想上学了,嘤嘤嘤?哈哈哈,傻·逼!伯纳恶意模仿着恶心的娇柔声,把自己逗得大笑不止。

纪行抬手推开诺兰,拿着衣服过去,你确定要违约吗?

伯纳不屑的呸了一声,就凭你这种贱民,也配和我立赌约?

纪行点了点头,也不欲废话,直接将衣服甩了出去!

伯纳下意识抬头,想看看纪行到底要干嘛,下一刻,纪行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刚才那件衣服也在同一时间落下,你

他刚开口,纪行一手刀劈在喉咙处!

伯纳干呕一声,所有想骂的脏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纪行用衣服将脖子缠了一圈!

同时,纪行一脚揣在伯纳膝窝,伯纳猝不及防的栽倒跪下,然而脖子上的衣服却没有放松,这样一来,他直接被半吊着卡住喉咙!

伯纳双手死死扣着脖子上的衣服,试图为自己争取一丝氧气。

看着伯纳的模样就像是溺水的人奋力挣扎想冒出水面,睁圆的双目已经隐隐充血,口中更是不断有血涌出。

纪行见状,只是对着自己的衣服叹了口气,对付这种人浪费了自己一件外套,真是不值得。

伯纳几乎窒息到翻白眼,他见自己的手无法撕开衣服,便挥动着双手试图去抓纪行。

纪行躲了两下,最后干脆嫌烦,左右手直接用力一掰!

咔吧

脆生生的响动,听的在场所有人遍体发寒。

伯纳也在一瞬间挺直了身子,啊啊啊!纪行你不得好死!你这个卑贱的平民!你

伯纳气势汹汹辱骂仍觉不够,纪行却松了手上攥着的衣服一头。

松开的一瞬间,伯纳由于惯性的面部朝下倒了下去。

噗咳咳!倒在地上,伯纳咳出血来,大口呼吸却险些被自己的血呛到,气的他想骂人,一开口却又是一口血。

不等伯纳恢复,纪行重新捡起衣服的另一边,又撕开一部分加长了这条有些抽象的绳子,这次加长的高度正好是他可以直立着身子拉着走。

纪行试着拖着人走了两步,伯纳直挺挺的趴在地上,手臂被纪行折断,但是他的腿还是挣扎着可以移动,但是也没办法只依靠双腿的力量站起来,为了不让脸部着地,伯纳咬着牙憋红了脸也要抬头,纪行见状,倒是也没有为难他什么,只说:什么时候你学会说了,我就放开你。

我呸!你个贱·人!

啧。嘴真脏。纪行从不会将这种只会打嘴炮的废物放在眼里,但是叫多了也会让人觉得厌烦,这样想着,纪行蹲下身子,用银针划开伯纳头上的小半头发,在他惊恐的目光以及愤怒的喊叫当中,找到自己需要的那个穴位,直接刺了进去!

细针入肉没什么感觉,但是伯纳却仿佛能感觉到头顶被刺破的剧痛!

那一瞬间的痛苦席卷全身,仿佛过电一样,但更多的又像是有上千数百根针扎在他身上!

疼到极致,张大了嘴甚至都不能发出一声痛呼!

双腿无意识的抽搐,裤子不知什么时候湿透,伯纳咳了两口血出来,直接倒在了地上。

面部和地面近距离接触,伯纳没有晕过去,能明显感觉到地面上的砂石与自己脸部摩擦所产生的细小疼痛,但是他已经没力气挣扎了。

诺兰见纪行似乎要走的意思,问道:夫人,你要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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