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对少个妹子对我暗送秋波,你这样拔了我的舌头我都没发拒绝她们了。
男人充耳不闻,一步步逼近。
唰!
男人在靠近床边的时候突然举起了砍刀!
安澜瞳孔猛的一缩,反手撑着床垫正要动作,却见后面的吴光冲了上来,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腰,喊道:小心!你快跑!
我安澜的动作起势到一半,此刻硬生生的被打断,手下一滑,直接摔在了床上,吴光你干嘛!?
好好地耍帅动作就这么破了,安澜感觉自己遭受到了事业滑铁卢。
一点都不帅!
吴光说:没事,你别怕,我帮你拦着他,你快跑,不,你快写,我这还有空白卡牌,你写上,就是你的了!
因为太过着急,语序听起来有几分奇怪,但是安澜却听懂了,他抿起嘴角,看着吴光一边控制着男人一边努力的想把口袋里的卡牌取出来,动作有几分滑稽,可安澜却笑不出来,扯了扯嘴角,骂道:傻子。
吴光听不清楚他说了什么,只喊一味的喊道:什么?你说什么?你快点过来,卡牌在我口袋里,它出不来!
我知道了。说着,安澜慢慢悠悠的把舌头写在了空白卡牌上,写完了还朝吴光晃了晃,我自己也有空白卡牌。
这张卡牌一出,男人瞬间就安静了。
他僵硬的站在原地,看了看安澜,再看看手中的刀,似乎是程序重启之间的停顿,让他思索着眼下应该怎么办,应该要去做些什么,半晌,察觉到男人不再动的吴光也松了手。
这个时候,男人又重新抬头看了一眼他们俩,吴光如临大敌,正要冲上去继续抱着他,就见男人自己拖着砍刀走了。
男人离开的时候,吴光一直跟在他身后,直到男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前,吴光有一把关上了房门,靠在门上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呼结束了。
虽然已经决心赴死,但是死亡即将来临的那一刻,他也还是会害怕,害怕到浑身发抖,不过还好,他没事,安澜也没事。
吴光说:谢谢你。
安澜笑了笑说:不客气。
吴光摸着自己那张被写了字的空白卡牌,说:没想到这么丑的字也是真管用。
安澜:???
然后,吴光就被安澜一脚踢出了房间,你给我滚!
那个割舌头的男人,在出了房间以后,直奔赵阳夏的方向而去,赵阳夏并不知道自己要躲在那里才是安全的,待在那里才能不被这些人找到,只是麻木的想要来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但是这种地方是根本不存在的。
赵阳夏没办法,只能不停的奔跑,但是游戏却又会泄露自己的方位给那些男人,这本来就是一个无解的局。
就在赵阳夏实在跑不动了,靠在门前喘息的时候,突然一个巨大的砍刀当空落了下来,啊!!!
赵阳夏尖叫着躲过,却没想到在他侧面砍刀横着飞了过来!
锋利无比的砍刀直接削掉了他半个下巴,直直的嵌在了墙面。
咕噜咕噜鲜血不断顺着喉咙滑下,却因为没有下颌与舌头难以吐出,赵阳夏惊恐地睁圆了双目,眼前的这个男人依旧还在,但是刚才夺走他舌头的那个人为什么会在他旁边?
然而,赵阳夏并没有来得及思索出为什么,就直接断了气。
舌头连着下巴牵着头,嘿嘿嘿,还有喉咙咕噜噜~
诶呀呀,哥哥睡懒觉,一起来玩呀!
清脆的童谣落在耳畔,赵阳夏却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房门轻轻颤抖,慢慢打开了一个细小的缝隙,一个粉嫩玉镯的孩子透过缝隙看着倒在血泊之中的赵阳夏突然笑了。
哥哥,来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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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在这?!楚以淅他们重新回到房间,却发现洛暖也跟着回来了!这简直不科学!洛暖的舌头卡牌都已经被那个小姑娘给拿走了,她又怎么可能还出现在这里?!洛暖你怎么回事!
周砚也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你们干嘛?只许你们回来,不许我回来吗!这里可是我的房间!洛暖有些紧张,故意偷换概念不去回答楚以淅他们真正想问的问题,不然她要怎么说?那件事本身就是她的秘密!她谁也不会告诉的!
任何人都别想从她这里知道半点消息!
周砚见洛暖紧张的模样,便料定了她什么都不会说,但是整件事情探索起来倒也没有多麻烦,你没有舌头卡牌却可以回来,你身上应该有别的可以充当卡牌的东西吧?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到底还是道行浅些,被周砚这么当头一棒的问,洛暖当即就坐不住了,她很害怕被发现。
是不是胡说只有你自己知道,我也不用多说。话止于此,周砚也懒得猜,只等着让洛暖自己把事情的经过交代了就算完事。
洛暖咬了咬牙,你们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了?!
楚以淅淡淡道:欺的就是你,有意见吗?
木头死死的瞪着她:她敢。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三个大男人这么欺负我一个小姑娘!洛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直接没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
然而,这个时候,沉默已久的任沫沫突然站了出来,洛暖你太过分了!
任沫沫你什么意思?!洛暖猛的抬头,我们之前关系那么要好,现在你就因为抱上了他们的大腿所以开始站在他们那边指责我了是吗?!你不觉得你这样很过分吗!
任沫沫坦然的接受她的指责,虽然他们两个人的决裂不是因为这件事,但是任沫沫懒得反驳,就让洛暖自己随便瞎编算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她问:莫纹姐在哪?
洛暖心情不好,连带着语气也暴躁,我怎么知道!
任沫沫缓缓举起手中的卡牌,咬牙切齿道:我最后问你一遍,莫纹姐在哪?!
她真是受够了!
我说了我洛暖想要反驳的话语卡在嗓子里顿时出不来音,那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