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刚才
没等周砚追问出结果,楚以淅已经收拾好东西下来了,他的东西本来就不多,除了自己一开始带过来的衣服,剩下大部分的都是周砚给他添置的,都分手了自然也没必要拿着前男友的东西。
周砚当即站起来,一把抢过楚以淅手里的东西,质问道:你要去哪?
楚以淅:回去。
他本来就不是高端局玩家,自然也不会分配到这边,而且,占着前男友的房子不走,这恐怕也不是人干事吧?
周砚:不许。
你楚以淅抬眸看他。
周砚霸着楚以淅的东西,一副流氓做派,你什么你,我说不许走就是不许走。
楚以淅:周砚你别太过分了。
周砚吼道:我就是过分了又怎么了?!
再慢慢悠悠的装什么绅士,老婆都到家了。
行,东西送你,再见。楚以淅说完直接饶过周砚打算离开,却被周砚拦腰搂着,楚以淅反手化掌拍了过去。说了分手还动手动脚的?
周砚握住他手腕轻轻往里一掰,随意化解了他凌厉的掌风,别闹了小美人,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别走行不行?
楚以淅瞪他,不行。
那没办法了。说着,周砚突然出手,清冽的气味漫过鼻尖,楚以淅当即浑身散了力气昏了过去。
靠你们玩得这么狠的吗?孙媛目瞪口呆的见证了全程,这怎么还玩上强制play了?
也太刺激了吧。
小孩子回去睡觉。周砚心情不好,抱着楚以淅就上楼了。
孙媛耸了耸肩,虽然他很想追上去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事,但是考虑到自己的小命和周砚的凶狠程度,孙媛还是默默选择了退缩,戏什么时候都能看,但是小命可就只有一条。
把楚以淅放在床上,周砚坐在床边凝视着爱人的脸庞,微不可及的叹了口气。
他现在都开始不切实际的想着,要是明天一觉醒来楚以淅把所有事情都忘了才好,就当做今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不追究,不问询。
楚以淅睡得并不安稳,这一点是周砚没有想到的,毕竟用了那种东西,要是一般人早就已经睡得跟死猪一样了,但是楚以淅不一样,即使在睡梦之中依旧是眉头紧锁的样子,让人看起来便觉得他很难受。
周砚抚平他的眉心,轻声问道:留在我身边就这么痛苦?
不知道是在问谁,也不知道是在与谁说话,更像是自己低沉的□□。
楚以淅挣扎着想要醒过来,但是却找不到努力的方向,最终所有努力也只有付诸东流。
周砚话锋一转,两指捻起他的下颌,你只能留在我身边。
即使是痛苦,那也是我赋予你的。
你,只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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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孙媛站在门口纠结半天不知道要不要去敲门。
要是不敲门错过了早饭,对身体不好,但是要是敲门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又对小命不好。
这可纠结死了。
然而,还没等她纠结太长时间,周砚自己出来了。
后面还跟着一个闷闷不乐的楚以淅。
孙媛看了看楚以淅再看看周砚,贼兮兮的问:你们这是和好了?
周砚没说话,只瞥了她一眼,眼神意味不明。
楚以淅更是全程冷着脸。
孙媛有些奇怪,明明两个人都一起出来了不是吗,这怎么看起来还是很不高兴的样子?
孙媛纳闷之余眼神乱瞟,却看见楚以淅手腕上好像带了一个什么东西,仔细一看,是一个细长的银环,扣在楚以淅的手上恰到好处,花纹精致,不会让人觉得艳·俗,等她终于看清楚了,楚以淅也注意到她了,只见楚以淅默不作声的放下衣袖挡住那个手环,一言不发的下楼。
孙媛:可以啊,锁扣都用上了。
楚以淅还没走远,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从楼梯上摔下去,不过还好最后稳住了身形,要不然可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周砚见她一脸向往,你也要一个?
不不不。孙媛当即摇头如筛子。
这个东西还是留着你们秀恩爱吧。
孙媛抿了抿唇有些想不通,不过话说回来,你真的忍心用这种东西来控制楚以淅?
锁扣说白了就是一对镯子,分为子母镯,母镯是可以操纵子镯,一旦子镯的佩戴者做了什么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母镯的佩戴者随时可以处决,甚至可以说是原地爆炸。
孙媛是真没想到,周砚能这么狠。
这和之前那个深情的男人仿佛判若两人。
周砚伸了个懒腰,没有做过多的解释,直接下楼了。
楼下,楚以淅已经在吃饭了。
察觉到男人下来,头都没抬一下,又喝了一口汤。
周砚把楚以淅没吃完的半块奶馒头拿了过来,坐在他旁边,边吃边说:一会游戏开局,一起去吧。
楚以淅专心喝汤,我不去。
周砚:之前不是想去的吗。
那是之前。楚以淅喝完了汤,放下碗朝他伸出手。
周砚装傻握住他的手,怎么了?
啧!楚以淅不耐烦的挣了一下,摘下来。
周砚看了一眼继续装傻,这不挺好看的吗。
楚以淅抿起嘴角,神情不悦,你就不怕我把这个东西送到别人手上,成为他们制衡你的工具吗?
周砚笃定,你不会。
楚以淅气急,那要是别人硬抢呢?
这种事不确定因素太多了,谁都不能保证会不会有人听到风声为了保护周砚所以以故意过来抢,这是谁都说不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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