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楚以淅挑起眉毛,见安璐璐还有气,没有被游戏判定死亡,当即越过两人,一刀砍了娇娇的脑袋!
娇娇完全没想到楚以淅会这么干脆利落,或者程序慢了些,到死都没反应过来。
随着娇娇人头落地,眼前一切化作白光,鼻尖的臭味也在顷刻之间消失,楚以淅忍不住深呼吸,这里清新的气味真的是太美妙了。
就是这个游戏还有一些遗留问题
把村长引开以后,他怕村长会追回来,所以就把拐杖给挂在树杈上了,他往回跑的时候,村长还在那蹦蹦跳跳的够拐杖呢。
也不知道他们走了,村长还能不能拿到。
出了游戏,刚才剧烈运动的劣势就显现出来了,楚以淅腰酸背痛的回了家,迎面撞上周砚,脚下一软扑在了男人怀里,叹了口气,累死了。
周砚扶他走回房间,问:想我了吗?
楚以淅打了个哈切,我想睡觉了。
周砚:
我们真的是情侣吗,我有点怀疑。
躺在床上,楚以淅抱着柔软的被子就打算睡觉了,一抬头就见周砚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他伸手拉扯男人的脸颊,说:别冷着脸了,我抱着,在梦里会想你。
周砚想了想说:他们说睡前适当做一些运动有助于睡眠。
楚以淅翻了个身,高冷的留给周砚一个后脑勺,我不想家暴你。
周砚摸了摸他的头,在男人炸毛之前下楼做饭去了,楚以淅之前有些发烧,在游戏里肯定也没发吃药,那就做些姜汤祛寒气吧。
楚以淅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在游戏里睡觉的时候总是感觉哪里不太对劲,要么就是生病了不舒服,要么就是直接失眠,脑子里乱成浆糊,总是做一些莫名奇妙的梦,结果醒过来却又什么都不记得,就很难受。
但是现在,沉重的眼皮耸搭下来,没一会就睡着了。
楚以淅差不多是下午回来的,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晚上。
躺在床上的时候,楚以淅有些摸不清现在是什么时间,窗帘把阳光遮了个干净,一丝光亮都没有渗进来,屋里黑暗的可怕。
楚以淅起身拉开窗帘,却发现外面也是一片昏暗,他头疼的捏了捏眉心,扭头把灯打开。
看了表上的时间,楚以淅有且奇怪的想到,他才睡了几个小时啊
周砚端了一碗姜汤进来,可算是醒了,要是再不醒,我都得带你去医院了。
强硬的把姜汤塞给他,给,喝了。
唔楚以淅喝了一口,被辣味刺激的喉咙痛,五官都皱在了一起,这什么啊,也太难喝了吧。
知足吧,惹了四五遍的汤能有多好喝。周砚见他把姜汤喝完,随手将碗接过来放在一边,你这也算是睡了整整一天半,还得加一个晚上,这汤没熬干那都是我后来往里面添水了。
楚以淅:怎么不叫醒我?
叫不醒,睡得太沉了。周砚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只是没有成功,都说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但是这个人现在真睡了,他也还是叫不醒。
我饿了,有吃的吗?楚以淅决定不在这个事情上继续纠结下去了。
楼下周砚照旧是做了一大桌子菜,只是因为楚以淅这一觉睡的时间太长,打乱了所有的计划,导致这些美食多次下锅以后变得没有一开始那么美观,味道上也有些差异。
但是楚以淅倒是无从顾及,他在游戏里都没怎么吃东西!
他吃饭的速度虽然快,但是动作却依旧优雅,桌上的菜吃了大半,楚以淅放下碗筷,吃饱了。
周砚都打算再去做点吃的,听楚以淅说吃饱了才停下脚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呢。
楚以淅喝了杯水,说:虐待说不上,也就是家暴吧。
周砚:
那是你单方面家暴我吧。
楚以淅:要是真打起来,我可不是你的对手。
周砚脸上惊讶的表情十分夸张,一副我可不是渣男的模样,我怎么可能舍得打你?
楚以淅顿了一下,你还真想过打我?
周砚:!!!
靠!跟我玩套路了是不是。
只怪我太单纯。
孙媛呢,怎么没看见她?
周砚说:和老男人跑了。
我说真的。
周砚眼神真诚,我也没开玩笑啊。
楚以淅说:北木擎知道这事吗?
周砚想了想,应该知道,他俩一起跑的。
那这个老男人还挺荤素不忌的。说着,他突然看了一眼周砚,那你怎么还在这?
周砚:
刚回来就怼我,你这样做真的大丈夫吗?
周砚气得直接把楚以淅扛起来上楼了。
干吗?!
嗯!
楚以淅:???
然后,楚以淅又一天没下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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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孙媛和北木擎一大早就过来了,因为听说了楚以淅回来了,就连忙赶回来问个平安,也是很有心了,如果不是这俩人硬生生的蹭了三顿饭,楚以淅可能还会更感动一点。
楚以淅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孙媛,这种吃饭的速度几乎称得上是他昨天饿极的样子了,周砚做的饭就这么好吃?让你顶着周砚打断你腿的风险也要来蹭吃。
腿断了还能长,但是饭错过了,那就没有了!孙媛捧着饭碗说的义正言辞。
说话间又给自己盛了一碗。
孙媛止不住的夸赞,而且周砚做的饭就像是机器做出来的,仿佛精确到每一颗盐粒的使用,这个精细的味道简直了。
呵呵。楚以淅面无表情,要是周砚真的一粒一粒的数,你等死都吃不上一顿饭。
孙媛:
孙媛挺起胸脯,我吃我男神做的饭我高兴!我等到死也愿意!
楚以淅仰头喝完一碗姜汤,说:北木擎,我想给你唱首歌。
嗯?北木擎莫名被点名。
楚以淅:我听见雨滴落在青青草地
北木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