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求你们!我错了,我再也不偷东西了求求你们!米娅哭喊着,咆哮着,却无济于事,怨毒的眼神一瞬不眨的看着他们,都是你们,为什么要害我?!你们为什么要害我?!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这么对我就不怕遭报应吗?!
楚以淅搞不懂这个人的脑回路,是你自己偷了我房里的东西,怎么还怪到我们头上来了?
米娅手中动作没停,眼看就要填充到脖颈,她咬牙切齿道:你们要是不把香水带回去,我又怎么回去偷!
呵,那你要是不死也不会来到这,追根究底,还是这个小岛不应该存在吧?周砚受不了这个人的歪理,是自己的错,却把又把所有事情都推到别人的身上,只想着独善其身,这种行为实在是恶心人。
米娅扯着嗓子喊道:都是你们都是你们的错!你们会遭报应的!说话间,水泥封闭了她与外界的最后一丝联系,整个人被水泥堆积成了一个人形的水泥柱,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水泥晾干之后,在她腹部的位置缓缓出现了透明的一圈,而那个水晶瓶的香水正在里面散发着浓香。
最后一抹声音消失,水泥柱的凸起形状被磨平,现在的样子,完完全全就是白天来时,那个柱子的模样
楚以淅只觉得胸口沉闷,如此说来,他们之前看到的那个柱子岂不是也是
人吗?
周砚搂着他的肩膀,强硬的把人带回去,别想了,回去休息吧。
香水归位,出了门看见的就是一片荒芜的样子。
楚以淅:和白天是一样的。
嗯。
暖暖的阳光倾泻在地面,整个街道都沉浸在暖烘烘的氛围之中,血腥味越发的明显了。
踩着高跟鞋站了不知道几个小时,此刻一动起来,楚以淅只觉得脚都快断了,再加上游戏给的这个柔弱BUFF,他就差累的直喘粗气,我有点累了。
周砚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的额头上满是汗水,头发也早就被汗水浸湿,于是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打横抱起,然后稳步往回走。
楚以淅:
我只是想让你停下来等我一会,你上来就动手动脚的是几个意思!?
一脸懵逼的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便宜就被人给占了。
楚以淅挣扎低声道:放我下来。
别乱动。周砚拍了拍他的屁股,再动,裙子给你掀了。
楚以淅:
你神经病吧?!
楚以淅:别动手动脚的,我自己能走!
走?这么回去你直接动手术锯腿好不好?周砚瞥了他一眼,真是鸭子死了嘴壳硬,非得逞强。
那也别这么抱着这个姿势太娘了还公主抱?!!
那你想让我扛着你吗?周砚试想了一下那个画面,说:你现在穿的可是裙子,到时候我扛着你漏了点什么给别人看见,你让人家怎么想?一个小姐为什么会多出一块唔???
楚以淅面无表情,然而耳后一点粉红却出卖了他躁动的内心,闭嘴。两个原本怒斥的话语说出口倒像是娇嗔的撒娇。
周砚哈哈一笑,把楚以淅往上颠了颠,加快了步伐往回走。
时间不早,该睡觉了。
次日,楚以淅是被哐哐的敲门声吵醒的。
楚以淅在床上翻了个身,把被子拽起来盖住脑袋,掩耳盗铃般的不去理会外面那糟呱不停的敲门声。
昨天回来的晚,收拾好了睡觉差不多已经三四点钟了,周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下手表,上面时间不过七点!
周砚重重的呼出了一口叹息,看着被子里藏得严实的人默默地起身开门。
门外的人可能没料到门开的这么快,重心不稳的往前窜了一下,周砚一脚踹在他膝盖上,帮他稳住了身体,栗子然被踢的升腾,张嘴就想骂人,却先一步被周砚怼道:滚。
说着,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你栗子然想要骂街的话卡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的,要骂人,话还没说出口,人就走了,他本想一脚踹上去,你不给我留面子,我还管着你干什么?
只是想到周砚这个人,栗子然又犹豫了。
周砚不是个善茬,这一点想必在场的众人都看出来了,栗子然抿了抿唇,强硬的压下想要砸门的手,扭头走了。
子然,你干嘛去?张罗路有点没搞懂栗子然这是在干什么,之前大家都说好了一起过来找周砚,问问那个线索到底怎么回事,但是现在刚一个照面,就扭头要走,那他们还来干嘛呢?
回去。栗子然说:你要是想问,那就自己就去问吧,或者让他们随便谁,想问去问就行。他反正是不当这个出头鸟了,谁爱找死谁就去吧!
走到拐角处,栗子然悄悄地从怀里拿出了昨天的信封,染血的信封逐渐浮现出一个浅显的轮廓,轮廓之上,就是周砚刚才在门口的模样
裴小麦一开始就不想过来,是栗子然非得让她来,她才会过来,现在什么事都没问呢,扭头就走,这简直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啊!
裴小麦双手环胸,瞥了张罗路一眼,怎么回事那我们还去不去啊?这两个人,办事没一个靠谱的。
下次干这种事,还是等算计好了再叫我们来吧,找人壮胆,自己都没有胆子。说着,裴小麦拉着闺蜜走了,剩下一群人面面相觑,好像都没搞懂怎么回事,又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但是都藏着掖着不说,总之这次堵门,人还没堵到,他们自己这个结盟就分析崩离,脆弱的可以。
周砚回到房间,把楚以淅从被子里捞出来,搂着人继续睡,楚以淅睡得安稳,嗅到了熟悉的气息更是往他怀里蹭了蹭,沉沉的睡了过去。
倒是周砚被楚以淅这个动作闹得有些躁动,看着怀里睡得一脸无辜的楚以淅忍不住心里叹了口气,缓缓低头,在他的嘴角快速碰了一下,旋即掩耳盗般的把楚以淅往怀里拢了拢,睁着眼睛在床上躺着,这下彻底睡不着了。
等楚以淅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多了。
一觉睡到现在,弄得身上酸溜溜的难受,周砚早就不知道去哪,楚以淅做起来伸了个懒腰。
楼下餐厅坐满了人,厨师长和两位厨师终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存在意义,开始给玩家做饭,只是做出来的东西,楚以淅觉得,光看颜色就已经让他没有胃口了,但是考虑到自己的手艺,楚以淅又有些迟疑了,厨师长做的饭虽然不好看,但是应该能吃吧,相比之下,他是自己弄点吃的还是去和他们一起吃?
好纠结呀
想了想,楚以淅朝着周砚走了过去。
正巧周砚端着盘子从餐厅走出来。
盘子上是两个三明治,三明治里面夹了鸡肉和蔬菜,楚以淅已经好久没吃过这种东西了,受伤以来吃的都是一些流食,虽然他不是一个屈服于口舌之欲的人,但是长时间吃这种没味道的东西,嘴里也难受。
只是
这个三明治他也吃不了啊。
我把它切好了,试试看能不能吃。周砚从昨天楚以淅能说话了就开始算计要做些什么给他,这段时间流食吃的楚以淅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再加上游戏加的BUFF,看起来更是纤细,现在能吃东西了,自然要做好吃的把人喂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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